老树9篇
篇一:[老树]老树_900字
我,是一棵深深扎根于这片泥土里的老树。我见过从我脚下过往的异客,他们啮啃我的根,分解我的枝叶。但我仍是顽强的扎根在这方热土的一盘古老而深沉的根。 我的根盘曲在北京。 一个叫做“八国联军”的人,他来到我遒劲的枝干下刨我的根,听说他想用我年迈的老根来熬制汤药去喂养他的那一群金发碧眼的孩子,我有浑身力气却怎么也无法施展出来,只能发疯的颤抖着我枯老的枝干。我想抖落我那所剩无几的枝叶来埋没他,但是他却用锋利的铁锹挖走了我根下厚厚的泥土,然后用他那冰冷的锄头砍断我的动脉,我的鲜血映红了这方九百六十万的土地,也染红了整片冰冻的天空。我想用我那无力的老根将他狠狠地踢走,但我的手不愿意放开紧攥着这方土地,我不甘心失掉这条动脉,我要誓死从那个人的沸腾的药罐子里夺回我的老根。因为我爱我的身躯,我爱我的臂膀。 我的根蜷缩在南京。 又有个叫做“日本”的一副凶相的小人走近我。他说他来找我“借”几片“树叶”,他说我的叶片能强健他的骨骼。我躲闪着我的枝干,因为我不想做一棵冬天里赤裸着身体的枯树。可是这个伪善的恬不知耻的人,凭借他粗壮的手臂,爬上了我纤细的枝头,用闪着寒光的镰刀将我仅剩的几片树叶七零八落的打下,我奋力抖动着我的老根,扭曲着我的伤痕累累的身体,只想将这个日本人重重的摔到远处。我不愿让他倒在我的脚下,不想让他惊醒我脚下沉睡的孩子,因为我爱我碧绿的叶子,我爱我的孩子们。 我的根匍匐在沙滩。 我与小溪对岸的老朋友们拉家常,可是有一群不知从何而来的小丑,说我的朋友是他们的“老情人”,我无奈的苦笑,因为我的朋友早已有了她深爱的人,只可惜我的朋友是个哑巴,她不能够说出她所深爱的人的名字。我在旁边看着这段揪心而可笑的“瓜葛”,出于正义将这个“可爱”的小丑踢回到大洋彼岸。我痛恨那群小丑,因为我深爱着一个团圆的家。 我,就是一棵老树,我的每一片叶子,每一根枝条,每一条根须,以及脚下每一寸土地,都属于我深爱的家园,这方热土滋养了我五千年,在我生命的最后时刻,我想用我的每一条根须紧紧攥住这九百六十万的土地,因为我深爱着我的民族,深爱着我的……祖国。
湖北荆门东宝区文林高级中学高二:周旋飞
篇二:[老树]老树
他总是静静地立着,小心的伸展着自己的根。无尽地蔓延自己的根。在一厘米每秒地延伸,扩展。他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又一个世纪。干枯,缠满纹路的树干上爬满了时间蠕动的印记。树下倚满了蚁穴,慢慢地一点点延伸视线,粘状的汁液错乱侵蚀着数的内部。仿佛无尽的思泪,伴随着呼呼引人悚立的声音,一直到达顶部,猝然停止。
他苍老地立在那儿,像所有隽永的丰碑,看着眼前所有的景象的变更,模糊了一个轮回有一个轮回。他哀声的叹息,呻吟过每一缕空气,将所有的回忆一点一点陶刻在没有一点生命的皮肤上。早已失去了知觉,在不知不觉中麻木,风驶过一个又一个轮回,一年又一年地转出一圈又一圈的年轮。根拼命地汲取着养分,把所有的通过窄窄的管道挤压到每一根枝条上的每一片叶子。所有的叶子像是欢腾的蝴蝶,在炫目的阳光下绿得发亮。
他肃静地立着,他来自古代,他看到自己的同伴在一定间成形,用网状的枝叶妖媚地幻化出人的形状,在一瞬间成精。他明白,是磨难了太多,难以承受。他只是默默地忍受,就算没有力气,他们的工作太劳累,太乏味,可是他却这样挺立着。过了几百年,将阳光和二氧化碳,呼出氧气,净化空气。很累,真的很寂寞,却又心甘情愿。不知道,他真不知道为什么,他知道这是上第给了他使命。他曾经年轻过,又老了,然而他从几个世纪前走到这儿来却像只走了一天。鸟在欢腾的鸣叫,急促地结束生命,而他却只是站着,把世界都见证完。看着一只鸟又一只鸟死去,一幢又一幢房子倒下,灰尘四起,风又吹散,走了,消失,重生复演,幻如梦境,不真切,却又是真实的。
老树,呻吟地哀转直到我触及他的皮肤,像是钢筋一般错开起来地挺立,碰碎了一地的阳光。他说,我是年轻过的树,我看见了世界,看见了伤害。
浙江省永康二中:鄢落
篇三:[老树]老树_400字
八岁以前,我一直住在乡下老家。家旁有一棵我不知道叫什么的老树。它伴随着我成长。
老树很高大,挺直地站在那儿,犹如一个巨人。每到春天,树枝上就长出一个个绿绿的嫩芽。到了夏天,就长得郁郁葱葱,犹如一把撑开的遮阳伞。秋天,树叶就随着秋风落下。他们慢慢打着旋儿,犹如一只只蝴蝶。冬天,老树光秃秃地站在那里,与寒风斗争。
春天,我看着老树长新芽,蹦出一个个新生命。一边咬着棒棒糖,一边很天真地在那儿数。
到了骄阳似火的季节,我就搬个小板凳在树荫下看小人书,老树成了我最喜欢的树,因为老树默默地为我遮荫挡阳。
秋天,我不断收集老树掉下的树叶,然后把他们摆在老树得根上,说是给它做衣服。
冬天,我和小伙伴围着老树玩游戏。
不知不觉,老树见证了我的成长,它已经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老树成了我的快乐。
告别老树那天,我盯着老树看了好久,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心里默念“别了,老树!”可是,又怎能说别就别呢?老树似乎也懂了我的心事,轻摇了摇树枝。
现在又到了春天,不知老树怎样了,我多么希望不要离开老树!
篇四:[老树]老树_1200字
我很喜欢学校里的一棵老树。
两年前,我还懵懵懂懂地进来这所全新的学校,人生地不熟,在班上找不到同伴的我只好在下课时躲去校园某个角落,一个专属我的角落。但是我找了很久,每个角落似乎都已经有了固定的“主人”,于是我只好再次寻寻觅觅,最后找到了校园最边缘的一棵老树。
老树很高,跟我学校的五层教学楼一般的高。我不知道它存在了几年,但是光从它的外貌来看,肯定有几十年了。它树干蛮粗,需要几个人才能环抱完,它巨大的根也突出地面,让我能够坐在上面,靠着树干,欣赏着校园安逸的风景。老树处在校园边缘,周围环境特别清幽,静谧,当你坐在树下时,你会感觉很凉爽,因为它的树冠抵挡了大部分的阳光,只让些许微光透过,好似点点的星光闪耀着。当我找到这个地方时,我很开心,因为总算找到了一个没人打扰的“世外桃源”。
躺在树下的感觉很好,就仿佛远离了喧嚣以及世间的纷纷扰扰,只专注于享有一个独属你的空间。我开心时,我会躺在老树下的草地上,任清风抚摸我的脸颊,回味着之前的快乐回忆;伤心时,我也会躺在树下,让自己静一静,暂时忘却一切不愉快的事物,享受当下。
某天,我在和朋友闲聊时听说一件事:学校有一棵“鬼树”。我平常最爱听这类带有灵异成分的故事了,当我细细问起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传说中那棵“鬼树”,竟是我平常一直呆在其下乘凉的老树!传闻中,有学长在学校玩夜里行军走到老树附近时,发现树下闪烁着一点点的光,看起来就像漂浮的鬼火,当场吓得他们赶紧跑回课室,不敢再出来。
我听后心有戚戚焉,幸好我在老树下躺了那么久却什么事情都没遇到。虽然我对这个传闻半信半疑,但是至此以后我对老树抱着的则是一颗“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心,也不敢再到老树底下乘凉了。
过了几个月,我参加学校举办的生活营。晚上大家也有举办夜里行军活动。我拿起我被分配的路线一看,吓着了,竟然要绕过老树再回到课室。我心里凉了一下,算了,反正只是匆匆走过,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吧?
晚上十一点的学校显得有些阴森,而我接下来要走的路更加阴森。通往老树的路我之前走了不下二十遍,但是此时的心情早已不同,我走路的步伐也变得十分沉重。我四处张望,没有路灯照耀的路漆黑一片,这时老树庞大的身影就在不远处。我放缓脚步,虽然害怕,但是对我来说,好奇心更加强烈。于是我慢慢靠近老树,想看看是否真的有鬼火等奇怪的东西。
妈呀!树下真的闪烁着一点一点的光,在空中飘动,跟鬼火真的很相似啊!我当下有点想冲回课室的冲动,但是我仔细观察那些“鬼火”,却感觉好像不大对劲。于是我壮起胆子,走过去察看。光忽明忽暗,在近距离的观察下,我明白了,那些是萤火虫。
我顿时感到惭愧,在我找不到容身之处时陪伴着我的老树,我居然因为一些无端端的鬼神之说就不敢接近它,实在不应该。在知晓一切之后,我又重新回到老树下,像之前一样,向老树倾诉着心事。老树,就这样默默地矗立在同一个地方,一年复一年,等着一个会在它底下乘凉的孩子。
初三:黄泽政
篇五:[老树]老树_600字
冬天又一次贴近了我的心。寒,无穷无尽的伴随着冬日的肃杀走近了我。
树,窗外的树上什么也没有,
我禁不住感到心寒。
带着寒上的心走出户,远远地望着那棵枯里空黄的树,虽然并不是十分清楚,但我却依悉地感到这旧像我,像我此时我的无助与恐慌。生命孤独万分,甚至有些彷徨,彷徨生命的真谛。
当我静静地闭上眼睛,我感到迎面扑来的寒风“呼呼————”作响,刮着我脆弱的脸颊。我的眼睛湿润了,因为我怨恨老天也要与我作对!或许,这是别人平时所说的磨练,但是我很懦弱,我无法去面对,面对这种超越于真情的“磨练”。
我默默地,含着泪水向那棵秃了头的老树走去。这段路很艰难。我的脑海里依悉回荡着母亲刚才那痛斥的眼神,很可怕,很可怕~`~~~~对!我不是一个孝顺的人,不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可是我却也尽力地希望母亲能喜欢我,但换来的,只不过是更大的误会~~~~
到了,我终于走到了那棵老树旁,用手摸着她那很深很皱的枯皮,我感到万分地亲切。或许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都是生活之中的弱者,或许我们本应该是老天淘汰的品种。
静静地,默默地我靠着老树,我想了好多好多——想到了天空,想到了大海,想到了弃她而去地树叶~~~我感到绝望!
倏地,一道绿光在我的眼前划过,我想到了绿的归宿——春天。是呀!老树不会消沉,当春天来临是她会给人们带来美好的回忆!
就这样,我静静地靠着老树,想了好久好久,终于,我站了起来,又走了回去。
当我又一次回头看那苦老的树,她依旧,依旧那样安详地树立在那里,只是变得好魁梧,好高大!
篇六:[老树]老树_750字
老家的武状元庙旁有一棵松树,自我有印象以来,它似乎一直在那里,巍然不动,没有丝毫改变。
每年过年的时候,村里的每家每户都会在庙里拜一拜,似乎也没有特别要向上天乞求的东西,只不过是一个习俗,看到别人都那样做了,自己不做,反而显得怪异。我每次拜过庙里的两尊不知名的神后,总会再拜一拜那棵松树,边拜边想些乱七八糟的,比如家里的人没有意外事故啊,活得像面前的松树一样久啊什么的,因为我的心中总是觉得这树可比庙里的那两位有能耐的多了。
我曾经向父亲询问过这棵树的具体年龄,他只说自他小时候这棵树就这么大,爷爷小时候这树也让其它树难望其项背。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网上查阅到了有关那武状元庙的记载,其中有那么一段介绍了庙主人的生平,说其为清初的一位状元,自小力能扛鼎,其它的我没有具体看,只记得一句:武状元从小于一棵巨大的松树下长大。原来,那棵树在百年前就那么大了。想到此,我心中对它的敬畏之情又多了几分。
有一天,外面狂风大作,暴雨肆意击打着地面上的一切,雷声轰隆作响,震耳欲聋,由远及近,忽然,我的心中忽然闪过那棵老树的形貌,心中暗道:它长得那么高,又在山顶上,一定很招雷,该不会被雷劈了吧?等到雨停时,我向山顶跑去,远看那棵树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走近一看,树的底部躺着一根焦黑的枝干,约有两年松树般大小,而老树看起来也十分精神不振,伤口处一片焦黑。我伸手触碰了一下伤口处,余热尚存。又过了半年,到了例行的拜神日,再去看那棵树时,它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似乎从未遭受那种巨大的打击,只有断肢的怖人伤口告诉我那一切并非我的幻觉。
它惊人的生命力震撼着我,生命极其脆弱又极其坚强。我对它的敬意日益增长。它对生命对我来说是不朽的,但对于它身旁的巨石来说只是一瞬。不朽与一瞬难以区别,而我如井底之蛙,难以辨清这一切。
篇七:[老树]寂寞老树_600字
父亲开车带我出行,然而目的并非去玩,主要是为了应杂志社的来信而拍照的,尝着可乐,指着高速公路边的风景,很舒服。哦,这就是家乡,昏黄的色彩。我突然喊停,朔风中停下,只是因为一片的老树,他们歪歪扭扭的写下悲怆,这究竟是生命还是荒凉?这里初春不是生命的开始,老树没有叶子,却枝条交错,望着身旁的公路发愣,发呆。因为他们非雅士,不曾习得下棋抚琴、行书作画,只有木然地呆着,弯曲着枝干,谦恭地朝着不陌生的公路和陌生的人。不会有人在这里驻足的,就算来往车辆停下,也不过是整修之类,他们只得将谦恭给了孤寂。树皮裂成一条条缝隙,诠释着寂寞的风,寂寞的黄土,寂寞的飘零的叶,寂寞的呆滞的树。他们会开花吗?有人知道吗?他们果实什么样?这种问题被老树否定了,似乎变得苍白无意义,真不知他们是否会为痛苦的空虚而开花。树质确实也是最差的,松散,并且显得软弱,有一棵正倒在我身边,也许曾经有人要将其利用起来,但是太不合意也就废弃了。他死了,但没人来建坟。原来这片土地就是坟墓,他们从出生开始,心就死了。这些树不是很高的,矮矮地站在那里,周围有红柳,是老树的血染红的吗?真是一种病态?生在西北,为参天白杨所鄙夷的病态?;踏过干枯的叶,终是要继续行程,告别向我俯首,睁大干瘪瞳孔的寂寞老树,似乎懂得他们的渴求。过些日子,我会再来,坐在黄土上、落叶间,倚着死去老树的树桩,与他们下棋,为他们咏诗。用身体承接滴落的血,用双手抚平干裂的痕。寂寞老树仍然寂寞……
篇八:[老树]林中老树_1500字
在那郁郁葱葱的丛林深处,有着一颗老树,一棵在岁月中塑造生命的老树。它苍老,曾经稚嫩的青衣在风霜的冲洗下丝丝滑落,留下粗破的灰皮在雨雪中经历摧残。它健硕,枯朽的树枝上密密地伸出翠绿的翅膀,龟裂的皮肤下露出条条岁月的沟壑。那是青春的翅膀,在花样年华过后再次飞翔。那是不灭的印痕,在走出大半曲折的路程过后映出生命的深度。
它曾经带着青春与潜力来到这片沉睡中的土地,在挣扎中冲破顽壳的束缚。沐浴着初春的丝丝微风,承接着万树流漏的点点碎金。在阴暗的树荫下点点延伸。它如此渺小,在众树的包笼中显得那样娇嫩,无力。偶尔,浮躁的夏蝉扒在它身上不辞辛劳地说教。时而,威武的螳螂傲慢地摇着脑袋止不住地指点。连左右逢缘的苍蝇也伏在它耳旁撮着手,低着头为它感到悲哀,为它祈祷。那个不幸的生命,被生活抛弃在幽暗的夜空下,独自承受着这一片凉心的宁静。望着头上零碎的几抹斑驳银白,它将生命的方向锁定。
时间将所有的遗憾碾成土,磨为尘,随着变化之风轻轻降下,又被片片落叶覆盖,掩盖得不留半痕迹。当岁月如天边漫舞的烟霞一道又一道地抚过,曾经的年华已深深地印在年轮的记忆中。周围的大树在时间的消磨中渐渐低矮,昔日稚嫩的娇柔被一种苍劲的粗旷所代替。它的生命随着那一轮红日的起落而点点高大。超越,超越,在无数次超越过后,它的生命便定格在了那一个高度,它不再变动。在这个高度上,它以一种博大,一种常态的美屹立于繁盛的天地之间。
海上,寒寂的秋风夹杂着鸦鸣从空旷的海面上轻轻漫过,将萧瑟与博大在这荒芜的时节完美融合,随着涨退的海波,露出满腔悲凉,满腹豪迈。海边,离群的人影倒映着稀疏的星光从陡峻的岩石上缓缓走过,带着皎洁的月光,显出淡定自然,威武从容。他临碣赋诗,将恢宏泼洒于这苍白的苍宇间。不是为了感叹这如墨的浑厚与悲怆,却是在乱世中颂出王者之风。如此坦然,似乎自己早已融入这一片昏暗中的豪壮。曾经的热血青年被战火和黄沙磨砺成一世豪雄,昔日的锋芒也在乱世的呻吟中点点磨逝,却露出了厚重,显出了坚强。苦难在时间的消磨中早已成为凹凸的崖石,曾经在前方崎岖难行,现在在脚下愈显曲折有形。因为高度决定了境界,境界改变了视野。
那棵老树在风雨中更加苍老,却在日月的交替中愈显生命的强大,强大得可以超越生命中的所有磨难与困苦。繁茂苍翠的玉箔密集地交叉在布满皱纹的树干上,将自然中的生与死,兴与衰完美地连成一个圈,围成一幅和谐的万春图。在这个高度上,没有凋零,没有阻碍,没有因为环境的变更而带来的无奈。有的只是一种静止,一种淡定,一种在常太中透露出的伟大和宽广。藤蔓蔓飘飘,过去的束缚无意间成为一种无可替代的风度环绕在强健的身躯上。蚁穴洞洞,以往的伤痛不觉间化为一种难以雕啄的神韵点缀在奇峻的身姿下。斧声凿凿,一棵又一棵坚挺的躯体从身边倒下,而它的身影却仍在丛林深处彰显青色的力量,因为它的灵魂早已融入哲人、智者的梦中。它大得出奇,奇得使人赞叹,所有的困难,挫折都在它的身上统一于一种美,一种高大的美。
海风渐渐停止了躁动,杂乱的鸦鸣随着涛浪的咆哮融入了南边的天空,所有的激情在黑暗中陷入沉静。一声长笑打破这片神迷的寂静,夹杂着豪气,释放着孤独。他的目光顿时在月光中闪烁,直射遥远的时刻。官渡战场,远方的呐喊在火光中挣扎,摇曳;近处的欢腾在温酒中飘散,萦绕。他仰天大笑,一种豪放,一种真情。华容小道,身后的军士被燎人的战火薰成焦炭,露出无助和哀伤;身前的陡岩在绝壁间傲然屹立,他仰天大笑。一种从容,一种坦荡。笑声中时而带着奸邪,时而又流出真情,甚至还暗含杀机,却被一种淡定的豪迈所掩盖。成,他笑看万世;败,他笑望人生。乱世之奸雄,是身处动荡世间所迫的奸统一于人生天地的雄。
大树继续在微风中轻轻细语,用高度俯瞰生命的强劲。
篇九:[老树]哭泣的老树_1500字
如今,不管是小县城还是大都市,绿化皆在如火如荼的开展着。为扩大绿地面积,“百年大树搬进城”的新闻已成司空见惯的旧闻,街头巷尾市民休憩的公园里里,似乎没有老树来点缀,就缺少了生命的灵气。在乡间心平气和颐养天年的老树,也就成了被某些人牵挂的东西,成了交易中的物品,失去安宁生活的环境。
老树被砍其粗枝,斫之主根,用草绳捆的严严实实,满身伤痕的搬进货车,背井离乡的到了陌生的城市。落脚无泥,只有残砖碎瓦,纵然是水,亦得靠人施舍。拼着老命无奈的与命运抗争,才勉强的吐出几叶绿芽,却不知再能过几度春秋。那残枝上套着不忍睹目的白色塑料袋,遮挡住了流血的伤口,就再也没有人去关注它的前程。
听说它们的到来,是当地人的乐意捐赠支持城里建设,但我总觉得有些牵强附会。前段时间,修建徽杭高速公路,市报还登载了一让道古樟的尊敬老树的新闻。难道当地的村民真的愿意故乡土地上出现触目惊心的大泥坑,也不要春意盎然的老树吗?还是事出有因呢?我犹豫的陷入了沉思默想。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去报刊亭买报纸,听到我赖以生存的这小城那名声在外的徽园里那棵百年的桂树的来历:那桂树原本生长在一乡下山林间人家的祖屋旁,当树贩子发现后,硬缠着主人——一六七十岁的老妪卖给他,开价是五百元。老妪的子女都在外打工,她一个寡居的老人,五百元对她而言可是一大数目,也就心动。事后,她兴高采烈的告诉儿子桂树卖了好价钱。儿子闻讯立刻回家,责怪老娘不懂行,遂进城寻找,有幸找到那熟悉的桂树。再找那树贩子说理无论如何不能骗老人,那小贩怕事情闹大,一番讨价还价又拿到一千元,才善罢甘休。
还有一个与银杏有关的消息。那是另外的一个村子,村口有棵两三人手拉手才抱得住古枝苍劲三四百年树龄的银杏。贩子知道后,经过一番“争执”,村民遂以五千元的高价成交。贩子雇来吊车请当地人帮忙把银杏连根拔起,花万余元装到上海,卖了近十万元。村民后来得知此事,捶足顿胸,后悔莫及。……那些已有百年历史的桂树银杏罗汉松们,枝繁叶茂吐故纳新清新的泥土气息,生活在青山绿水间,满目是风光旖旎的乡村水乡。在村民的心中,老树早已是乡村一道独有的风景。
老树不是人,不会象人有进城的欢呼雀跃。因为早有古谚:“人挪活,树挪死”啊!况且已有明证:小城所在的徽园里那大书“惠风和畅”的牌坊前,前年移植的那棵有几十年树龄的罗汉松,一直枯黄而至在去年重新弄来棵桂树做替身吗?它们,身不由己的被人类粗暴的迁徙,孤苦零仃的流落他乡。对故地,也只有流尽千行悲苦之泪,叙满腔苦苦眷恋之情,哀莫大焉!
城里的人们总是追求自我的享受,满足于自己环境的闲适与安逸,“普天之下,莫非‘城’土”,挖却乡村树,补得都市绿,以一人之快乐,弃历史自然于不顾。我不知道都市的绿意为何非要以古树来映衬装饰,不也有这样的古人言论:“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使人瘦,无竹使人俗。”若以翠竹换老树,不亦乐乎?唐代柳宗元借郭橐驼的嘴说过树只有“能顺木之天,以致其性焉尔”,才会郁郁葱葱生机勃发,使路人赞叹其勃勃生机啊……
乡村那些见利忘义之徒,为眼前的个人私利,昧着良心,毫不留情的卖掉与村庄同龄,庇护相伴小村几百年的老树,真乃鼠目寸光唯利是图之辈,更是可恶之极。面对无情无义的村民,古树是?h一把老泪,老来再离乡,断肠在天涯啊!
真心的期望每个人都该有一份的老树的关爱,尊重树们各自的意愿生活在舒适的环境里,那才是“得其所哉”!这个世界,当注重环保,才会有更多的绿荫与希望。
不然,当又是一年春草绿时,老树不再发芽寻梦而去,若大的城市,除了浮华,还能有什么?而乡村,也只剩下满目的萋萋青草。那时候,人们才开始“心有戚戚焉”的叹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时,恐怕已是“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