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州副市长跳黄河3篇
兰州副市长跳黄河一:湘西赶尸的故事
在上世纪初期的湘西地区,如果你在夜间赶路,就有可能遇见一队神秘行人。领头的人口中念念有词,边走边敲着阴锣,跟在后面的人身穿黑袍、头戴斗笠,走路悄无声息。确切地说,他们不是人,而是没有生命的尸体,这就是神秘的湘西赶尸。
在网络上搜索“湘西赶尸”,可以得到千万条相关信息,但无一例外都与“灵异”、“恐怖”等字眼联系在一起。其实,湘西赶尸已经消失了半个多世纪,但好奇的人们还是热衷于探究它的内幕。
▲解放军战士遇上赶尸队伍
关于湘西赶尸的最后记载见于上世纪50年代,讲述的是两个解放军战士的遭遇——
上世纪50年代初,湘西地区刚刚解放,但形势极为复杂。两个便装的解放军战士在执行任务时,忽见两个打扮怪异、行踪诡秘的黑衣人。怀疑这二人可能是犯罪分子,解放军战士遂跟踪他们行至一家客栈。
客栈老板告诉解放军战士,这伙人是赶尸的,前面的是赶尸匠,后面的是尸体。解放军战士不信这个邪,决定敲开门一探究竟。
门敲了半天才打开,开门人是赶尸匠,而尸体仍戴着斗笠,站在墙边黑暗处。检查后,解放军战士未发现异常,只得离开。
回到房间的解放军战士琢磨这件事,仍觉得十分蹊跷:难道尸体真会站立行走吗?突然,一个战士想到,当时赶尸匠的饭桌上摆着两副碗筷,难道死人能吃饭?
解放军战士决定继续跟踪调查。然而,跟踪了很久,仍未发现异常,两人终于按捺不住,截住了赶尸匠。这时,他们有了奇怪的发现。
这则见于当时的报道,证明了赶尸现象存在的真实性。那么,赶尸到底是起于何时,又缘于何故呢?为何唯独只有湘西苗族才赶尸呢?
相传几千年前,苗族的部落首领蚩尤在黄河岸边与黄帝部落厮杀,直打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要撤退时,蚩尤对身边的军师说:“我们不能丢下战死的弟兄不管,你用点法术,让这些弟兄魂归故乡。”军师在尸首中间默念咒语,祷告神灵。作法后,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都站了起来,跟在蚩尤高举的符节后面向南行走。追兵赶来,蚩尤和军师联合作法,引来五里大雾,将敌人困在大雾之中。
传说,由于蚩尤的军师最后使用的是雾术,而“雾”笔划太多,于是后来写作巫术。“巫”字上面一横代表天,下面一横代表地,中间的一竖代表符节,两边的人,右边的代表蚩尤,左边的则代表军师。
这个传说的真实性已不可考了,但是巫术在苗族地区盛行却是不容置疑的。研究表明,苗族是我国较早发明兵器、刑法和巫术的民族,在一些苗族聚居区,至今仍保留着浓厚的巫文化传统。赶尸,某种程度上正是湘西巫文化的体现。
湘西地处湘鄂川黔交界的武陵山区,土地贫瘠,人们多赴川东或黔东一带以采药或狩猎为生。那些地方多崇山峻岭,山中瘴气很重,恶性疟疾流行,除了湘西苗人,没人愿去。人若死在那里,怎么办呢?
在传统中,湘西人运尸归葬的观念很深,他们相信,如果客死异乡的游子不能回故土安葬,他的魂魄就会变成孤魂野鬼。但是,在上千里的崎岖山路上,即使有钱也很难用车辆或担架运输尸体。于是,在巫术盛行的湘西,由于有实在的需求,大概从明清起,赶尸出现了。赶尸的范围从湖南常德到靖州,西南可到云南、贵州边境,向西可到重庆涪陵。
▲“行走的尸体”
中央电视台《走遍中国》等栏目组曾调查过湘西赶尸,找到几个自称见过赶尸的人。老人卢万金说,他是八九岁时(1939年)第一次看见赶尸的,当时觉得很奇怪。老人雷万喜说,经历过民国时代的人,大多看见过赶尸。
湘西人伍贤佑自述,1963年,他15岁,跟随父亲在酉水河放木排,有一天在河滩休息时,碰到赶尸。只见赶尸人对着尸体说:“牲口,起来!”然后,尸体慢慢就起来了。赶尸人又喊:“走!”尸体就向前走。
在香港的僵尸类型片中,僵尸都是双臂前举,走路一跳一跳的,动作僵硬。因为,据说人死后关节是不能弯曲的。但是,据几位目击过赶尸的人讲,他们见到的“走路的尸体”和活人一样双臂自然下垂,膝盖可以弯曲,能上下坡。
但是,正像看魔术表演一样,即便亲眼看过赶尸也不能证明尸体确实能够行走,因为目击者有可能被类似魔术的障眼法所蒙蔽。
近年来,人们不断解密赶尸现象,出现了不同的说法。2006年,台湾一家刊物发文认为,赶尸人是将竹竿从死者腋下穿过,并将手臂捆绑在竹竿上,尸体穿着宽大的寿衣,遮住了竹竿,而赶尸人则扛着竹竿走。由于竹竿受力后弯曲,带动尸体晃动,在夜里看上去就像是直立的尸体双手平举在跳跃一般。
但是,很多人认为这种说法是根据香港僵尸片中的造型臆想出来的,与实际的湘西赶尸情形不符。在湘西,关于赶尸,学者们有两种说法:
一是背尸说。一般是师傅带着徒弟,两人或三人轮流背尸回乡。由于身上罩着黑色大袍,且在夜间行走,行人只能远观,看不真切,以为是尸体在行走。
前文讲到两名解放军战士截住了赶尸人,让他们诧异的是,这次看到的赶尸人并不是前面在客栈看到的那个!他们赶紧掀开尸体的袍子,发现下面还藏着一个活人,正是他驮着尸体在行走。原来所谓赶尸就是师徒二人轮流背尸。
二是分尸说。这种说法认为,赶尸人将死者的头和四肢分解,将躯干就地掩埋,只把头和四肢带回乡,一路装神弄鬼只为掩人耳目,等到家后扎个草人做身子,再安上头和四肢。
赶尸有个规矩,就是死者到家后家人要回避,只有等尸体装殓后,家属才能看。这时候家属看到死者须眉毕现,确是自家亲人,且一时只顾悲伤涕泣,谁会去细究这中间的把戏呢?
所以,赶尸人接活也是有选择的,一般在秋冬两季,这客观上延长了尸体腐烂的时间。此外,病死、自杀或遭雷劈火烧的尸体不赶,以免给自己惹晦气。
▲揭开神秘的面纱
无论是背尸还是分尸,都有一个关键的问题,就是尸体的防腐,因为赶尸的路都在山区,少则需十天半月,多则一个多月。
学者研究认为,湘西的崇山峻岭生长各种草药,苗族先民总结出一套独特的苗医苗药体系。其中,有一项是对尸体做去水处理后,进行草药熏蒸,尸体就可以长时间不腐烂。
此外,学者们认为,湘西苗族较早地掌握了炼朱砂的本领,朱砂加热后会还原成汞,而汞是最常见的防腐材料。赶尸一般除了祖传的神符外,还少不了朱砂。
吉首大学副教授陆群经过调查,写下《湘西赶尸》一书。她认为,赶尸不在于技术的真实,而在于职业的真实。赶尸作为职业,确实需要赶尸人掌握防腐技术,胆子大、力气大,才能胜任长途运尸的工作,而让死人行走的法术是不存在的。将赶尸神秘化,是为了提高这项职业的门槛和收入。
1994年,香港一个摄制组到湘西,准备拍一部民俗电影《湘西赶尸》,湘西籍着名画家黄永玉得知后,给电影公司老板写了封措辞激烈的信。信中说:“使世人不要误解我们那块正待开发的土地。”在他的坚持下,影片没有拍成。
而今天,在湘西凤凰县,每当夜幕降临,赶尸作为一项民俗用舞蹈形式呈现在游客面前。当神秘的色彩被科学荡涤,人们发现,湘西赶尸其实是特定历史文化环境下楚巫文化的一个小小延伸,是特定人群(如巫师)为满足人们叶落归根的心愿而将某些传统文化资源转化为生计方式的结果。
兰州副市长跳黄河二:蝎子王
黄河边上的葭州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山城。每到春夏,会从山墙的缝隙或沟壑的片岩间钻出大小迥异的褐色蝎子,全身通红,形似琵琶,当地人谓之“赤尾将军”。
这“赤尾将军”在青黄不接的年月成了老百姓碗里的一道美食。大家拔去毒刺,直接用盐渍过,晾在柳条簸箕上。黄土高原上的太阳毒辣,只一天,“赤尾将军”就成了老老少少口中的美味。有些殷实人家也会用獾子油煎炸成一道色泽金黄的珍肴待客,香酥可口自不必说,还可以驱风祛湿、活血化瘀,是葭州出了名的宝贝。
沟峁里的阴风一作祟,蝎子的价格像四月的黄河水开始浮涨。老老少少走梁串沟出来捕蝎子。山崖里,树根下,甚至家家户户的屋顶瓦楞下,都游窜着大大小小的蝎子。掂量起瓷罐里活蹦乱跳的蝎子,大伙儿觉得怀里抱的就是价格不菲的银圆块子儿。
城里捕蝎子名头最响的是蝎子王李糜子,每年给葭州药商们供货最多的就是这个干瘪老头儿。
这年仲夏,山城来了几个天津客商,一进“中和堂”的门就要十五斤“赤尾将军”。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瘸老头儿,头戴鸭绒帽,颧骨突起;另一人鼻梁上架一副黑边眼镜,文绉绉地在瘸子老板面前点头哈腰;其余三人像哑巴一样紧跟在两个人身后,不时用鬼鬼祟祟的眼睛瞥向四周。
“中和堂”的崔掌柜是见过世面的人,让伙计取来一只雕花瓷罐,钳出几只,先让竹椅上的瘸子老板验货,说,这是前些天本地一位有名的捉蝎高手送来的上等“赤尾将军”,不多不少,正好十五斤!
瘸子老板没说话,只点了点头。“眼镜”说,你们的货我们全要了。听说你们这里有个蝎子王,我们老板想交交这个朋友!
崔掌柜瞥了一眼瘸子老板的那条左腿,心下就明白了些:蝎子王李糜子除了一手捉蝎子的绝活,祖传秘方“蝎毒追风膏”可医百病,远近闻名,黄河两岸的人都来医腰疗肩,他这“中和堂”购藏百草,也比不上几贴“蝎毒追风膏”的灵验呵。
瘸子老板生硬地说,请不要误会,我们只是想多交几个朋友而已。说着“啪”地一声,往崔掌柜面前撂下一根金条。
天边飘来几片黑云,看着倒是下不起来。崔掌柜叫上伙计,带瘸子老板去西坡找蝎子王李糜子。
一孔破破烂烂的窑洞里来了这么多人,李糜子吓了一跳。当看到瘸子老板露出的那条上肿下瘪的阴阳腿时,李糜子心下就明白了。
敢情被黄河渡的阴风伤蚀了身呀。李糜子在瘸子老板的腿上边捏边敲,痛得瘸子老板直龇牙。
瘸子老板身后的“眼镜”和三个“哑巴”伙计一下子紧张起来。李糜子说,不着急,让咱试试看。
李糜子喝足一口蝎子酒,长长一声“扑哧”喷在瘸子老板的腿上,片刻,取出几贴“蝎毒追风膏”,“啪啪”,稔熟地贴在瘸子老板的几处穴位上,边贴边说,秋后黄河水,立春要命风!
第二日,还没扯下“蝎毒追风膏”的瘸子老板竟然稳稳当当地走了几步。窑洞里顿时气氛活跃起来,大家都夸李糜子的“蝎毒追风膏”真神。瘸子老板喜形于色,冲蝎子王李糜子一跷拇指说,哟西!哟西!
李糜子一怔。一直在旁边伺候的崔掌柜也愣了愣神。
小日本!崔掌柜惊呼声未落,瘸子老板身后的三个“伙计”突然拔出枪来。转眼间,崔掌柜和他的伙计相继倒在血泊中。
李糜子脸色苍白。
瘸子老板狞笑着说,李先生,你是皇军的朋友,皇军的士兵们为建立“大东亚共荣圈”,被黄河渡的阴风伤害了身体,筹集到这么多的蝎子药,可以减轻他们不少的痛苦。当然,本人板田少佐,衷心地感谢你为我治病。
“眼镜”和三个鬼子在李糜子的窑洞里翻箱倒柜,什么也没有发现。
蝎药呢,“眼镜”气急败坏地问。
李糜子嘴角抖动了几下,说,干蝎都送到城里了,至于“蝎毒追风膏”也就剩下皇军先生用的那几贴了。
见鬼子们将信将疑,李糜子说,皇军的腿病要想彻底治愈,还得连用个把月的“蝎毒追风膏”,蝎毒得用新鲜的!
板田望望四周,偌大的梁峁上下,安静得听不到一声虫啾或鸟鸣,于是点点头。
傍晚时候,蝎子王李糜子被“眼镜”们押着到山谷中捕蝎子,后面跟着忐忑不安的日军少佐板田。
谷底的空气闷热燥人。李糜子在碎石堆上压了一块青石板,放一个白色瓷坛到上面,坛子里盛足了蚝油,然后将一只装有数十只萤火虫的马灯放在油坛旁边,马灯的玻璃罩上涂满了青草绿,说声好了,人远远地退到一边。
萤火虫瞬间将马灯映得通明,透过灯罩,向四周投射出绿色的淡光。
鬼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板田说,李先生,你确信这样可以捕到蝎子?
李糜子沉着脸,一句话不说。
渐渐地,四周传来
兰州副市长跳黄河三:自创诗歌600字 我们的心中充满爱
自创诗歌600字 我们的心中充满爱
当我还是小孩子时
在大街上 看见失去一双臂膀的残疾人缓慢地行走
我多么想将天使那洁白的翅膀送给他
让他获得梦想中的一双手
在理想的光环中坚强的面对生活
当我还是小孩子时
在公园中 看见失去声音的残疾人对着万物的一切
指手画脚 表达着她欢快的心情时
我多想将老师弹奏出的音符送给她
让她拥有一副甜美的嗓子
在多姿多彩的春天里
对着花儿私语
当我还是小孩子时
在大海边 看见失去听觉的残疾人眺望远处时
我多想摘一朵七色花 变出一对健康的耳朵
送给他
让他自由自在地听昆虫们精心准备的音乐会
听黄河长江奔腾不息地流向远方
当我还是小孩子时
在漆黑的夜晚 看见双目失明的大姐姐轻轻的哼唱
啊 我又多想摘下明亮的星星 送给她
让她拥有一双明媚的大眼睛
从此可以在教室里津津有味地看书
时间慢慢消逝
现在的我已经知道
那些都是不切实际的愿望
虽然美好
却永远无法实现
现在的我
看到书本上一些残疾人的故事
我知道他们身残却志坚
看到操场上残疾的人儿在奋力拼搏
我知道他们要付出比平常人多得多的努力
他们却毫不畏惧地做到了
他们成了我们健全人的榜样
现在的我
听到全社会呼吁人人平等
给残疾人提供了平等的学习机会
听到爱心人士伸出关爱之手的善举
有越来越多的人关爱着这个特殊的群体
我相信人世间有爱无碍
只要我们心存良知
只要我们心存感激
其实啊
小时候那些美丽的愿望
时常还会插上翅膀
飞进我的梦乡
多么希望哪一天醒来时
真的能够一一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