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是什么意思6篇

时间:2018-08-10 来源:暑假作文 - 寒假作文 点击:

篇一:[委屈是什么意思]委屈的作文500字 委屈的泪水


委屈的作文500字 委屈的泪水

现在,当我打开记忆的匣子,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滴泪水,它的名字叫“委屈”。

那一天晚上,老师让我们上网查资料,我写完了作业,打开电脑查起资料来,我刚查完资料,就听见门外有敲门的声音。妈妈开了门,原来是爸爸回来了,他走到电脑屋,看到了我坐在椅子上用着电脑,以为我在玩游戏。爸爸二话没说,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从电脑椅上拽到沙发上,等我抬头一看,爸爸早已怒发冲冠了,他气得火冒三丈。爸爸说:“今天又不是星期天,你玩什么电脑啊!”我正想解释我是在查资料而不是在玩电脑,可爸爸把我教训了一顿,还说以后不能上网了。我和爸爸争得面红耳赤,双手握着拳头。我无法解释清楚,再加上爸爸坚定的语言。我没有做错,但我还是留下了委屈的泪水。“我是在查资料,爸爸为什么冤枉我,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使出浑身力气向他吼了一声。“

篇二:[委屈是什么意思]写事作文500字 委屈


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可是,我心中的委屈却还没有完全消散。

那是星期五放学的时候,语文老师没在家,数学老师给我们放学,教室里看上去人人都坐的端端正正,实则已经暗流涌动。放学铃一响,早已收拾好书包的同学们一窝蜂的冲了出去,好似要去赶飞机似的。其实,是怕数学老师一个急转弯想了起来,又给我们布置一大堆作业。不怕告诉你,我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当我以箭一样的速度冲到楼梯口时,只听见数学老师高喊道:“作业还没布置,你们快回来!”“想让我们回去?门都没有!”这大概是所有同学们的心声吧!我们只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快速逃离了。

回家以后,拿出已经很长时间没看的《十万个为什么》,开始津津有味地“啃”了起来,突然,我感觉后背凉飕飕的,以前我看课外书一般不会被奶奶发现,可是今天看入迷了,被发现了。“唉!惨了!”话刚落音,就从后面传出了江湖失传已久的“河东狮吼”:“今年怎么不做作业?还知道惨了,啊?”那声音差点没把我的耳膜震破。“今天没作业”我小声的说道,那时的我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低着头,不敢吭声。奶奶以闪电的速度回道:“没有作业?我看你是不想做!”说完,夺过我手中的课外书丢进了垃圾桶,之后,又把我臭骂了一顿,就走了。我当时真的特别委屈,眼里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恨不得找个地缝给钻进去,从此不再理奶奶。

过了几天,奶奶的气消了,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了奶奶听,奶奶给我道了歉,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之后,奶奶又给我重新买了一本新书。

篇三:[委屈是什么意思]委屈的滋味作文400字

委屈的滋味作文400字
每个人的成长过程中都有喜怒哀乐的事情。而刚在前几个星期,我常到了我人生中委屈的滋味。
那一天课学科上正在考试,教室里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在认认真真的考试。“何畅,何畅,我们来玩扔毽子吧!”这时,从许之麟的座位上传出了说话声。我抬头看了看何畅,只见何畅立马丢下了铅笔,笑容满面得和许之麟进人了他们的二人世界。我并没有告诉老师,而是默不作声的低下了头,想,他们应该得一会儿就会闭嘴了。之后,他们的声音真是“春风吹又生。”。响声越来越大。我也没有惊动老师,只是用眼睛告诉他们不要在讲话了,这样,既对他们自己不好,也影响到了其他同学。后来,无论他们怎么样,我都视而不见。可令我无法忍受的是,他们把踺子扔到了我头上,我气得火冒三丈,拿起毽子就要送给老师告状。谁知道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许之麟。他准备抢走毽子,我一只手弄着他的额头,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证物,许之麟见抢不到,竟然用嘴要咬我有毽子的手。情急之下,我不得不丢下证物,落荒而逃。老师见了,把我们的试卷都收走了。我努力不让眼眶里的泪水流出,心想,我有什么错?老师要把试卷收走,终于挨到下课,我哭着走到老师面前要把事情告诉老师,可老师不要听,说:“算了算了,卷子自己拿走,写好了给我。”我飞速的写完了,交给老师,老师迷惑不解地问:“那你之后为什么又回去了?”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讲给老师听,最后,老师终于弄清楚怎么回事了。
啊!这次可真让我委屈啊,幸好,最后真相大白。

篇四:[委屈是什么意思]妈妈我想对你说作文700字 我好委屈


妈妈我想对你说作文700字 我好委屈

当我写下这个题目时,我的眼泪还在眼眶里不停地转。妈妈请您相信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事情要从上奥数班说起:因为明天要“希望杯”奥数竞赛,所以妈妈不准我今天玩手机,我爽快地答应了。可奥数班要做手机上的奥数试卷,所以我带了一部手机去上辅导班。

上完辅导班,乘车回家时,我心里计划着:等会儿先做奥数,再吃饭,然后再做一会作业······完美!我刚想打开手机再做一会儿奥数,不知怎么回事,一个游戏软件出现在屏幕上。我点了几下,游戏界面还没退出时,爸爸一下拉住我的衣领,不分青红皂白地批评了我一顿:“怎么能这样,连一刻也闲不住吗?”说完,爸爸就皱起眉头,怒气冲冲地转身向家里走去,我只好也跟着走了进去。我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是怎么回事,爸爸就告诉了妈妈。妈妈一听马上“晴转阴”,我慌忙解释道:“不是我,我一打开手机就这样了!”妈妈根本不听我解释:“明天就要比赛了,你还玩游戏?铁证如山,你还不承认!”“不是我,不是我!”我急得眼泪都出来了。老妈看我这副模样,便“大发慈悲”地说:“给你一次机会看你说真话还是假话?!”我觉得我现在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无论我怎么说妈妈都不会相信我的!我心中一阵难过,只能选择了沉默。妈妈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我,叫我承认错误。我忍无可忍,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怒火,转身“噌噌噌”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砰”一声关上门,把门反锁了。我生气极了,双拳紧握,朝空中虚打了几拳,我甚至有一种想扔东西的冲动,但还是强忍住了,我越想越气,越想越火,于是一下钻到被窝里哭了起来。愤怒的泪水,委屈的泪水,一股脑全流下来了。我双眼紧闭,由着泪水流下来。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想到,刚才在辅导班,我上厕所时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会不会是哪个同学调皮,在我的手机上“作案”。我越想这种可能性越大,可我上哪儿去找这个人,为我辩解啊!

哎,今天真倒霉!算了,不说了,还是再做一会儿作业吧。明儿还要考试呢,再委屈也不能耽误竞赛吧!

篇五:[委屈是什么意思]情之梦魇


1

叶宗昌先生约莫五十年纪,头发一丝不苟,精神的可以赶得上西洋洗发水广告画册上的人物。消瘦而又白净的面上挂着浓黑的胡子,那胡子又厚又重,全不像他脸上长出来的,倒像是有人开他的玩笑故意贴上去的。叶先生常年穿着旧式的长衫,但这并不代表他像前清的遗老遗少们留恋过去,虽然他也常和这些人物来往,并且出入那些烟馆和戏场。譬如查府的二老爷、刘府的三少爷、齐家的小少爷……都是有身份有脸面的人,但手头也有不宽裕的时候,叶先生最爱帮忙了。

正飘飘欲仙或者拍掌叫好时,这厢有意无意的笑道:“兴达啊,我那书房里还摆着一个花瓶,还是老太爷在京城时得来的,据说是宋朝的官窑,也不知真假,改明儿去我那儿帮我瞧上两眼鉴定鉴定。”

兴达是叶先生的字,叶先生自然承笑道:“看您儿说哪里话?”

这时候叶先生一脸的疲惫,眼睛里也没了往日的光彩,但对于今日这位突然到访的客人,不得不打起精神来。至于这位客人的到访叶先生并不感到奇怪,至于“突然”那是因为叶先生还没有做好准备,心里没有底。

“唉,辛探长,”叶先生说,“内子和小女方才已有医生打了镇定剂,这件事情你就问我吧,我会尽力配合你们的。”

“死者为何人?”

“叶先生,我帮你介绍一下,”小林益三说,“这位是我在东京的学生程信之,现在刚到我的益三书店暂且做经理助理。”

“您好,叶先生。”

叶先生打量一番程信之,对着小林益三笑道:“果然是年轻有为,如此俊才也只有小林先生教导出来的啊!”转过头关切的问道:“信之是哪年去的日本啊?”

程信之答说:“民国十二年我与乡里诸兄结伴东渡,小林先生是我在京都宏文书学院的第一位老师。”

“呵呵,刚才见你用日语跟小林先生交谈,我以为……”叶先生笑道,“小林先生的学问我是佩服的,尤其是对中国古代的文化,便是我也不及的。所谓名师出高徒,程先生是年轻有为,如今学成归国,将来必有一番作为啊。以后有空常来我雅阁轩坐坐。哈哈……”

“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而且非要用这种极端的手段?”辛探长问道。

“我喜欢真真,”程信之一脸的诚恳,“叶伯伯,我希望您能准许我和真真继续交往下去。”

“程先生,”叶先生忽然礼貌起来,在此之前他一直亲热地唤他为“信之”,“我今天特意请你过来就是要跟你说明了这件事情,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小女了。”

“你说‘纠缠’?我们是……”

“我知道你想要说你们是两情相悦,但,我是他父亲,我要为我女儿未来的幸福着想。”

叶先生叹了一口气,又说:“我也为他感到惋惜,他确实是个人才,辛探长看过他在报纸上写的文章了吧?只是一个人太热衷于幻想了就往往有可能被幻觉所吞噬。”

2

叶太太和陈太太是做礼拜时认识的,从绸缎面料谈论到新近霞帔的款式,两人便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叶太太觉得陈太太不摆阔、不娇气和蔼可亲,陈太太觉得叶太太温柔贤惠善解人意。叶真真陪母亲去了一次教堂,便被陈太太惦记上了。陈太太说叶太太有福气,生了一个好女儿。叶太太陪笑说女儿太淘气、不听管教。

陈太太自叹气道:“你瞧我们家成儿,每日里不去公司,就知道惹他老头子生气。”

叶太太宽慰她道:“年轻人嘛,贪玩还是有的,日后成家立业,还要看他的风景哩。”

陈太太撇开话题又道:“你们家真真许配给哪一家了?真真这孩子我看着就喜爱,谁娶了那可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哦。”

叶太太笑道:“姑娘家的脾气倔的很,念了几年学堂,越发的不可收拾,跟我还要讲自由、要解放。也是宠惯了她,任性胡为,正为她发愁呢,不知哪家还敢要她。”

陈太太笑道:“不是眼光太高了,挑花了眼吧。”

叶太太自然道:“哪有?”

“讨厌死了!妈妈骗我说和陈太太去喝茶,谁知道那个陈大少也在那儿。妈妈和陈伯母话里挑话,摆明了就是相亲,只蒙我一人不知。”叶真真鼓着小嘴气愤的说。

“哈哈,陈大少可不简单,他老子可是风云人物,他要是一跺脚,明儿集市上的猪肉就会涨价,只怕你们家厨子又要惹他们家大小姐生气了,说‘小姐,今儿没你爱吃的小炒肉了,涨价了’,这位大小姐一生气,不由分说抡起粉拳,可怜卖肉的小贩就这样不明不白被捶打得糊里糊涂。”

“程信之!看你再胡闹!”叶真真嗔道,“笑,还笑,再笑把你眼珠挖下来。陈计成是什么人?!他不过是……”

“不过什么?”程信之问她。嘴角翘起却并不像在笑,眼神充满了期望。

叶真真看他认真的样子,道:“算了,不说了,反正我是不会嫁给他的。”

“程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叶宗昌先生眯着眼睛道,“难道我嫁女儿还要听你的不成?”

“叶伯父,陈计成是什么样的人想必你也是知道的,”程信之急道,“真真嫁给他会有幸福可言嘛?”

叶宗昌“哦”的一声,道:“程先生以为真真当嫁给怎样的人?”

3

陈大少陈计成虽然在自家的银行里挂了个经理的职位,但他们家有几家银行都不甚清楚。这位念过私塾、也读过新式学堂的纨绔子弟唯一的爱好就是看戏,轻狂时候也写写传奇文章,却很少能上的了台,日子久了,自认不是关汉卿、王实甫的命,于戏只剩下一个“看”字了。他父亲陈梦庚骂他是鬼混,果真不见人影两三个月,成了“鬼”。

这时候他的礼服还没有来得及换去,一张白净俊俏的脸上写满了困惑,他茫然道:“辛探长,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都分不清是真是假。哦,那个人我以前不认识,也没有听叶家的人说起过,更不知他和叶小姐之间的关系。但,他也是爱叶小姐的,且爱之深,怕在这个社会里是难见的了,不然也不会……唉,叶小姐真是一个美人,我记得那天是四月初七,本来约好了刘大少去桓宇轩,是我母亲说有要紧的大事,硬拽我去芙蓉楼喝茶。我一见叶小姐就痴了,那可真是‘眼花缭乱口难言,魂灵儿飞去半天’,呵呵,辛探长嫌我扯戏文了?恩,叶伯父叶伯母倒是对我热情,偏这叶小姐待我冷谈,我去叶家几次,她总是爱理不理的,后来叶伯母告诉我叶小姐是同意这门亲事的,当时我还怪女儿家的心思难猜呢,但今天看来,有些事我也不过是被蒙在鼓里罢了。”

陈梦庚先生是个十分讲究的人,衣着笔挺干净,声音洪亮,和他谈话总让人忘了时间的存在。因为生意上的缘故,所以接触的洋人比较多,虽然他本人也赞赏洋人的文明与法制,且陈太太也信仰了基督,但他却是娶了五房姨太的。陈梦庚解释说这叫“中学为体,西学为用”,中学治家,西学处事。所以对于令他头疼的儿子他选择了传统的方法,那就是给他定一门亲事,用一个女人拴住他。于是陈太太亲自张罗,相中了叶家的女儿。叶家自然是巴不得同意,叶宗昌亲自上门来说亲,顺便说了一些别的事情,在陈梦庚眼里这些也不算是什么十分要紧的事情。最担心的是儿子不愿意,没想到他却一眼相看上了,这倒省却十分麻烦。陈太太找人算了一卦,八字正合,大吉大利。

陈梦庚却笑太太既拜洋神又信土神,陈太太见诸事已定,笑道:“那又怎样?拜的神多,神自然保佑。”

谁料今天竟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明天各大报纸头条又不知该怎样喧闹,陈梦庚自然没好气,只道业务繁忙,便将前来的辛探长打发走了。

4

蔡小姐是叶小姐的闺中密友,又是叶小姐婚礼上的伴娘。这位娇媚的小姐总是作出让人惊骇的事情,但她的父亲蔡博士也不过莞尔。虽然,蔡小姐又总能让人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所以没有一个人能反对她的。

“真真是不愿意嫁给陈大少的。”蔡小姐肯定的说。

叶真真委屈地道:“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他们都在逼我,如此,活着真累,反不如死了痛快。”

“你也太软弱了,真真,”蔡小姐道,“要不你们就一起私奔吧。”

“但我们这样太自私了,信之。”叶真真痛苦道。

程信之低着头道:“那么,你愿意嫁给那个陈大少了?”

“当时他们要是能真的一起走了的话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蔡小姐叹道。

叶宗昌愤怒了,甚至是恐惧,他指着哭泣哀求的女儿,嗓音都有些变了:“好好好,如今把姑娘养大了,翅膀硬了,不认爹娘了是吧?那么你走,有多远滚多远,就当我从来没有生过你这么一个女儿!哈,我这辛苦半生都是为了谁啊?”

“宗昌,”叶太太一边喊住丈夫一边劝女儿道,“你爸爸心脏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何苦惹你爸爸生气?你现在还年轻,不知这世事的艰辛,这么些年你爸爸操持这个家容易吗?”接着又续道,“以陈家现在的财势、地位,那是许多大富大贵想攀都来不及的,更何况陈伯母又待你不薄。”

“不!”叶真真哭道,“是你们想攀上人家,偏要拿我做赌注。是你们不要我了!我是你们的女儿吗?为什么要这样待我?”

只听见“啪”的一声,叶宗昌掴了女儿一巴掌,狠狠道:“我没你这样的女儿!”

从小到大,他从没打过女儿,今日猝然施暴,不仅妻子和女儿吃惊,便是他自己也惊呆了。

不由得丧败瘫坐在沙发上,喃喃道:“完了,完了……”

5

益三书店的主人小林益三先生是个中国迷,尤其是对于陶瓷情有独钟。他头发花白,精神抖擞,和服上面印染着三瓣莲的图案,那是他的家徽,也是益三书店的标识。

小林先生缓缓说道:“信之君是我早年在京都时的学生。在我的诸多学生中他是最特别的。他既不学科技也不问军事,只醉心于文学,故,归国后不得见于政府。这大约也和人情世故有关吧。他在文学方面是有天分的人,但,有时候入情太深,就不免入了魔道了,自己难于驾驭自己。哦,叶小姐真是极美的女子,似我这样的老朽若是年轻三十年也难免不会动了男女之心。”

“程先生,我若将真真嫁给你,你会怎样?”叶宗昌先生问道,“你能给她什么样的幸福?常年住在狭小肮脏的弄堂里,终日为柴米油盐算计,便是过节也只能穿蓝布衫。”

“叶伯父,也许在你的眼里那是遭罪,不是幸福,但,我们说我们幸福首先是建立在心灵上的契合,不仅仅是物质上的。生活难道就只剩下享受,没有创造吗?”

“能创造什么?”

“也许是一个时代。”

“哈哈,说的好。”叶宗昌道,“但这些不过是你那自私**的堂皇的借口罢了。什么时代?无论时代怎么转变,唯一不变的是人们对财富的认识,那才是真正的生活真谛。没有,你谈论什么幸福?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

“财富之所以为财富,难道不正是人们创造出来的缘故吗?”程信之说道,“老师,我现在看到的却是人们只知道积蓄财富,并以此为目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人生之幸福吗?”

小林先生叹道:“幸福,其实是看你的心怎样持衡现实和理想的天平。你看那苹果,颜色鲜艳,赏心悦目,而食用时又甘甜无比,那么你得到的不仅仅只是充腹,还有心神的荡怡。眼中美,心中美,这大约就是幸福吧。”

“可是……”程信之道,“眼中污浊,肝肠寸断,岂不令人伤哉?!”

小林先生望着院内的花丛发呆,一只蝴蝶飘来飘去。

6

陈计成和叶真真的婚礼定在了五月初九,那天的黄历上写着:“宜嫁娶,宜沐浴,吉在西南。”

叶宗昌似乎还担心什么,临去教堂的时候特意看了看女儿,笑道:“我记得你小时候身子弱,常生病,蔡家的女儿找你玩的时候我总是不放心,非要派个奶妈子跟着的……”

见女儿也无高兴也不伤感,又勉强续道,“一眨眼,你就长大了,要嫁人了,爸爸舍不得啊。”

叶真真轻轻的“恩”的一声,并不接话。

叶宗昌这时候见女儿还有委屈的意思,心生愧疚,但那也是为了叶家的生计,心又安慰道:“日子久了,自然体会到我的良苦用心了,知道哪个是为她好的。”

前来观礼的人除了亲戚家眷,少不了生意上的朋友,陈梦庚见了也显得十分高兴,但更让他欣慰的是从这场婚事中看到了儿子少了些轻浮、多了些稳重。

就在牧师宣布新人们交换戒指时,突然有人喊道:“真真!”

叶真真心头猛的一震,缓缓转过身来,见教堂门口立着一人,赫然是三个月不见面的程信之,手指一颤,将要交换的戒指滑落在地上。这三个月她是故意不见他的,只盼着他能淡忘了自己,即便不能,少了些伤心也行。她担心他会来,担心那一刻自己该怎样和他面对,能说些什么,又能说些什么?

其实比叶真真更着急的是她的父亲叶宗昌,他猜不透这位瘦高的青年此刻会有怎样的反应,虽然此前他特意和程信之交谈过,并断绝他继续和女儿来往,但没有“是”或“不是”的回答,只有傲气的面庞。

众人中只有小林益三没有转过头来,仿佛早已知道事情的到来,呆呆的坐在那里。

“老师,人活着难免会被各种自私的欲望所支配,”程信之说道,“甚至成了欲望的傀儡,坠落成魔鬼。”

小林先生:“……”

程信之继续道:“我想请老师助我,斩杀此魔鬼。”

“什么?”小林先生道。

程信之认真的说:“请老师将胁差借我一用。”

牧师迟疑了一下,问道:“这位先生,您对这场婚礼有什么意见吗?”

程信之脸色苍白,嘴角微微笑起,并不作答,一步一步往前走了过去。牧师见他不答,众人都朝他望去,反有些不知所措了。

当然下面的人也窃窃私语:“这人是谁啊?”

“好像是益三书店的。”

“小林先生呢?小林先生您认识他吗?”

小林益三低头不语。

“快来人,把这个人拖走,他是个疯子!”叶宗昌已控制不了恐惧,如果这样下去的话婚礼将无法进行。但这时大家都想知道这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反又种看他怎样的心理。旁边的仆人也惊呆着望着程信之,并不上前。陈梦庚也不禁皱了眉头,虽然他嫌这位亲家大声嚷叫没有仪礼,仍朝旁边的督察长麦先生示意了一下,麦督察会意站了起来。叶宗昌见了一时不知做什么了。

程信之走到新人们面前,先是朝陈计成笑了一笑,然后对叶真真道:“我写给你的信看了吗?”

“信?谁送来的?”叶宗昌问道。

“爷,是益三书店的小李送来的,说是要务必交与小姐的。”

“哦,小姐在房里读书。先交与我吧。”

“是。”

“回来,以后但凡有益三书店的书信先送交我这儿。”

叶真真摇了摇头,眼泪不觉流了下来。

麦督察上前一抓程信之的衣领,道:“小子,干嘛呢?再待下去我就抓你去巡捕房!”

麦督察身材高大魁梧,他一提,程信之脚跟已离地。程信之并不反抗,脸依然朝向叶真真。麦督察感觉不对劲,他闻到一种气味,那是他非常熟悉的。

“啊!血!”不知谁喊了一声。

这时大家才注意到,从教堂门口一直延续到程信之的脚下有一连串的血迹。麦督察一放手,没想到程信之竟然立足不定,瘫倒在地面上。麦督察这才发现血竟是从程信之的腹部渗出的。只程信之穿着黑色衣服,血色并不显眼。叶宗昌想起刚才仆人们站在一旁发呆不动,必是早已看到程信之身下血迹的缘故。

见此情景,叶太太两眼一黑,身子软了下来,叶宗昌赶忙扶住太太。

叶真真反镇定下来,俯身抱起程信之,幽幽泣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这时今天的主角新郎官陈计成反而显得是多余的了,血浆的气味让他有点想呕。

程信之挣扎着想要抬手轻抚叶真真的面庞,手上已染了血,叶真真握住他的手,不住的摇头,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洁净的面颊滑落下来,轻轻落在洁白的婚纱上。

程信之倒是笑了,颤微微的续道:“以后我……就……能天……天……和你……在一……起……了。”

头一歪,已然气绝。叶真真将他埋在怀里,千悲万痛砸在心上,一时间天地旋转起来……

7

辛探长端详着一柄日本刀,那时小林益三家传的胁差,拔刀出鞘,刀身明镜,映出辛探长一双深邃而又神秘的眼睛,说道:“如先生所说,是程信之提前在……”说着用刀在腹部一横“……然后以非常之毅力赶到婚礼现场。”

小林益三点了点头。

辛探长续道:“如此看来,程信之是殉情自杀的喽。”

小林先生端起茶杯放在唇边,抿了一下,喃喃道:“信之君也是为自私的**所束缚着的人啊。”

“哦,小林先生还有别的看法?”

小林益三道:“恩,我是叹信之君做法太狠了,他杀死的岂止是他自己。”

“不错,那位叶小姐定要为她伤心一辈子了。”

“大概,信之君也想到了这些的。”

“先生的说法是程信之并非是为了解除束缚,而是把叶小姐也束缚进去?”

“……”

“这样他就可以把他们永远的绑在一起了。唉!只是为了一心一意的拥有……这念头真可怕啊!”

篇六:[委屈是什么意思]假如我是地球


怎么回事?天空突然变黑了?原来我变成了地球,金星哥哥和蔼可亲的爱着我,天王星笑容满面,还有火星、土星等。

一次,家庭搞聚会,水星妹妹说:“地球哥哥,你收的委屈太多了,头发都掉了,以前你可是很帅气的。太阳爷爷说:”孙女,你受了委屈,可以报复他们呀。“”不行,不行。“地球连忙说:”我已经报复他们了,现在,他们也意识到自己错了,正努力改正呢?“大家不约而同的笑了。

我们要保护地球,保护我们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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