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穿丝袜上学4篇

时间:2018-08-15 来源:爱情诗 点击:

第一篇男孩穿丝袜上学:爆逗男女,不笑不行哇!


1、一女修手机,维修人员看了看说:“这手机坏成这样了,修不划算,还是换个新机吧。”

于是她换了个男朋友。。。

2、她失恋后,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他带着她到路边摊上陪她喝酒,听她倾诉,给她讲了一堆大道理。。。最后她大哭了一场,释怀了。通宵影院躺他怀里睡了一宿。。。

第二天她对他说:你真好,像父亲又像兄长,不会占我便宜。

他微微一笑:你要是漂亮点就好了。

3、哥们发了条心情:“把一个人的温暖,转移到另一个的胸膛。”

我问:“咋地,又失恋了?”

他:“不是,暖宝宝被人抢了。”

4、本女是个胖妹,今天和一个中医朋友聊怎么能快速减肥,他告诉我,荷叶水、荷叶灰可以降血脂,并且给我介绍了各种用荷叶的方式。

然后我问了个问题:“荷叶粉蒸肉可不可以。”

他就不再和我讨论这个问题了。。。

5、女人穿丝袜。夏天你问她你穿丝袜不热吗?

女:不热啊,丝袜是透气的呀!

冬天你问她你穿丝袜不冷吗?

女:不冷啊,丝袜是保暖的呀!

我去,丝袜这么神奇?

第二篇男孩穿丝袜上学:末路婚途


楔子

他坐在窗前,窗外是阿尔及利亚连绵的山脉,皑皑白雪折射着澄澈的光。

许如栩端着药进来的时候,正听到他努力地叫着一个名字——

“盛……明烛。”

他的记忆已经衰退如此,连“许如栩”三个字都会忘记,却强行记起她的名字。

许如栩想起在香港的机场,问过他的话:“你和我走,究竟因为我告诉你的真相,还是不想让她知道你的病?”

那时男人没有回答她,他嘴角勾了一下,神情却藏在墨镜后不甚分明。

可是回答重要吗?

许如栩放下药,终于承认,自己输给了盛明烛,漫长岁月里,那个女人终于用无坚不摧的执着打动了他的心。

可是,终究太迟了。

1

我第一次遇到林以勖,是在刚到香港时。

那天下着雨,香港像个大蒸炉一样,空气又湿又热,让人心情烦躁,我站在街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钱包被人摸走了。

很好,我听不懂粤语,没存我爸的新号码,躲开他的秘书自己逃出机场,本想迎接一次放飞自我的离家出走,却只收获了迷路和被盗两样新体验。

林以勖就是这个时候出现在我视野里的。

他穿一身笔挺的警察制服,正低着头扶阿婆过街。有困难,找警察,我背着双肩包跑过去,拍了拍他,说:“阿sir,我要报警。”

这是我从港片里学来的称呼,我正得意自己学以致用,就看到林以勖向着我抬起了头。

他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像是蘸着墨在雪地上绘出的丹青。太阳太烈,柏油马路被熏出若隐若现的雾气,他抬了抬斜飞入鬓的眉峰,用标准的普通话问我:“怎么了?”

这个弹丸之地,有东亚最高的人口密度。绿灯亮起,过路行人从我们身边鱼贯而过,而我站在那里,再听不到别的声音,只能看着他的脸傻笑。

“阿sir。”我说,“你真好看,交个朋友吧。”

林以勖的表情变得哭笑不得,他把我领到路边,买了个冰激凌递过来:“小妹妹,你说要报警?”

哦,他的声音可真好听,我冒出星星眼,矫揉造作地说:“我迷路,钱包被人偷了。阿sir,我会不会再也找不到爸爸了?”

如果我爸在这里,他大概会一巴掌拍在我背上让我好好说话。可惜这里只有一个林以勖——温柔和蔼的实习警员林以勖,因此,他只是皱起好看的眉头问我:“知道什么有关信息吗?”

我转了转眼珠,考虑到细水长流这件事,总算从口袋里翻出一个地址递给他:“这是我家的住址,大哥哥,你能送我回去吗?”

林以勖看了一眼地址,本来温和的神情忽然郑重起来。他打量我一眼,从口袋里掏出对讲机说了什么。他说粤语也很好听,我一边花痴,一边坐上警车,车里冷汽开得很足,我舒了一口气,舔着冰激凌同他搭讪。

他目不斜视,把车开得很稳。我爸买的别墅在山顶,听说能看到维多利亚湾的夜景,越往上走树越多,我总算问出林以勖的名字,车却煞风景地停了下来。车外,我爸的秘书正喜极而泣地奔上来,我啧了一声,还故作天真地问:“以勖哥,留个电话给我吧。”

林以勖笑了笑,没说话,秘书把车门拉开叫我:“明烛,你跑到哪里去了,差点儿吓死我!”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向你撒娇是很要命的事,我被他拉下车,还不忘转身向着林以勖挥手。遮天蔽日的树荫里,他没有回应我,车窗玻璃慢慢升上去,脸隐在后面再也看不清。

这一天我遇到他,从此幸福与不幸福,都与他有关。

2

那年我十六岁,从大陆转学到香港,语言不通,学习压力又大,古板的教会学校一日三餐都要祷告。我爸人忙事多,无暇管我,甩下大笔钞票让我买东西。我翻墙出去,买加冰的丝袜奶茶,提着去和林以勖偶遇。

其实不算偶遇,秘书帮我查了他的资料,大陆仔,品学兼优,家贫,读完高中应聘了警员,现在正在实习,算起来他只大我三岁,却稳重得像我的长辈。

香港的夏天热得让人抓狂,林以勖却要冒着烈日在街上巡逻,从背后看去,他的警服被汗湿透贴在背上,显出他瘦削美好的肌肉,宽宽的皮带一扎,勾勒出他漂亮的腰线。我擦干净口水,状似无意地走过去碰了碰他:“阿sir,我要报警。”

看到是我,他有些无奈:“你怎么又来了?”我眨眨眼不说话,他叹了口气,“不可以逃学。”

我简直爱死他对我无可奈何的模样,于是把奶茶递了过去:“天气这么热,请你喝茶。”

街上有人好奇地看向我们,他终于接过奶茶,随手拦下一辆计程车把我塞了上去:“快点儿回学校,学生就要好好读书。”

我装乖巧,车开出一个路口,我又下车偷偷跑回去,他那么好看,总有人路过时回头看他。我有些不乐意,翻出手机把他的简历又看了一遍。

一个月我没去找他,老老实实在学校好好念书。我爸难得回家,看我坐在那里练钢琴,不可思议地说道:“天上下红雨了?你也能安静坐着练琴?”

我翻了个白眼,决定不和他计较。女佣端来咖啡,我谄媚地接过递给他:“爹地,几日不见,你怎么又英俊了不少?”

“零花钱不够用?”我爸抽出支票簿,“直说想干吗吧,你这样我犯怵。”

要的就是我爸这句话,过了几天,我带人扯了横幅拦在林以勖的必经之路上,他难得没穿警服,像个上学的大男生一样穿了T恤、牛仔裤。看到我时,他停住步子,微微皱起眉问:“你在这儿干什么?”

“帮你庆祝生日啊!”我示意跟班们把横幅扯开,上面印着的“生日快乐”极其醒目,可他眉头还是没有松动:“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我当然不能说自己暗中调查他,苦思冥想许久只好撒娇:“以勖哥,我替你办了个生日宴。”

我期待地看着他,他却摇头道:“抱歉,我有约了。”说完,他说了声“借过”便继续走。

从没人这么当面拒绝过我,但我既没有勃然大怒,也没有兴致昂扬,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说:“可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你还没看呢。”

那是一张很普通的纸,上面印着的字,大意是说林以勖表现优秀,特升为正式警员,下面还盖了香港警署的公章。

按理说,他不该转正这么快,但我缠我爸很久,我爸总算帮我打了个招呼。

林以勖瞥了一眼纸上的字,我能感觉他深吸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停下了步子。

“盛明烛。”他叫我的名字,声音好听得令人陶醉,“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想陪你过生日。”

那天他到底还是跟着我坐上了车,按计划,我们先去了迪士尼,然后是海洋世界,最后在中环的米其林餐厅,我包下全场,安排了一支乐队为我们弹奏乐曲。

缓缓流淌的乐声里,他表情僵硬地对我说:“盛小姐。”

“叫我明烛。”我纠正道。

“盛小姐。”他坚持道,“你没必要这样。”

“我喜欢你,想把好的都给你,为什么没必要?”

“你还太小,不明白什么才是喜欢。”良久,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该好好学习。”

我知道,他不信我喜欢他,只以为我是心血来潮。

时间会证明一切,我端起酒杯对他说:“以勖哥,生日快乐。”

他敷衍地同我碰杯,窗外,大簇烟花燃起,他的二十岁生日,在我的陪伴中落下帷幕。

3

林以勖曾经是个好学生。

他拿过港大的录取通知书,全额奖学金,可那一年,他母亲得了病,再无力工作,所以他没有念大学,当了名小警员养活自己和母亲。

第一次在资料上看到的时候,我没觉得有什么,可后来他总叮嘱我好好上学,我才知道他的内心里,其实还是渴望读书的。

他真是太可怜了。想明白以后,我被他感动得热泪盈眶,专程跑过去问他:“以勖哥,你当初想念什么专业?”

日子久了,他再没问过我从哪里知道他的资料,我当是彼此之间的小默契,这次也不例外,闻言他很淡然地回答:“医学。”

“怪不得你应聘了警察,你一定很喜欢救死扶伤。”我顿悟,“我真是越来越崇拜你了。”

报考大学时,我填了港大医学系,我爸极力反对,他想我念商管,将来接他的班,可我态度坚决,固执地拒绝了他。

那是我和我爸第一次吵得那么凶,他甩了我一耳光让我滚。我很有骨气地滚了出去,却发现偌大一个香港,我竟无处可去。

最后我哭着敲响了林以勖家的大门。

天上下着雨,我披头散发,泪和雨水一道流淌而下。他被我吓了一跳,立刻把我放进家门:“你怎么了?”

“我被赶出来了。”我抽噎一下,自觉换上门口的女式拖鞋,“可以收留我一夜吗?”

他犹豫一下,像是在思考。我连忙掐了自己一把,让眼泪淌得更汹涌。大概看我实在太惨,林以勖很艰难地点了点头:“只有今天一晚。”

我换上他的大衬衣,故作性感地在他面前走来走去。他端了碗面出来,无奈道:“不冷吗?来吃面。”

抱着那碗面,我珍而重之地吃着。他坐在一边,手机屏幕时不时亮起,短信一条条发过来,他又耐心地一条条回过去。等我把面吃完,他终于将手机倒扣在桌上,疲惫地叹了口气。

他把唯一的卧房让给我,自己睡客厅。我其实不介意和他睡一起,他却抱着被子替我关上了门。床上有淡淡的剃须水味道,我喜不自胜地滚来滚去。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吵架声惊醒的,透过门缝看去,林以勖正在和一个女人争吵,女人有一头长长的头发,烫成大大的波浪,只看背影就感觉性感撩人。

“林以勖,你太过分了。”女人指责道,“你让别的女人穿我的鞋,睡我的床,和我的男人眉来眼去,你当我死了吗?”女人甩了他一巴掌后扬长而去。我小心地推开门,慢慢走了出去。

他坐在沙发上,双臂张开搭在沙发靠背上,头扬起来,露出修长的脖颈。

窗帘半遮着窗,露出将亮未亮的天色,一抹潋滟的朝霞凝在灰白的天空,却只让人觉得空旷。那一巴掌甩得很重,他脸上慢慢浮出一个鲜红的掌印,我心疼地伸手去摸,还没碰到就被他狠狠握住手腕。他张开眼望着我,眼神锐利凶狠,像是猎食的鹰豹,看得我不寒而栗。

片刻,他松开手,苦笑一声:“我冲你发什么火……”

“对不起。”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低下头,“我真的没有地方去了才会来找你。”

其实我是骗他的,我包里有全城所有五星酒店的金卡,可我就是这样一个心机鬼,这么期待住在他的房子里,缠在他周围。果然,林以勖的神情缓和下来,他抹了一把脸站起身:“不怪你,天亮了,该送你回家了。”

瞧,哪怕我破坏了他和女朋友的感情,他也会绅士地把我送回家,“仁义礼智信”刻进了他的骨子里,放在古代他就是大侠,而我则是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小妖女,哪怕万劫不复,亦甘之如饴。

回家以后,我爸没收了我所有的卡,苦口婆心劝了我很久,大意是他只有我一个孩子,不求我将家业发扬光大,只求我念完商管以后不要被人骗光了。

我托腮听了半晌打断他:“我答应你。”

“怎么不听劝呢……”我爸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惊讶道,“你答应了?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阴谋自然是没有的,而我唯一的条件也不是很难达成。

开学时我坐上副驾驶,把手里提着的冷饮递了过去:“等很久了吧。”

“不久。”司机低沉地开口,“盛小姐,你到底想干什么。”

望着他那张沉郁的脸,我不由得放软声音:“以勖哥,你生气啦?”

他用沉默回答我,发动车子向学校开去,一路上只有冷气的声音响起。到了学校门口,他停下车,我却不肯下车。

“以勖哥。”我努力组织语言,思索怎么和他解释,“我不是故意把你拉来当我的司机的,你一直想读书,所以我帮你办了旁听证,无论什么专业你都能去旁听。当司机是个借口,这样你不用请假也能读书了。”

说着,我将握在手里很久的证件递了过去,上面印着林以勖的照片,英俊开朗,一如初见。他像是吃了一惊,紧皱的眉峰松开,又很快聚拢:“盛小姐,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收。”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我伤心地低下头,隐去眼底的泪光,“原来不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良久,他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接过那张旁听证,“谢谢。”

我在心底比了个胜利,知道自己赌对了。

首先,他是个绅士,不可能对女生发太大的脾气;其次,他是真的想读书。所以这份礼物,无论如何他都会接下。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林以勖没有选择医学系,而是陪着我念了商管。

你看这个男人,如此贴心,我要如何不爱他?

是的,我恬不知耻地将他选择商管归功于自己,毕竟除了这个理由,我想象不到别的原因,可是后来的事实狠狠给了我一耳光,让我知道自己的想象有多贫瘠,自己的自信又多么可笑。

4

大概是有林以勖陪伴,我的大学四年过得很快。对我而言,学业不算太忙,对林以勖来说,却翻倍辛苦。

他婉言谢绝了我爸的工资,靠干一些别人不想干的脏活累活来赚外快。

多少次我看到他课间疲惫地趴在桌子上补觉,上课铃一响又精神抖擞地记笔记,班里测试,他次次都拿第一,连教授都起了惜才之心,拍着他的肩膀劝他考研究生。

我很心疼他,却又有些骄傲,这就是我看上的人,他不靠别人,自己就能把腰挺直。我越靠近他越会被他吸引,哪怕没有那张俊美的脸,他也能在人群里发光。

这几年里我或真或假同他告白过很多次,每回他都拒绝了,大概是我提到他的次数太多,连我爸说:“既然他这么好,有空带回来给我看看。”

我卡了壳,故作娇羞地避开这个话题。林以勖总拿我当小孩子看,他对我的记忆像是停留在初见时那个背双肩包的小丫头,固执地不肯看一看如今的我,可我已经长大了。

大四毕业前,学院组织毕业旅行,我爸大手笔,包下飞机送我们全班去日本泡温泉。我软磨硬泡了很久,林以勖总算答应一起去。

飞机落地后,我躺在床上痛不欲生,万恶的生理期不期而至,折磨得我几欲一头撞死。好在我记起今日的计划,到了晚上还是忍痛爬起涂脂抹粉,英勇地往山上爬。

等我上了山,林以勖也如约而来。

月色正好,柔纱似的月光为他的脸笼上一层温柔的光影。看到我,他步子停顿一下,一脸无奈:“不是说有班级活动吗?”

我疼得直冒虚汗,还是打起精神说:“我骗你的呀。”

他上前敲了我一下:“又打什么鬼主意?”

他这么问,我反而害羞起来,告白的话噎在嘴里怎么都说不出来。就在我组织语言时,他忽然说:“稍等,我接个电话。”

他走到一边接听电话,我琢磨着到底怎么开口,好不容易理出个头绪,他也走了过来,脸色沉郁地对我说:“明烛,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你能帮我订今晚飞香港的机票吗?”

这大概就是人生,我被他的坏脸色唬住,静静听他说完原委。月色还是那么好,可我的心已经沉到了不见底的地方,他第一次期盼地望着我,我终究不忍他失望,努力微笑着说:“可以,不过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他急切地问我。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向着他张开双手:“我要你背我下去。”

那条山路共有六百四十七级台阶,道边我让人挂满了琉璃灯,积雪折着橘色的灯光,将整条路照得亮如白昼,而我伏在他的背上,听着他急不可耐的呼吸,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怎么了?”他敏感地问道。

我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地说道:“生理痛。”

“真是胡闹,生理痛还爬山?”

他的话被淹没在忽然响起的烟火声中,我们的背后,大朵烟花将沉寂的夜色撕扯开来,千朵万朵璀璨的烟花划破天际,这才是我要送给他的惊喜。当初我爸向我妈求婚时用了这一招,将我妈感动得热泪盈眶,我有样学样,却到底忽视了至关重要的一样——

我同林以勖,从来是我自作多情,他坦坦荡荡,半点儿凡心都未曾动过。

好疼啊,真的好疼,我哭得不顾形象,满面都是眼泪。林以勖加紧步子向山下跑去,一边跑一边安慰我,要我别怕,马上就到了。

可他不知道,我多情愿这条山路一直到不了尽头,他就这么背我一辈子该多好。

5

大学毕业后我没工作,先来了一圈环球旅行,等我旅行归来去找林以勖,才知道他已经旷工多日,被警署辞退了。

我是在一家小小的医院找到他的,破旧的八人病房,他坐在靠窗的病床前,仔细替床上的老人擦拭手臂——那是他的母亲。因为家族遗传病,他的母亲智商只有六岁孩童水平,在他为了别人奔波劳碌时自己跑出家门,出了车祸,导致瘫痪。

窗外晴空万里,他的眸中藏着深深的悔恨,像是将迎来一场大雨。

我把花放在一边,轻轻叫了他一声:“以勖哥。”

他像是倏然惊醒,冲我微笑:“你怎么来了?”

那笑容勉强到无话可说,我终于忍不住,跳脚说:“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怎么可以不告诉我!林以勖,你根本没有把我当朋友对不对!”

病房里大家都看向我,他苦笑一声将我揽入怀中:“明烛,冷静点儿。”

去你的冷静,去你的朋友,我把头埋在他怀中,感受到他消瘦的臂膀,哽咽道:“你这个大傻瓜,为了那个女人,你瞧你得到了什么!她根本不爱你啊!”

是的,我知道,他突然赶回香港,他奔波不停,以致疏于照顾母亲,都是因为一个人——

那个和他青梅竹马的女人,那个他深爱着的女人,许如栩。

许如栩家里卖水果,算是小富,可惜经济不景气,她家破产后,从日本赶回来的林以勖替她奔走,才保下了一部分家产。之后她把这些家产变卖,飞去加拿大继续过日子,留下一个傻瓜,面对瘫痪的母亲,内疚到海枯石烂。

若不是他疏忽,忘了锁门,他的母亲也不会跑出家门,以致被车撞倒。

我戳到了林以勖的痛脚,他抱我抱得很紧。我忍着疼回抱着他,放缓语气说:“我替伯母准备了私家医院,不要拒绝我,好吗?”

他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像是终于下了决心。请来的看护涌进病房收拾东西,他放开我,深深望了我一眼:“你知道,也许我永远给不了你想要的。”

“没关系。”我擦去眼角泪水,笑了笑,“我时间还有很多。”

我已经等了他这么久,再久一点儿也没关系。

那段时间我经常去看望他母亲,医院在郊外,寸土寸金的地方也能挤出一片世外桃源,他母亲像个孩子,总要我们推着她出去玩,林以勖劝我很多次,要我找个门当户对的好男人,我笑一笑,隔天又带着糕点准时前来。

他拿我没办法,只好替我处理带来的文件,我爸把我下放到一家小公司,事情多如牛毛,林以勖却总能面面俱到,事到如今我才知道,他改读商科从不是为了我,许如栩的父亲嫌弃他是个小警察,要他辞职继承自己的衣钵,因此他苦心钻研,想要未来替老丈人做好生意。

他的情藏得这样深,如果许如栩知道自己放弃了什么,也许会后悔。

可惜我不准这样的“也许”发生。

一年多后,林以勖的母亲去世了。

这个老人走得并不安详,回光返照时,她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窗外绿树成荫,她却哭得像个孩子:“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啊!”

这是她死前最后一个愿望,却终究没有实现。

处理完她的丧事,林以勖和我告别,他穿一身黑衣,胸袋上插着枝白花,惨淡的光为他洒上一层淡薄的阴影。他向我鞠了一躬,认真地说:“我要带她回家。”

“你还会回来吗?”我不舍地问。

他扯动嘴角,却只是说:“也许吧。”

我知道,他大概是不会回来了,这里有他的痛苦,也没有让他留恋的人或物。

我没有挽留他。

三月的海边温度还很低,空气带着咸腥的味道,我同林以勖在他母亲的故乡再次相遇。

也许不算相遇,我先他一步而来,买下这片将被改建成度假村的渔村,维持原样,静候他的到来。海浪拍打着岩石,前推后拥地赶至脚边,我站在原地向着他伸出手,掌心里一把钥匙熠熠生辉。

“这把钥匙是你家的,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从见面起他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垂首抱着怀中的骨灰坛。见到钥匙,他的眼神方才活了过来,他慢慢看向我,将我映在了眼底:“明烛……”

我们之间好像总是这样,我做了一些事,他反感或感慨,千言万语于他口中汇成我的名字,我便已经满足。良久,我牵起他的手,带着他走到了家门前,他推开门慢慢走了进去。

渔村沉静到寂寥,他将骨灰坛轻轻放在桌上,忽然跪倒在地,这个一直以来从容温和的男人,终于在这一刻失声痛哭。我上前抱住他的脖颈,一遍遍地抚慰他:“以勖,你带着她回家了。”

我陪他去海边,将他母亲的骨灰撒入大海。灰白色的灰烬像是翻飞的蝴蝶,轻盈地坠入海中,他的目光追随着海浪远去,忽然他牵住了我的手。

“谢谢。”他没有看我,声音平静,像是宣告一个早已落定的结局,“也许我还不爱你,可如果你希望的话,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这就是我求了很久的结局,我微笑着踮起脚,将一个吻印在他唇边。他反手揽住我,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唇冰凉,不带半点儿感情,像是已然熄灭的劫灰,而我期待这一点儿可怜的碰触,已经太久。

6

飞回香港后的第一件事,我拉着林以勖去领了结婚证。

交完手续费后我一直眼巴巴地看着工作人员,等印章盖在那本证件上,我的心才落了下来。

一路上我都在翻看结婚证,我们俩的照片并排贴在上面,像是情投意合到了极点。当然,这是假的,他为了报恩才娶我,只有感激,没有爱。可是无所谓,我的爱自私到了极点,只要他属于我,我便再无怨言。

我们领证时被小报记者拍到,隔天便上了头条,标题很耸动——《地产大亨独女下嫁无业游民》。我爸大概是最后一个知道我们结婚的人,他勃然大怒地杀到我面前,抬手就要给林以勖一个耳光。

我拦住他,翻了个白眼:“爸,你干吗?”

“我打死这个浑蛋!”我爸挽起袖子,“不声不响拐走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林以勖从头到尾没说话,他态度良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爸无奈,只好认下这个女婿。第二天舆论风向就转了,报纸都在说我们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爸弹弹报纸,得意道:“瞧见没有,有钱能使鬼推磨。小子,你好好对明烛,我肯定不会亏待你。”

他疼我,在别墅旁边又买了栋别墅给我们住。搬进去第一天,林以勖在门口看了很久,我牵着他的手笑道:“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把我送回家。”

“记得。”他微笑着,笑意却没达眼底,“那时看到你家的地址,我就猜到你的身份不一般。”

我知道他的心结,前任女友的父亲嫌贫爱富,所以他一向对有钱人敬而远之。

可我有钱,也愿意让他有钱,我爸把他安排进了公司。他从基层干起,勤勤恳恳,让那些说他吃软饭的人无话可说。

他的职位越来越高,从分公司提拔到总公司,从小员工升到经理,我说过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不用靠着别人,自己也能把腰挺直。

我爸夸我有眼光,发掘出个人才。他挤眉弄眼地问我,打算什么时候给他生个孙子,他就能光荣退休,把公司交给林以勖了。

可惜连我自己都心不在此,实在无法孕育一个新的生命,我爸抱孙子的梦想暂时不能达成了。

婚后六年,林以勖被破格提拔为总经理,那天他喝醉了回家,倒在床上沉沉入睡。我替他脱鞋,随手点开他的手机,想看看他明天的日程安排。

他将日程安排得清晰明了,我一条条翻下去,就像是在观看他的一天。我的手忽然停在屏幕上,我看到一条普通到让人几乎忽略过去的日程。

说不清那一瞬间的感觉,我看到上面写着:8:00pm,同如栩见面。

第二天下班时我去接林以勖。

他正往外走,看到我时脚步顿了一下,转而问道:“你怎么来了?”

“爸爸今天请我们吃饭。”我挽起他的胳膊,状似无意道,“你不会让老人家失望吧?”

他果然随着我往车边走,到了餐厅楼下,他说:“你先上去,我打个电话就来。”

“有什么电话这么重要,家庭聚会,其他都要让路。”我佯装不悦,抢过手机摁了关机,“总经理大人,爸爸正等着我们呢。”

他的神色有些沉寂,却没再多说,跟着我上了楼。那天我们度过一个很愉快的家庭聚会,回家时我和林以勖都很沉默。广播里主持正在介绍一家鱼翅捞饭,我仔细听了,林以勖忽然问我:“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没有啊!”我下意识回答,“我们过两天去吃鱼翅捞饭吧。”

其实是有的,我不想他和许如栩见面,怕许如栩乱说话,怕他们旧情复燃,可这些我统统压在心底。我变成一个最精明的特务,买通他的秘书职员,全方位监控他,每当他要同许如栩见面,我都会见缝插针地阻止。我知道这是饮鸩止渴,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身边的林以勖睡姿很端正,我凑过去,借着月光看他长长的眼睫和高挺的鼻梁。他忽然伸手将我揽入怀里,气息慵懒地问我:“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我委屈道,“我害怕。”

“别害怕,我就算见了她,也不会和她有什么的。”他叹了口气,安抚我,“明烛,你要对我有信心。”

他根本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

我胡乱钻进他怀里,亲他的嘴角。他反吻过来,将我压在身下:“是不是该生个孩子,你才会放心?”

吻密密匝匝落了下来,我在他的攻城略地里化成一汪春水。情欲淹没一切,让我暂时忘却许如栩,可我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7

那一年冬天,我和林以勖离婚。

我爸把我拖起来时,我正抱着酒喝得烂醉。屋子里炉火烧得很旺,暖洋洋地映在脸上,像一个温暖的吻。我发酒疯,光着脚在地上乱跑。我爸揪住我,抬手给了我一耳光。

这耳光打得极重,我跌在沙发上,一咧嘴就要哭。我爸大吼一声:“不准哭!”

我吓了一跳,把哭声憋回肚子里,泪珠子却扑簌簌落了下来。

我爸像是气到了极点,掏出烟抽了一口又摁灭,坐在沙发上叹息道:“丫头啊——”

我知道,他是担心我。

离婚后我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一日三餐,用人替我做好端来,又原样端走,我仅靠空气活着,瘦了十几斤,整个人丑得像是捡来的孩子,可我没有办法。

良久,我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轻声说:“我做了一件错事,可我没想到,会错得那样离谱。”

想想也是十年前的事了,那一年我想要告白,却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少年赶回香港,替别的女人收拾残局。嫉妒啃咬着我的心,我用钱砸出一条通天路,许家被百般刁难,林以勖的所有努力都成了无用功,许如栩万般无奈下拿了我给的钱移民加拿大。

飞机起飞那天,林以勖赶往机场想要拦下她,但他走得太急,忘了锁门,他的母亲跑了出来,被车撞飞,导致瘫痪。

当他同许如栩见面,知道了当年的真相后,果然同我离婚,最后一句话说的是:“我们两不相欠了。”

眼泪流干,我的酒也醒了,我爸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头,叹道:“是我不好,宠你过头了。”

哪里是他的错呢,一切的源头都在我这里,是我的嫉妒毁了一切。

我无话可说,只能起身把饭胡乱往嘴里塞。余光里,我看到我爸仰起脸,悄悄抹去了眼角的泪。

混乱的生活终于结束,我走出家门,学着适应没有林以勖的生活。

我各地游荡,带着一堆堆的书去大陆的山区,教那些孩子读书认字,给他们讲山外面的生活。他们叫我“盛老师”,总是围着我,笑得像花一样。我和林以勖始终没有孩子,大概是到了年龄,我开始觉得有个孩子也不错。

可惜,我想一起养孩子的那个人,已经不要我了。

和林以勖离婚第四年,我回到了香港,进了总公司帮我爸处理公务。

他有点儿老了,鬓角的斑白再也压不住,他索性也不再染发。这个老顽固总致力于给我介绍青年才俊,我笑嘻嘻应下来,却没去吃过一顿饭。

我爸拿我没办法,他念叨着想抱孙子,看我不说话又小心翼翼地说:“爹地开玩笑的,宠你还宠不过来,哪有闲工夫宠孙子。”

我被他逗笑了,转头却落了泪。

隔天我终于和一位青年才俊约会,地点在中环的米其林餐厅,很巧正好是我同林以勖经常去的那家。对方替我点了红酒、玫瑰,尽力逗我开心。我敷衍地笑了笑,埋头专心吃牛排。

“盛小姐。”他叫我名字,“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没有,没有。”我怕他去我爸面前乱说,连忙解释,“我对你一见钟情,有点儿自惭形秽。”

邻桌有人站起来,走过时狠狠碰了他一下,他面前的红酒打翻了,顿时一片狼藉。我憋住笑,抬起眼来,只看到一个瘦高的身影戴着礼帽匆匆往前走。

红酒漫到我这边,我抽出纸巾漫不经心地擦拭。水晶吊灯映出纷扰的人影,那道身影在我眼前挥之不去,我忽然想到什么,猛地起身向外跑去。

门外空荡荡一片,暗沉的天空一颗星星都看不到,我靠在墙上喘气,半晌后慢慢地蹲在了地上。

我竟然会以为,刚刚那道身影,是林以勖。

太傻了,我真是太傻了,他已经和许如栩移民加拿大,有情人终成眷属,又怎么会回来呢?

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我吸一口气,劝自己别哭。下一刻,有人拽起我,将我摁在墙上,一个吻狠狠地落了下来。

这是个近乎绝望的吻,血的腥气弥漫唇齿,他贪婪地汲取每一寸空气,像是想将我整个吞没。他的手遮住我的视线,我看不分明,心却告诉我,面前的人,分明就是林以勖。

许久,他放开我,手却仍遮住我的眼睛。我喃喃地叫了一声:“以勖……”

那手颤抖一下,他凑过来,低声说:“如果你这么容易一见钟情,为什么当初要选择我呢?如果不是我就好了,我还是个普通的小警察,大概现在已经和青梅竹马结婚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没有亲人,也没有了爱人。”

“盛明烛,不准睁开眼,你不准看我。这是最后一次了,我要彻底离开你了。”

那修长温暖的手缓缓离开我的眼睛,我不敢说话,不敢睁眼,只能默默地流泪。

我多么想睁开眼目送你离开,可如果这是你对我最后的要求,那么好吧,我会照做。

脚步声渐渐远去,及至最后再也听不到,我终于睁开眼,眼前,却再也没有那个让我无法忘却的身影。

8

我和林以勖离婚第五年,在我不知道的地球另一端,林以勖正坐在窗前。

窗外是弥漫了天地的大雪,这是一个允许安乐死的国家,他终于选择在这一天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是林家人的宿命。

潜伏在血脉里的家族遗传病,让整个家族饱受痛苦,林以勖亦不例外。当他病发时,每一刻都在忘却事情,记忆已经退回了二十岁。

那一年,他遇到一个女孩,背着双肩包,说了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艳阳下,她笑嘻嘻地对他说:“阿sir,我要报警。”

太阳那样大,晒得人头发昏,他心跳得有点儿快,转开视线问她“怎么了?”

可她和他不是一类人,她有似锦的前程,而他只是个小警察,他沉默地升起车窗,将他们的距离拉到陌生人那么远。

如今他再回头,发现已经过去了这样久。

“盛明烛……”

他一字一句地念她的名字,他记得,他姓林,她姓盛,百家姓里他们并排挨在一起,千百年都没有分开。

那个人执着任性,哪怕他一千次说不爱她,她也能一千零一次仰起脸来努力微笑。

最后的一吻是他无奈的告别。他不顾医生的反对返回香港,只为见她最后一面。

那时他已经很憔悴了,在长久的病痛折磨下,昔日俊朗的眉目变得苍白而阴郁,但他仍在尽力保持最后的体面,想在她心底留下最美好的印象。

他不想她看着自己渐渐失去记忆,丑态百出。他要在仍记得她的岁月里,同这个世界告别。

打在血管里的药剂开始发挥作用,视线渐渐模糊,林以勖慢慢阖上眼,眼前像是看到一个少女,站在海边,手中的钥匙熠熠生辉,少女的笑容那样美,像是一场注定别离的爱恋。

第三篇男孩穿丝袜上学:传递爱心作文600字 我也是美德少年


传递爱心作文600字 我也是美德少年

在生活中,每个人的一生很难一帆风顺的。如果在遇到坎坷的时候,有一双手拉一把,就如黑暗中透出的一缕光明。我非常想拥有那双手,做个美德少年,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让我们的生活越来越美好。

班里有一个同学Z家庭条件不太好,每天都穿着他那又脏又旧的衣服来上学,他因此自卑,甚至破罐子破摔,成绩也很糟糕。他的穿着既有损他自己的形象,我觉得与我们这样漂亮的学校也不协调,而且很多同学都不愿意跟他一起玩,但我要求老师把他安排在我同桌,一方面,我可以帮助他补习他落下的功课,另一方面我心里打起了小算盘:我人小,他的穿着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我能管的,但我一定要想个办法来帮他一把。正巧,前几天外婆给我买了一套新衣,可她老人家节省,希望我多穿几年,因此衣服我穿着有点大,只能暂时放在柜子里,准备过一段时间再穿。我能否现在就派上用场呢?因为那个同学的个头比我高大一些,应该穿着正合身。“这个主意好!”放学回家,我就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妈妈。妈妈很善良,她非常赞同我的想法。第二天,我就把衣服带到学校,暗地里送给了Z,看着他穿着我送的衣服走进教室,我们班同学都高兴地说他变了个人似的,大家也愿意和他玩了。从此,Z的穿着明显整洁多了,人也变得开朗起来,学习成绩也有了起色。我打心眼里为他高兴。这个举手之劳,能让同学有这么大的进步,何乐而不为呢?

爱心传递着正能量,我会继续努力,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有一首歌唱着“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会变成美好的人间……”大家行动起来吧,让我们的世界变得更加美好,更加和谐!

第四篇男孩穿丝袜上学:死人的衣服不要捡着穿


今天的故事开始之前我问你们一个问题:不知道你们那边死人的衣服是怎么处理的?我们那边像这种死人的衣服一般家里人都会在下葬是时候挑选几件死者生前最喜欢穿的几件放到棺材里随着死者的骨灰下葬,据说这样可以在死者的黄泉路上有衣服穿。而剩下的衣服大多都是被烧掉极少有人是扔掉的。因为有的死者衣服款式比较新颖,成色还是比较新的,所以就怕有穷人捡到穿了,或者是不良的人捡到卖掉。死人的衣服忌讳极多,所以大多数人在路上见到有衣服基本都是视而不见的,很少有人会去捡,但是事情总有例外,今天我给你们讲讲衣服的故事。

我以前有一个同学,家境很是贫寒,基本就是那种吃上顿没下顿的,这天我们跟往常一样上学,我早早的来到学校,但是还有人比我更早,那个人就是我的那个同学。他学习十分的刻苦,基本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不一会同学都陆陆续续的来到了教室,起初我没在意我的那个同学,这时好多男同学就在那里起哄嘲笑着说:“我说李星,今天穿新衣服了啊?不错,真不错,想不到你们家那么穷还能买的起新衣服啊,我看看,哎呀,还是名牌啊。”我也凑过来看看热闹,我看到李星身上此时穿的不是他那件百年不换的破外套,而是换上了一件崭新的红色的运动服。这多少让我有点意外啊,因为当时那个牌子不要说他家了,就是我家还算可以的我爸妈也不会给我买的。这时我看见李星在那憋红了脸,低着头也没有说话,后来才说了一句:“不要你们管。”我们对这个不爱说话的李星已经习惯了,也感觉没意思就没再取笑他,很快就上课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学校里面有个比较坏的孩子老是欺负李星,在食堂里看到穿新衣服的李星就跑过来一把抓过李星的衣服说:“我说李星,你的衣服不会是偷的吧?借我穿穿怎么样?”李星奋力的挣扎着,但是瘦小的李星怎么能挣过他,但是李星还是奋力的抵抗着那个学生抢他的衣服。最后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劝李星放手吧要不会被打死的,于是李星感激的看了我一下就放手了。当时我也没多想,只是以为李星是太喜欢那件衣服了。李星看着那个学生拿着衣服走了,眼里有一种担心的感觉。很快就放学了,我和李星是顺路于是我们就走在了一起,李星神秘的跟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他拿走那件衣服吗?其实我不是喜欢那件衣服,只是那件衣服很古怪。那件衣服是我在路上捡到的,但是自从我穿上那件衣服之后就老是感觉有人在扯我衣服,我还经常梦见有人说我穿了他的衣服要我还给他。”说完就害怕的看着我。我听了之后也感觉很不可思议,当时我们都是初2的孩子了,所以多多少少的知道点东西。于是我就说:“你说那衣服是不是死人穿的啊?”李星听我这么说也就不说话了,我们很快就回到了家,那天晚上我想着那件衣服,总是感觉衣服上的红色怪怪的。

第二天我听说昨天抢衣服的那个学生出事了,据说昨晚他穿着那件外套刚走出校门就被车子给撞了,一条腿直接骨折,几个同学赶紧把他送往医院,但是那几个同学说本来80多斤的人但是昨天抬起来感觉有300斤,就好像抬两个人感觉,听到这里我感觉背后凉飕飕的。联想到昨天李星跟我说的,我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于是我就和那几个同学一同去医院看望那位同学。医院里那个同学正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左腿已经打上了石膏,只是身上还是穿着那件外套。我过去想把那件外套给他脱下来,可是一不小心把桌上的水杯打翻了,水溅到了那件衣服上,我赶紧拿纸巾去擦,可是当我擦完之后我手里拿着纸巾愣愣的站在那里,因为纸巾变成了红色,而那件外套被我擦的地方变成了白白的颜色,我感觉一阵的恐惧,因为我只能想到一个念头就是这件外套本来应该不是红色,那么就是有东西把它染成了红色,那么这件外套上的恐怕是血!!!想到这里我赶紧慌忙的把那件外套给抢了过来,果然,外套的一部分还是原来的白色,只是很大一部分是红色的。自从我脱下那件外套之后那个学生就醒了过来,他跟我说他昏迷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抢他的衣服,说他做了一个梦,他梦见有一个男孩在路上被一辆摩托车给撞死了,当时男孩躺在地上血流的浑身都是。那个骑摩托的也跑了,那个男孩就这么死在路上。他记得梦里的那个男孩穿的是一身白色的运动服。听到这里我感觉背后一阵阵的发寒,也就是说这件外套应该是那个男孩的,白色的运动服被男孩的血染成了红色。扯他们衣服的应该是这个男孩的鬼魂,他被摩托车撞应该也和这个男孩有关吧。于是我就把我的猜测跟那位学生说了,他听完之后吓的冷汗直冒,说什么也不再碰那件外套。我拿着外套到路上趁着没人就一把火给烧了,奇怪的是当时并没有风,但是烧下的灰却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回到家我看爸妈正在看新闻,我也凑过去看,当我看到电视里的报道的时候我吓了一跳。电视报道:昨晚夜里,一位出来散步的年轻人被一辆摩托车撞到,头部重创,本来还有抢救的希望,但是那位司机却视而不见慌忙逃逸,导致受害者失血过多死亡。现场发现的死者身穿白色运动裤,上身的白色外套却不见踪影。警察怀疑是有人搜刮死者身上的财务把外套随手丢在了哪里,望有看见肇事摩托的观众提供线索。

你们在路上看到再漂亮的衣服都不要捡哦,说不定是哪位鬼最喜欢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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