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日月星辰的故事6篇

时间:2018-08-19 来源:励志故事 点击:

一:[关于日月星辰的故事]仰望天空

夏夜,我常常仰望天空。
   天空永远充满魅力。即使是阴天,也常见到几颗寒星,而余下的多少亿颗星星, 被大气掩盖住了。如果有个望远镜,能发现更多的星球,天空被拉的很近,视野中的星星点点的亮光,美不胜收。
   我小时候的美梦想是当一个天文学家,守着巨人一样天文望远镜,探寻天外的奥秘。那些时候的天是空荡荡的,除了日月星辰,一无所有随着年龄的增加,天空里充满了故事,最不能忘记的是孙悟空。我也很想学翻筋斗云和挥如意棒,去上天入地,镇妖降魔。再以后我又关心牛郎织女,痛恨王母娘娘。可是在夏天的夜空里我找到了天河,却没找到鹊桥。我找大以后,用望远镜也没找到。也许是生态环境被破坏的缘故吧。喜鹊日益少下去,搭不成那座善意的桥,如果真的是这样,牛郎和织女会很伤心的。
    夏天的夜晚很短。楼下传来一阵阵青蛙的鼓噪,总有婴儿的啼哭。四周的高楼,将我围在井里。我的视线缘墙面爬升,越过黑沉沉的轮廓线,遥望高深莫策的天宇。我还是更留恋小时候的那个天,多么透明,多么神秘,可容纳多少幻想。在蓝蓝的天空下,大地显得热烈和深沉。大自然总是那么美好。在万里星空下,心像自由的鸟儿一样,高高地在天空中穿梭飞翔。
   夏夜,仰望天空。 

二:[关于日月星辰的故事]书

   书  广东省佛山 冼可澄纪念学校六(1) 吴苑君     一页页装订整齐的纸,一幅幅精美的图画,加上那端端正正的字、美观的画面,并组成了一本构造完整的书。    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和书交上的朋友。那时候,我并不认识字,就总缠着父母给我讲书里面丰富多彩的故事,书带着我走进了安徒生爷爷的童话故事中,和他笔的卖火柴的小女孩交上了朋友,书像磁铁一般吸引着我,使我对它爱不释手。    上学以后,我和书相处的时间更多了,它成为我的良师益友。书向我介绍了多少有趣的知识啊!一本本普通而平凡的书,都在我面前打开了一扇扇窗户,让我看到了一个个不可思议的世界,使我对书更加喜爱。    俗语:“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的确,书中蕴藏了多少精神与财富呢!这些财富又哪是用金钱就买到的呢?    书是知识的老人,他带领我们在知识的无限海洋中尽情遨游;书,是知识的源泉,我从书中知道了太阳系的九大行星:金、木、水、火、土、地、冥、海、天;知道了太阳系是以太阳为中心,包括围绕它运行的行星、卫星、彗星组成的天体;……书激起我们这些新世纪的小苗爱科学,学科学的兴趣。书是文学宝库,它能容纳知识,无穷无尽,装宇宙万物,努驭日月星辰;书是行动的指南,把我们引进了生活的无限乐趣中;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让我们踩着它一步一个脚印,攀登上光辉的顶点。凯勒说过:书随时是你身边的顾问,随时可以提供你所需要的知识。不错,每当生活中,学习中遇到困难,书就会帮助你,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字典不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吗?每当我们遇到不会读的字时,字典派上了大用场,人们只要掌握了查字典的方法,就能准确无误地查出自己想要懂的字,真是名副其实的好老师。    书,记载了多少中国光辉的历史!使我们知道旧中国是经历了多少沧桑,经历了多少磨难,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经过不懈努力,才迎来了1949年新中国的诞生。    书真是我的良师益友,让我了解到中国发展的历程。书,我爱你。
    指导教师:王金敏小作者围绕书来写作,语言流畅,表达了小作者对书的 爱

三:[关于日月星辰的故事]魏紫


一、宝藏

月落西山,更深露重,偌大的相府之中,唯有谦和园仍亮着灯火。

宰相韩翊俯首案前,细细研究着一张泛黄的旧纸。房门响起轻叩声,清冷的声音自夜风中传来:“老爷。”韩翊抬头回道:“请进,夫人。”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形高挑的女子走进屋来。

明晃晃的烛火照亮了她的容颜,一道可怖的伤痕自左眼角直到唇角,将半张脸硬生生割裂成两半,而在另一边,一团巴掌大的淡青色似墨一般染了大半个脸颊,乍一看去,整张脸十分可怖。

可若细瞧,女子五官精致,脸型漂亮,尤其是一双眼睛,似夜空最璀璨的星辰一般熠熠生辉,底子本应不错,可惜被刀痕和青疤毁了。

韩翊放下手中的纸,眉头微皱:“风寒才好不久,怎还不歇下?”责备的话,语气中却带了浓浓的关怀,似这春日的晚风一般熨帖暖心。

韩夫人微微一笑,看到一边堆积如山的书信折子,她的眉头微微拧起:“还是没有进展?”

三年来,地震、大旱、洪涝和如今的瘟疫,几乎将这个建立不久的新皇朝拖垮。本就百废待兴,如今更是雪上添霜,身为当朝宰相,怎能不愁?

韩翊长叹一声:“归根到底,还是一个‘钱’字。若是撑不过这一载,怕是国中有变。事到如今,我也唯有走最后一步,赌一把了!”

韩夫人问:“赌什么?”

韩翊将研究了一晚上的纸递给她:“赌运气。看能否打开前朝景帝的地宫,取出其中巨大的宝藏。”

韩夫人看着手上的旧纸。这是一副地图,图上三山高耸,南山口九条巨龙飞腾,环绕着一个巨大墓门。

打开这道墓门,便是前朝最后一位皇帝景帝的地宫了。民间流传,景帝生前几乎将整个国库都搬入了地宫,地宫中的金银做山河,玉石堆砌成宫殿,更有宝石夜明珠点缀成日月星辰,这些财富和奇珍异宝足以新建一个王朝!

但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至今仍没人打开过这座地宫。地宫的唯一入口是九龙环绕的山门,除此之外,无论盗墓者试图从何处进入,都未能成功过,更诡异的是,这些人无一例外都莫名其妙地惨死了。

久而久之,盗墓者少了,景帝地宫也渐渐成了一个传说,只有说书人才会提起。

蓦地,韩夫人的眼猛然一亮,她指着地宫入口的石碑问:“这上面刻的是……牡丹?”

韩翊点点头:“是,或者准确地说,是牡丹花后,魏紫。”他顿了顿,指尖滑到魏紫重重叠叠的花瓣中心,“虽说我未曾见过这艳冠天下的花,但照常理推断,花中应有蕊,可这碑上的魏紫却无,着实让人不解。地宫建得精妙绝伦,此种谬误,景帝怎能允许?”

韩夫人低眉沉思,许久才以近乎呢喃的声音轻道:“没有花蕊的魏紫……我似乎见过。”

韩翊猛然站直身子,惊道:“阿痕,你在何处见过?”阿痕是韩夫人的闺名,她用力回想,却还是遗憾地摇摇头:“想不起来,但我确实应该见过。”

韩翊惊愕的神情慢慢恢复成正常,道:“这副地宫图我研究了许久,各处都挑不出一丝破绽,唯有这朵魏紫。恐怕,这就是入地宫的关键啊!”他笑了笑,语调轻松了不少,“算了,不想了,待手头几件急事处理好,我直接去景帝陵一趟。”

韩夫人道:“也好,我同你一起。”

韩相办事效率极高,两天后便准备好了一切,夫妇两人带着几个贴身随从,往前朝旧都而去。

二、痛苦的回忆

每个女孩都珍惜自己的容貌,可一出生就破了相的阿痕,无论如何打扮,都是别人眼中的丑八怪。

更何况,没有人会替她打扮。自打阿痕记事起,她都是一身男孩子的破旧衣服,上山捡柴,做饭洗衣,操持着家中的大小粗活。

她不是没有亲人,她有母亲的。只是,不如没有。如今的韩夫人仍旧这般认为。

她那么能干,自己把自己照顾得很好,还能养鸡、绣花赚钱,为什么每天要对着那个讨厌的女人?阿痕在被母亲又一次责骂后,收拾了小小的行囊,负气离家出走。

可是她终究还是个孩子,一不小心掉到了猎人的陷阱中,脚被夹得鲜血淋漓,痛入骨髓。阿痕放声大哭,哭得晕了过去,再醒来时脚已疼得没有知觉,人也冻得晕晕乎乎。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忽然之间,她很想念母亲,想着母亲发现她不见了,会来找她,见她受伤了,会像阿翠的娘抱着阿翠一样,给她哼好听的歌。

很多年后,阿痕想起那个可怕的黑夜,明白了当时所做的一切,不单单是负气,更是希望得到母亲的怜惜。可是,她深深地失望了,当晚,是邻居牛大伯带人找到了她。母亲,自始至终未曾出现。

脚上的伤慢慢好了,可是心上的伤却再也无法愈合。母亲冷冷地对她说:“你想走,随时都可以走。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阿痕死死咬住唇,不让眼泪滚出眼眶,她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才将话吐出胸膛:“我会活得很好,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自此,母女陌路。

阿痕十三岁的时候,村里来了一些凶恶的官兵,生逢乱世,每隔几年都有官兵来,幸运时他们只是路过,不幸时他们会将村里掠夺一番,村民们也都习以为常了。

这日,村头的木匠学徒阿柳哥将阿痕预定的椅子搬来,阿痕递了碗水给他。阿柳朝她感激地笑笑,阿痕也回以一笑。

这时候,母亲突然从屋里冲出来,狠狠甩了阿痕两个巴掌,骂她不要脸,勾搭男人:“早知你这般下贱,我就不应只弄花你的脸,应该一生下来就掐死你!”

气得满脸通红的阿痕呆了,她慢慢走到母亲面前,发出连她自己都觉得害怕的声音:“这世上怎会有你这样恶毒的女人!好,今日我就走,我们彼此都落得眼中干净!”

黄昏中,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村庄,有满脸凶相的士兵拦她,她回以更凶恶的脸,那男人吓了一跳,赶紧让她走了。

十三岁的阿痕从此无父无母,浪迹天涯,几番徘徊在生死边缘,学了一身本领,救了陵王手下的谋臣韩翊。后来,陵王登基为帝,韩翊为相,她作为他的夫人站在他的身边,相濡以沫至今。

三、再相见

韩氏夫妇终于来到了景帝陵。陵墓由三山环绕,入口在南山,跟韩翊纸上的图一模一样,九条用汉白玉雕刻而成的巨龙,绕着一块玄武墓碑,碑上刻着古老的图腾,其间一朵石雕魏紫朝着旭日怒放,而层层叠叠的花瓣中,却没有花蕊。

韩夫人越看越觉得那朵魏紫似曾相识,不禁伸手触摸。指尖一触及那冰冷的玄武石,心头忽然一颤,随即心猛烈地跳动起来,浑身血液急速流动,一浪又一浪地叫嚣着,耳边嗡嗡直响,似有一个声音从遥远处传来:“你,回来了……”

韩夫人收敛心神,手指在玄武石上猛然一滑,被石上的尖锐处划破肌肤,血渗了出来,刹那之间,体内那汹涌澎湃的血液似找到了出口,源源不断地从指尖涌向玄武石。

“阿痕!”随着韩翊的惊呼,近身侍卫立刻将韩夫人拉了出来,可她的人离了墓碑,血却还如一条细线涌入玄武石。韩翊急忙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指尖放入自己的嘴中,用力吸住。

韩夫人茫然地看了韩翊一眼后,昏了过去。

待她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午后。她竟昏睡了一日一夜。

一直守着她的韩翊,急忙唤侍女送来清粥,仔细喂她喝下。韩夫人皱着眉道:“那块墓碑,好像在召唤我……”韩翊放下碗,面色沉重:“相传,景帝命人在地宫中施了上古巫术。若要进入地宫,就必须解开巫术封印;而能解开封印的,只有那施术之人。外人若是想强行进入,必受巫术诅咒而亡,这也许是那么多盗墓者莫名死去的缘故吧。”

韩夫人听罢,道:“那施术之人是谁?”

韩翊摇摇头:“不知。此事只有景帝和她的皇后知晓,可惜两人均自焚于昭阳宫,打开地宫之谜的秘密便随之而去了。我此番来也只是碰碰运气,并不抱多大希望。”

韩夫人看着指尖上的伤痕,心念一动:“我隐隐觉得,我可以打开那道门。我的血渗入那玄武石时,我看到那朵魏紫活了,花瓣一片片张开。我想—再试试……”

“不可!”韩翊毅然打断韩夫人,“如此凶险之事,我绝不会让你尝试!”

韩夫人心中一暖,两人相守多年,彼此都明白对方脾气,便不再提了,只道:“外面天气似乎不错,你陪我出去走走可好?”

韩翊自是同意,便帮她披好披风出门,院中,传来小孩的哭号声,两人循声望去,原来是主人家的小娃娃跌倒了。

“你,是阿痕?”头发白了一半的中年男子,从院子的另一边走来。韩夫人从回忆中惊醒,打量了他半天,不确定地问:“阿柳?”

中年男子很高兴地说:“是啊是啊,我是阿柳!这么多年来,你一点都没变。我可成老头子了,连孙子都有了。”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刚刚哭泣的孩子说,“那小娃儿,前年儿媳妇生的,虎头虎脑,跟我小时候一样!”

遇到旧时的熟人,韩夫人心情开朗了不少,颔首笑道:“是有你小时候的样子,这里是双溪村?”

阿柳答:“是呀,还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呢。人哪,总是要叶落归根的,更何况,你娘还在等着你盼着你呢。”

韩夫人笑容一僵,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阿柳叹了口气,面露不忍:“你呀,就当我多嘴吧。这么多年,你娘过得挺不容易的,她性子本就孤僻好强,跟村里人也不大来往,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山下。

”你走后的第五年,你娘病得不省人事,要是我再迟发现一两天,恐怕她就没了。我守着她,她说胡话,一直一直念着你的名字,还哭了……“

阿柳讲着讲着,自己的眼角也湿了,用袖子擦了两把,继续道:”再后来贼人来了,我劝她走,她死都不肯,说,要是我走了,阿痕回来找不到家怎么办呢?“

韩夫人浑身颤抖,强忍着的泪在听到这句话时,终于似决堤的洪水流了出来。阿柳见她这副样子,也不再说什么了,只长叹一声:”这世上,怎么有不疼爱儿女的娘呢?你娘啊,刀子嘴豆腐心罢了。“

韩夫人用力将眼泪逼回眼中,深吸一口气,问:”我娘,她还在村子里吗?“

四、父亲

韩夫人阿痕回到小屋,伫立在黄昏的余晖下,始终没有勇气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

屋里传来咳嗽声,斑驳得看不清颜色的木门慢慢打开,白发老妇佝偻着腰背,一步一步地走到院子里。老妇像是生着病,路走得格外艰难,一个踉跄就往地上倒去,在还来不及反应的瞬间,阿痕已经冲上前扶住了老妇。

阿痕的身子僵住了,老妇的身子也僵住了。许久,老妇缓缓抬起头,满是疤痕的脸上平静如昨日:”你……回来了。“

阿痕回答:”嗯,我回来了。“那二十年的光阴似乎不存在一般,只是离家的少女回家罢了。

阿痕娘点点头:”回来就好……回来……咳咳……“猛烈地咳嗽起来,身子也往下滑,阿痕一把抱住她。觉得不太对劲儿的韩翊上前给阿痕娘把脉:”是瘟疫,阿痕,你放手。“

阿痕却仿佛没听见,将母亲抱到床上:”相爷,劳烦您给我准备治瘟疫的药。我要守着……娘。“母亲的病着实很重,阿痕不管不顾地守着她,一点一滴地讲着这二十年来的事。

”相爷对我很好,只是如今天下多灾,国库空虚,能帮皇帝和相爷渡过这一难关的,就是前朝景帝陵的宝藏了。我和相爷也是为此而来。“阿痕握着母亲的手,轻轻地说,”娘,你会好起来的,以后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了。“

韩翊站在门口,轻声叹息。

屋内,昏睡中的阿痕母亲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韩翊给她施针,阿痕给她喂药,药水喝了一半被母亲咳了出来,阿痕见她枕边有一块小帕子,急忙取了给她擦嘴。

韩翊眼尖,看到帕子上所绣之物,蓦然睁大了双眼。

这时,阿痕母亲悠悠转醒,无力地对阿痕说:”带我……去看看你的父亲吧……“

阿痕一怔,这是母亲第一次提及父亲,她曾以为,这是一个禁忌,母亲永不会开口。她点点头:”好。“

五、牡丹之王

韩翊用尽了所带的珍贵药材,才让阿痕母亲可以经受住路途的颠簸。

顺着她所指的方向,一行人朝南而行。在到达景帝陵的时候,阿痕母亲说:”到了。“

阿痕诧异地看着母亲,母亲却只是让阿痕扶她下车。她颤着脚,艰难地走向那九条白玉巨龙,在玄武墓碑前止了步。

”娘……“阿痕唤母亲,母亲却只是回过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蓦地,在众人还来不及反应的瞬间,阿痕母亲朝玄武墓门狠狠撞去,刹那鲜血如注,尽数落在墓门上。那墓门如张开血盆大口,母亲的血似泥牛入海,只眨眼工夫便被吞噬得干干净净。

”娘!“阿痕大骇,上前去拉母亲,母亲却不知从何生出一股力气,硬生生将她推开,喘着气说:”阿痕……这是最后一件……娘能为你做的事了……“

阿痕不放弃,韩翊等人也上前帮忙,可已经来不及了。那伤口太大,而那墓碑吸血的力量太强,只片刻工夫,母亲已倒在地上,没了气息。阿痕抱着母亲的尸体浑身颤抖。此时,吸饱了阿痕娘鲜血的玄武墓碑透出一股诡异的白色来,墓碑上古老图腾散发着炫目的光华。而在这一圈一圈如涟漪般扩散的光中,魏紫层层叠叠绽放,竟开出了真正的、活着的花!

只是,花中间仍旧没有花蕊。

待魏紫迎风怒放,阿痕看到母亲的身上飘出九道浅浅的光,落在魏紫花心。然后,那里长出了花蕊,金灿灿的,是旭日刺目的色彩!

山间传来隐隐的震动,墓门缓缓打开,金山银海的光亮从地宫中传来。

阿痕呆了,众人也呆了。

”景帝皇后魏紫,乃牡丹花神后裔,以血肉精魄为养料,能孕育出世间最美的花。这传言竟然是真的……“韩翊讷讷地说。

”她不但是最美丽高贵的皇后,也是最坚强勇敢的母亲。“韩翊抱着哭得像个孩子的阿痕,叹息道。随着魏紫皇后的离世,很多秘密都再不会有人知道。

没有人知道,当年景帝让皇后跟他一起死时,皇后为了肚中的孩子,在火烧毁自己容貌后,用巫术逃离昭阳宫,隐姓埋名活了下来。

没有人知道,为了让女儿平安活下来,皇后本想划花她的脸,可一刀下去后。女儿啼哭不止,她再也狠不下心,便用了青色药物遮掩那将来必如自己一般美丽的容颜。

没有人知道,为了让女儿即便一个人也可以活下去,她忍住心痛,从小训练女儿。那日女儿离家误落陷阱,伤得极重,是她用巫术暗暗替女儿疗伤。女儿的伤好了,可她却因耗尽心神内伤严重,而在女儿面前却装出没事人一般。

也没有人知道,前朝乱贼也不知从何探得她未死的消息,来找她开启地宫时,她狠心将女儿赶出了家门,她们一族人的身上有太多秘密,她不能让女儿被人发现。

在女儿离家的那漫长二十年,她一直珍藏着女儿幼时的小肚兜,肚兜上绣着世间最美的花,魏紫,还刻着八个字:一世长安,一生喜乐。

四:[关于日月星辰的故事]玛都克创造世界


古代的巴比伦王国,是继苏美尔人之后,美索不达米亚文化的又一高峰。巴比伦城的神殿里,供奉着许多大神,为首的大神叫玛都克,是巴比伦城的守护神,又是宇宙的创造者。他的英雄业绩真让人惊心动魄。

相传远古时宇宙尚未形成之前,世界还没有分出高天和低地,没有河流、山冈,没有天空,也没有日月星辰,只是黏稠迷

蒙的一团混沌。可是,这混沌中却涌动着两个深渊———苦水深渊提阿玛特和甜水深渊阿卜苏。

提阿玛特是大海的精怪,她脾气暴躁,变幻不定,威力无穷,还孕育着生命的种子。阿卜苏虽然是甜水,性情温和平稳,却缺乏生命的活力。经过漫长的岁月,阿卜苏流到大海身边,和提阿玛特结合,产生了最初的生命,生出了最早的神们。

阿卜苏和提阿玛特看着一大群儿女,心里乐开了花。他们命令一部分子女住在离自己很远的空虚之中,管理周围的事物,把这片空虚叫做高空;又命令一部分子女住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管理这一方诸事,把这块地方叫低地。众神努力工作,干得都不错。慢慢地,宇宙有了高低、上下之分,一团混沌也变得稍许清朗了。高空里有了神的宫殿,低地上有了河流、山冈和平原。

后来,河流里生出了一位大神阿努,她又生出一位特别聪慧的神伊亚,伊亚后来当了智慧和法术之神,协助阿努掌管上天之事。他们又生出许多新的神,都住在高处的神殿里,高空里越来越热闹了。

深渊里的阿卜苏和提阿玛特,干完了造神的大事业之后,十分疲乏,他们心满意足地躺下来,在温暖幽暗的深渊里,随着波浪的拍摇,准备美美地睡一大觉。可是,上空诸神的喧闹嬉笑清晰地传过来,在幽静中听得格外清楚,格外令他们烦心。于是,阿卜苏对提阿玛特说:

“他们的吵闹真是太无礼了,令我难受极了。我白天不能休息,夜晚不能入睡,我想毁了他们。”

提阿玛特虽然也讨厌上空的吵吵嚷嚷,但是一想,这些神的后代说起来也该算是自己的子孙,老祖母怎能舍得毁掉自己的子孙呢?她摇着头,鼻子里哼哼着,很不高兴。阿卜苏只好作罢。

可是,他们万没想到,两人悄悄的谈话被智慧和法术之神伊亚偷听去了。“众神之父要毁掉我们! 这还了得?”伊亚当即决定:先下手为强!当天晚上,他趁着夜色,悄悄来到深渊里,把一大桶瞌睡倒在阿卜苏头上。阿卜苏连打几个哈欠,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伊亚赶忙用锁链套住阿卜苏的脖子,牵着他爬上岸来,走进一座深山,把他紧紧地锁在岩石下面。阿卜苏睡得什么也不知道,伊亚抽出长剑,杀死了他。

阿卜苏死了,化成一潭清水。伊亚就在这潭边,建起了自己的神庙和高大的宫殿,掌管了此方的统治大权。这里山清水秀,伊亚和他的妻子悠悠乐哉。

有一天,那平静的深潭忽然涌起波浪。一朵浪花高高涌出,又一朵浪花叠起在上面,不久,在白如雪练的波浪中间,一个俊美健壮的少年升出水面。他头戴金盔,身穿铠甲,腰悬弓箭,足蹬战靴。左手执长矛,右手握大槌,英姿勃发,熠熠耀目。伊亚见了,大喜过望,忙拉过少年,向众神宣布:

“这是伊亚的儿子玛都克!”

伊亚的声音洪亮、自豪而急切。众神听了,都感到它似乎预示着一场巨变。

这时,深渊里的提阿玛特已经很老了。阿卜苏的死,给了她很大打击。她看到众神生下这么多后代,他们的权力也越来越 大,把宇宙间搞得面目全非,心中十分烦恼,后悔当初没有听阿 卜苏的话,将他们斩尽杀绝,以致遗患无穷。阿卜苏死后,她又生出许多神怪,住在深渊里服侍自己。这时候,这些神怪们也都 忿忿不平,劝提阿玛特向高空的诸神开战,消灭他们,为阿卜苏复仇。

提阿玛特在深渊里踱来踱去,思考着,终于下了决心:“消灭众神,重归混沌!”

她挑选她的大儿子克因古作了主将,送他一面能决定诸神命运的 “命运牌”,挂在胸前,赋予他极大的权力;他们俩又造出牙齿尖利、浑身满是毒汁的巨蛇,龇牙咧嘴、唁唁狂吠的野犬,狰狞凶猛的毒龙,剧毒的蝎子,奇形怪状的鱼人和狂暴的大风,组成一支丑陋凶狠的军队。他们摩拳擦掌,嗷嗷怪叫着,准备与上界诸神决一死战。

上界诸神闻听深渊之母提阿玛特准备与他们决战,非常害怕,立即开会,商议退敌之计。众神推举大神阿努和伊亚去迎击怪物军,可是伊亚和阿努惧怕得连连摇手,生怕众神把他俩推上战场。众神不敢勉强两位大神,面面相觑,沉默不语了。

众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目光交流着心思。最后,他们的目光一齐落在玛都克身上,渴求地望着他。

玛都克站起来,环顾众神,大声说道:

“我可以领兵出征,但是必须赋予我极大的权力,我才能调兵遣将,指挥自如。”

众神都乐了,这时候,什么事儿都不应允他呢?他们立即拥戴玛都克为王,齐声高呼:

“您是神中最尊贵的大神,我们把治理万物的大权都交给您,服从您的指挥调遣。服从!服从!!服从!!!”

众神又拿出一件皮袍,当场测试玛都克的神威。玛都克叫道:“碎!”用手一指,皮袍即刻破裂;又叫 “合!”皮袍完整如初。众神惊喜异常,佩服不已,争先恐后地祝他早传捷报,更加心悦诚服地拥他为众神之主。

大神阿努送给玛都克一张大网,让他悬挂四方,用来捉拿水怪;又造出七样怪风,一股洪水,让它们隐蔽待命。布置好之后,玛都克全身披挂,乘上一辆由四匹马拉的车子出发了。电光在前面开路,霹雳在后面助威。玛都克威风凛凛,直奔下界深渊而来。

深渊边上,提阿玛特的水怪兵列成一字长蛇阵,早已等候多时了。提阿玛特站在深渊正中的波峰之上,亲自督战。她神情自若,对消灭玛都克这个小毛孩子,胸有成竹。

玛都克的战车在怪物军阵前停下。他挺立车上,大声叫阵:

“大小妖精速来迎战!”刚才还营营乱吼的毒龙、大蛇、犬兵、蝎将,看到玛都克的神武雄姿,登时吓得屁滚尿流,纷纷向后退去,有的钻入深渊,不见了踪影。大将克因古踌躇半晌,竟也悄悄混进怪物逃跑的队伍,不肯上前迎战。怪物兵尚未交战,早已溃不成军了。

提阿玛特见到这些不争气的东西那些举动,早已气得七窍生烟,浑身乱抖。她大吼一声,直震得山峰荡气,大海泛波。她纵身一跃,跳入深渊。只见波浪里白光一晃,提阿玛特已变作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扑上岸来。这龙眼若铜铃,口似血盆,龇着尖利的牙齿,浑身鳞光闪闪。巨龙腾跃空中,抖落一阵碎雨,打得玛都克的战车丁当作响。玛都克哪肯示弱,他猛然一跳,跃下战车,如饿虎下山,挥舞长戈,直刺巨龙双眼。巨龙一摆头,蜷曲的尾巴带着呼呼风声狠狠扫向玛都克。玛都克敏捷地俯身躲过,再次向巨龙刺去。两个大神当下杀作一团,难解难分。玛都克好似一个金团,金晃晃,虎步生风;提阿玛特更像一条银练,银灿灿,飞旋盘绕。天神探出云头,水怪钻出深渊,各自为自己的主帅助威呐喊。两神斗得难分胜负,看得众神水怪眼花缭乱,心惊肉跳。一时间只闻得战鼓惊天,吼声如雷。这一斗,没想到却把个尚有些混沌不清的宇宙震荡得清朗明净了。

正杀得难分胜负,玛都克想起自己的秘密武器。便悄悄松开大网的绳索,趁提阿玛特凶狠扑来的瞬间,猛地抖开大网,罩住了她。又迅速放出怪风,团团围住提阿玛特。

怪风名叫埃威尔,是个喜欢恶作剧的家伙。他嘻嘻笑着,直吹提阿玛特的脸。提阿玛特被七股怪风吹得睁不开眼睛,曾经光滑如镜的脸上挤出了千万条皱纹,丑陋极了。她气得暴跳如雷,张开大口,想吞掉埃威尔。玛都克看准机会,顺势一推,埃威尔钻进提阿玛特的喉咙,忽的一下子堵住了她的口。提阿玛特的身体晃一晃,涨一涨,憋得面色青紫,透不过气来,张大的嘴巴再也合不上了。她的身体变成鼓鼓溜溜、又长又粗的大管子,直挺挺躺在深渊边上,尾巴也甩不动了。看看时机已到,玛都克朝她的肚子上射出一箭,箭头 “嘭” 的一声穿进她的身体,劈开她的心脏。提阿玛特连叫也没来得及叫,就像泄了气的大鱼泡一样,扭动几下,口中流出鲜血,断了气。

水怪兵见主帅被杀,大惊失色, “呼啦” 一声,四下散逃。玛都克抖抖大网,将他们全都罩在里面。主将克因古也被拿下,缚成一团。玛都克夺下他的命运牌,挂在自己颈下,从此掌握了决定诸神命运的最高权力。

征服了全部敌人之后,玛都克回到提阿玛特身边。他用大槌砸碎她的头颅,切断她的血管,让北风把它们送到没人知道的地方。玛都克又像剖蚌一样,把提阿玛特的身体剖成两半,一半举起来作为苍穹成了天,另一半铺在脚下变成地。在她的头颅隐藏的地方,耸立起一座高山。从她尚未失去光泽的眼里,浮出了两条大河———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她的胸前长出了许多小山丘,布满茂密的树林和灌木。玛都克用她蜷曲的尾巴联结起天和地,又用她的脊椎骨支撑起苍穹。她生出的那一群水怪兵,都被变成了石柱,支撑着阿卜苏甜水之渊新筑的大门。

然后,玛都克回到天上,给众神分配地位和管辖的范围,共同治理宇宙。他又把时间拉长,分成白天和黑夜,造出日月星辰为天地照明。他还规定了一年的长度,命令太阳、月亮按一定的路线行走,按轨道运行,不得稍有倦怠,更不得越轨。他自己除了当天之大神外,还当了太阳之神,掌管宇宙间的春天和温暖。

天地造好了,宇宙有了秩序,玛都克决定干一件更巧妙的工作。他向智慧和法术之神伊亚建议,杀掉一个神,用他的血来造一种新的动物———人类。众神集会讨论,一致同意让水怪兵的主将克因古死去。于是,众神把克因古绑起来,带到伊亚面前,言称他有罪,切断了他的动脉。

克因古的鲜血喷涌而出,渗入陶土,陶土变得濡湿绵软,犹如神的肌肤。心灵手巧的伊亚用这陶土,按照神自己的模样,造出了人类。他造的人头圆圆的,鼻子又高又直,眼窝深,而眼球稍稍凸起,身材高大,四肢颀长。最妙的是,这些人类头顶光光的,不蓄须发,给太阳一晒,眼睛放光,头顶闪亮。众神见了,都十分喜欢,又造了许多动物陪伴他们。

众神把人类和动物放到大地上,让他们结婚繁衍;又教会人类耕作、狩猎和捕鱼,自己养活自己,而神则在神庙里和天上的宫殿里,安享人类的祭献。诸神怀着感激之情,亲手为玛都克建立起一座神庙,这就是著名的伊撒哥拉神庙。为了记住玛都克创造世界的丰功伟绩,人类世世代代祭奉他,传唱他的故事。

五:[关于日月星辰的故事]2015年山东高考满分作文--《生命的本质更在于过程》


这让我想起韭菜与韭菜兰的故事。韭菜兰作为兰花的一种,因极其类似于韭菜,故得名“韭菜兰”。倘若区别二者差异,仅存在于长熟待取阶段,不仅破坏了世间万物自然规则,也会造成美食的难以下咽。

世间万物在成长阶段都是以“简”存在。以人为例,常言道“人之初,性本善。”人在成长过程中,身体构造已然完成,内心和思想内涵的填充才是人“成熟”的标志。倘若以“人的存在仅为存活定义”这是对神圣生命的践踏。如果以这样的规则宣讲传世,缔造出来的只是“活人”。

人,存在固然是有着本质区别和探索的。以完成某项成就某项工作某种生命为基础。若,仅仅以人活着等死校正其意义,这违背了人存在和存活的理解。

显而易见,乾坤万物、日月星辰都有着存在的意义,并非仅仅是生存、繁荣、湮灭的生理代换。探索万物更应该从本质和存在过程出发,生命的结果也只是存在过程中磐涅的另一种“新生”。

万物或许以不同形式存在、或许存在于不同状态、或许相同形式和相似状态存在,这些都不影响对其生命结果的探索。归咎其源,这也印证了生命过程存在的意义。

既然,万物本身都有着自身的意义和本质追求。那么,对万物结果的探索,不能止步于生命的终结。每个生命都值得尊重和关爱,丝瓜和肉豆的藤须虽有着惊人的相似程度,两者生命的结果却差异较大。

不论是肉豆和丝瓜、不管是韭菜与韭菜兰。在生命过程中都有着相似的地方,这些因素极易被诱导成另一个生命结果。但是,出于对生命探索的尊重,你会发现,很多时间,相似的个性相似的经历相似的感同身受,诞生的却是差异较大的人生。比如,现代社会下,相同的人相同的社会接触相同的时间,却成不了优秀的“人”。囿于,这是个人对生命本质过程的探索结果。

现实中,人们往往追求过于完美的结果,却常常忽略过程中存在的美好。韭菜与韭菜兰是最好的佐证,虽然两者结果有异,过程展现有差,但是都是完美的人生。

不管是丝瓜和肉豆、韭菜与韭菜兰,每个生命的过程中都存在某些特性,这些有可能导致不同生命的相似程度,但要记住:生命只有一次,比起不离其宗的结果,追求过程的探索才是人生的意义。

六:[关于日月星辰的故事]篾匠考秀才


篾匠考秀才

从前,有个姓张的财主,虽然家住乡村,却有山林百里,良田千顷,家财万贯。张财主大的两个儿子已近三十多岁了,早已成家立业。因从小读书不行,没有一点功名。张财主四十多岁时,又生了一个幺儿,张财主给幺儿取名:张德才。是希望幺儿长大后德才兼备。张德才从小聪明伶俐,父亲非常高兴,请了当地有名的教书先生来教他。张德才也非常勤奋好学,十六岁那年考中秀才,而且名列前茅。全家都非常高兴,大摆酒宴庆贺。人们从此将张德才改称张秀才。张秀才从此也非常骄傲,常在邻居和亲友面前高谈阔论。

张财主每隔三至五年,就要请篾匠编一批箩筐、晒席、睡席、围席、簸箕、椅子等竹器具。张秀才中秀才不久,家里就请了一外地来的篾匠师傅编竹器具。那篾匠姓李,人称李篾匠。有五十多岁,看上去老实巴交,言语不多。但手艺很好,篾货编得很美观而又结实。张秀才觉得这篾匠胸无点墨。常在李篾匠面前高谈阔论,李篾匠只是微笑,不与张秀才理论。

一天,张秀才又在李篾匠面前高谈阔论,李篾匠对张秀才说:“你是秀才,满腹经纶,我出一对联给你对,如何”?秀才大笑说:“你也能出对联?如果你出对联,出一联我能对上十联,出十联我能对上百联”。李篾匠说:“我以编箩筐为题出一下联:底底编底底,边边编边边,请你对上联。”张秀才想了很久,对不上来,于是对李篾匠说:“李师傅,我回书房看看书来再对,保证能给你对上。”

过了几天,李篾匠看到张秀才,问道:“张秀才,我出的那下联你对上没有?”张秀才不好意思地说:“没有,不过,我一定能对上。”李篾匠没有多说。又过了几天,李篾匠看到张秀才,又问:“张秀才,上联想出来没有,”张秀才不好意思地说:“还没有,不过,李师傅,我肯定能对上此联。”

又过了几天,张秀才虽然成天冥思苦想,也查看了大量书籍,但还是没有想出来。中午,张秀才觉得口渴,到厨房去喝茶,大嫂正在磕(捣)辣椒。大嫂问:“幺叔,这些天你少言寡语,没有笑容,好像有什么心事。”张秀才说:“大嫂,你有所不知,那篾匠李师傅出一下联,要我对上联,我想了很多天,又查看了很多书,书上也没有,到现在还没有对上。”大嫂问:“李师傅出的下联是怎么说的?”张秀才答:“他是以编箩筐为题:底底编底底,边边编边边。”大嫂笑道:“此联有何难哉,我以磕辣椒为题对上联:米米磕米米,壳壳磕壳壳。”

张秀才一听, 拍手称赞:“对得太好了”。飞快地跑到李篾匠面前,笑着说:“李师傅,你出的那对联有何难哉,我已对上了,我以磕辣椒为题对上联:米米磕米米,壳壳磕壳壳。”篾匠笑道:“对得很好,可惜不是你对的。”秀才急了,红着脸问道:“你说不是我对的,何以见得。”李篾匠问:“你煮过饭吗?”张秀才答:“没有”。李篾匠又问:“你磕过辣椒吗?”张秀才答:“没有”。李篾匠说:“这上联肯定是你大嫂帮你对的;还有,你以后上京考试,考官会给你这么多天时间吗?你可以去问别人吗?”张秀才满脸羞惭,哑口无言。

原来,李篾匠从小饱读诗书,学识渊博;二十四岁考中进士。却被一官员花重金买通考官,将自己的儿子名字把李篾匠的名字改换了。李篾匠便“榜上无名,”从此心灰意冷,不再上京赶考,拜当地一老篾匠为师,学篾匠手艺。

张财主听说此事,连忙去给李篾匠道歉:“李师傅原来是世外高人,小儿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请多多包涵”。李篾匠说:“哪里,哪里,我也是胡编乱造的。”张财主设宴款待李篾匠,并且要儿子张秀才拜李篾匠为师,请李篾匠给张秀才当教书先生。 李篾匠开始不肯,后来在张秀才父子和两个哥哥的再三恳求下,又觉得张秀才也是可造之材,才答应了。

从此,张秀才再也不在邻居和亲友面前高谈阔论,很谦虚了。李篾匠对张秀才说:“无论自己有多能干,有多大成就,学问有多高,都要谦虚谨慎,勤奋好学。对身边和周围的人、物、事、景都要多看,多记,多想,多问,才能写出好文章。”张秀才说:“先生的话,我一定终身铭记。”

李篾匠不但学识渊博,而且教导有方。他不主张闭门苦读,照本宣科。不管是春、夏、秋、冬,都经常带张秀才出去看崇山峻岭,瀑布江河,花草树木,飞禽走兽,日月星辰,风雷雨雪,农商渔牧,家禽家畜等。教张秀才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天文历法,数学物理,历史地理,礼仪道德,国法家规,洗衣做饭。常给张秀才讲今古奇观,名人轶事,社交知识,九流三教,民间故事,各地的风土人情。李篾匠对张秀才说:“单是读书破万卷,不一定下笔如有神,如是见多识广,肯定下笔如有神。”并且还教张秀才一些武术,让他能强身健体。李篾匠对张秀才说:“我不是希望你一定要文武双全,是要你别成为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学生张秀才也勤奋好学,刻苦钻研,学识倍增。

名师出高徒。张秀才满二十二岁那年,上京赶考,不但金榜题名,而且还名居榜首,独占鳌头,高中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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