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恐怖故事5篇

时间:2018-08-19 来源:励志故事 点击:

第一篇短篇恐怖故事:恐怖故事 声音


不知从何时开始,听力成了我的强项之一。

无论是数百公尺外车轮辗过砂石的声响,亦或是草丛中钻动着的小虫。就连十几公尺外的窃窃私语,都像在我耳边倾诉那般清晰过人。就像一部电影「夜X侠」那样。

只不过,我却不像夜X侠一般,拥有矫健的身手,更不像他能将听觉化为声纳,不必张眼便可洞悉周遭。

──而且,这个世界真是吵死人了!

半年前,我就像你一样,不过只是个平凡的普通人而已。我有正常的家庭、慈祥和蔼的双亲、以及快活的学校生活。十六岁,一个值得大玩特玩的年纪。

然而,就在某一天夜晚,这个「困扰」好比巷道杀人魔一般,突如其来猛袭我的双耳。毫无任何征兆的。

那天深夜,原本还做着好梦的我,忽然被一阵阵烦人的声响给吵了起来。

看到这里,你一定感到相当怀疑──会在睡觉中被杂声吵起的人多的是,凭什么就只有我碰上这些怪事?告诉你,我自己也不知道,要不是我特别幸运,要不就是我是个地狱倒楣鬼。总之,我碰上了你可能一辈子无法碰上的事。

──而且,我未曾因此感到幸运过。所以,麻烦你闭上嘴,安安静静看好我的故事。

吵起我的声响,不是谁家的狗在发神经乱吠、更不是谁家的猫卯起来叫春。吵醒我的,是一声声单纯、规律、还有无比沉重的单音。

「喀咚──喀咚──喀咚──」的闷响不断撞击着我的脑袋,让我感觉头痛欲裂。摸着黑,我连忙爬起,看看到底是什么声音在不断骚扰着我。

然而,这道题目的答案却无从理解。

我蹑手蹑脚走到父母的房门口,往内窥探,他们两位还睡得正香甜呢!不过,这可怕的声响却犹如一把铁锤,正持续敲击着我的脑壳……干,这么吵,为什么他们两个完全听不到呢?

在客厅内不断摸索,我就是无法找到声音的来源。那声音太大、太过震耳欲聋,仿佛在整个空间内不断回荡。我被逼得只能捂住耳朵,情况才稍稍好转一点。

正当我才刚放松之际,一记如同魔音贯脑的轰隆声,差点吓得我连心脏都跳了出来!

那是类似于金属交击的声音,庞大、清脆、轰然无比。我跪倒在地,就算捂着双耳,那可怕的声响还是会强行进入我的脑中。即使我尖叫出声,那声音却仍无情的响着,不曾停过。

──直到我昏死过去为止。

隔天,我又是被一连串可怕的噪音给吵醒。

人们大声交谈的声响、车辆行经的声响、滴水声、走路声……就连一根针掉落在地面,都像一把可怕的利刃,直刺我的耳膜。但现在的我,却只能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脑袋,并且不断发出歇斯底里的低吼。

一直到一群医护人员将我团团包围,并压制住我颤抖的四肢。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面对我的狂乱,瘦小的医生在我面前手足无措。想必事前我已经通过检查,然而,此时我的情况却是与结果完全不相符的。

「……关掉!拜托你们……关掉──!」

「关掉?抱歉,我搞不懂,到底要关掉什么?」

我奋力扭动着身躯,直到我强忍住那直袭脑部的噪音后,才终于放声大喊道:

「把那些噪音给我关掉!好吵──!」

在我强烈的要求下,终于换来了一对耳塞,一切烦人的情况这才获得好转。不过,即便是戴着耳塞,任何声音对我来说依然清楚不已。

至少,现在不用太过担心自己会因此发疯。

只不过,无论利用多少方式、多少仪器、以及多少稀奇古怪的点子,医生们就是无法从我的病症中挖出任何一点头绪。看看这些带着权威之名的专业人士,那眉头深锁的苦恼模样令我哭笑不得──只要一天没有找出原因,我便一天不得安宁。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们只剩下一条路可以选择。那就是制作出最优质的耳塞供我使用,以及提供一处半点杂音都没有的住所给我。

乍看之下相当不错,但实际上,我也被剥夺了行动的自由。以治疗之名的研究,正式在我身上运作,就因为上天对我的双耳开了个小小玩笑。

一开始几个星期都还算过得不错,虽然无法轻易接触朋友、同学、甚至是我的父母,但这有如饭店一般的生活就如同麻醉剂,暂时性纾解我的孤寂。

可是,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麻醉剂终究会失去该有的效用。

「……」

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我蹲坐在房内最为黑暗的角落沉默不语。套一句经典台词──「孤单、寂寞、觉得冷!」──现在的我,身心都负荷着这种复杂感觉。被孤单一人的恐惧不断撕咬吞噬,我深怕自己往后的大半辈子都会像这样,永远监禁。

如同玻璃柜中的珍奇动物,生前脱离不了,死后更连着福马林一同密封其中。

十六岁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才对。

……不应该是这样才对!

可是,对此,我却无能为力。

尽管我不断的咆哮大吼、辱骂、甚至于自残,都只会令自己目前所受的待遇越来越差罢了。在这里,我并不是被人道的对待,而是与关在铁笼中的动物无异──一只贴着「珍奇」二字标签的动物。

很快的,我便对这种生活坦然,就把这一切做为退休的提早到来。毕竟,这样继续下去对我并没有任何好处。

如果能给自己的生活方式做个选择,我当然是选择最没有痛苦的那一项。

──然而,老天对我所开的玩笑似乎不仅止于此。

「……呃?」

某一天深夜,我又惊醒过来。

挟带着一身冷汗,我浑身颤抖、呼吸急促,对这莫名的异样感,我说不上半个字。抱着头,双耳中的耳塞明明还在,但为什么……为什么……

……声音又变得更大了?

你没有看错,那该死的噪音又变得更大了!

「干──!」我嘶吼尖叫,但这猛袭而来的声音,却强到我连自己的脏话都听不见。

现在,不仅是周遭普通的声音而已,我的双耳已经能听见常人无法听见的音域。尖锐的音波复杂无比,混着断断续续的杂讯,就像生物临死前最为凄厉的尖叫一般,直贯我的双耳。

很快的,医护人员纷纷冲了进来,我的新问题很快变成他们所有人的难题,而对于我的状况,他们很快就采取第一步──把我绑在床上。

但,很明显的,这并不能减轻我的痛苦。

时至如今,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飙了多少句脏话,大概已经用上这辈子最难听的字眼。不过,我却半句都听不见,只听到一波又一波的噪音,持续侵蚀着我的双耳、脑袋、还有每一根神经。

有很多时后,我几乎就要崩溃到昏死过去,然而这接连不断的噪音总是将我拉回现实。在理智与崩溃的边缘,我不断来回游走,却一直无法找到适合自己的区域。

就连任何麻醉药物都无法令我沉沉睡去,看着一个又一个针头打在手臂上,当下的心情真是只能用哭笑不得来形容。这群医学院毕业的垃圾,尽管他们发表过不知多少篇极具影响力的研究,始终都帮不上我任何忙。去他们的狗屁权威!

发疯?我早就疯了,从一开始。

──被这可怕的玩笑!

时间又过了多久?我不知道。好像是几个星期、几天、几个小时、几分钟、又像是几秒。在这永无止尽的庞大声音攻击之下,受了多久的苦,那是毫无意义的想法。

因为,那每一瞬间都是崭新的痛楚,而我却未曾习惯过半次。

直到最后的最后,上天终于玩腻了我时,所有情况才可以获得解脱。

那一刻,我意识到自己停止了尖叫。

最后一波的声音来袭,我知道它们竭尽全力朝我的脑袋深处猛袭进去,挟带着听过的、没听过的声音,无论粗俗还是优美,它们纷纷直贯我的脑海,无穷无尽的填满其中。

这一瞬间,我进入到一个无音的美好世界、一份货真价实的静谧境界。

──然后,眼前是一片血海无崖。

「波喀!」一声脆响,艳红的黏稠液体顿时洒满整个白净的空间。

特别是围绕一旁的医护人员,苍绿的装束上顿时红斑点点。他们一脸错呃,你看我、我看你,完全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其中一名女子发出尖叫,人们才又从恍神中清醒过来。

「这……怎么……呕恶──!」

面对突如其来的景像,其中几名当场吐了出来。就算是经验丰富的外科医师也都别过头,不忍直视眼前的骇人景像。

原本躺在病床上挣扎不已的青年,忽然间,他的脑袋就在面前炸了开来,毫无预警成了一枚血红炸弹。

对此,没有半个人敢论定任何事。他们一个个惊慌失措、手忙脚乱。一个好端端地病人就在他们的面前炸掉了脑袋瓜子,任谁都无法轻易冷静。

生前,这位青年的病症是个难解的谜,死后,更变成了令人束手无策的谜中谜。

只不过,就在那仅剩的下半截头颅上,一抹微笑暗藏于汩汩血泊之中。

──解脱的喜悦,没有任何人知道。

第二篇短篇恐怖故事:电话


倪小萍死了,是被电话线硬生生给勒死的。

嗯,故事还是先从那天她忽然接到的一个神秘电话说起吧。

倪小萍在一家声讯台主持一档名叫“午夜倾诉”的栏目。作为一个乡下妹,能在大城市里找到这样一份既“体面”薪水又高的工作,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闲暇的时候,倪小萍总是在笔记本上涂涂抹抹,当声讯小姐之前,她曾写过几部短篇小说投到杂志社,结果音讯皆无,于是她便打消了成为作家的念头,但偶尔还是会写上两笔的。

这天,倪小萍照例午夜十二点整端着一杯咖啡坐到电话机前,她今天准备写一篇关于电话的恐怖故事。可刚写下题目,忽然,电话铃响了起来。

“您好‘午夜倾诉’,我是媚儿(声讯小姐都有着属于自己的昵称),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倪小萍的声音非常诱人,就像她的人一样,很容易让男人想入非非,许多客户都是因为她的声音而频频光顾“午夜倾诉”的。其实他们并没有什么可倾诉的,他们只是一边听着她的声音一边幻想着和她上床。

电话那边先是一阵沉默,然后一个深沉的嗓音传了过来:“珊珊,别再生我的气了,好吗?”

珊珊?这名子有点耳熟!倪小萍愣了一下,她在脑子里迅速将声讯台另外的几位声讯小姐的昵称过了一遍,然而没有一个是叫珊珊的。也许是打错电话了吧?倪小萍耐着性子说:“不好意思,这里是‘午夜倾诉’栏目,您是不是拨错号码了?”

“珊珊别这样好吗?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切都只是意外,真的!你一定要原谅我,求你了!”

对方自顾自的说着,根本不理会她。

八成是个神经病!倪小萍想挂断,但忧郁了一下,最终还是被那个男人味十足的嗓音所吸引。或许,她是想听听这个男人究竟对“珊珊”做了什么。

“是你一再的逼我呀!开始的确是我不对,不该经受不住诱惑,但你实在不应该这样逼我!珊珊,我现在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求求你……”

男女吵架,女方生气,男方打电话寻求和解。倪小萍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现代人,尤其是男女之间的感情是最难处理的,倪小萍也曾经谈过一次恋爱,只可惜无疾而终。遇到了坏男人只是借口而已,说穿了,她对那个人缺乏耐心,她没办法容忍对方的一些恶习。

电话那头的男人仍然恳求着:“珊珊,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你也同样爱我,但那真的是意外,是错手,你能原谅我吗?”男人的声音最后竟带着哭腔。

爱?

这个世界真的有爱吗?倪小萍不相信,爱情太过于虚幻,无条件的投入,到头来不过是竹篮打水。然而,那男人的恳求却将他她过早冰封的心给融化了。尽管他恳求的对象不是她,而是一个叫珊珊的女人。

“珊珊,你能原谅我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能原谅我吗?”

倪小萍的心颤抖了一下,她发觉自己的眼角竟然湿润了。她的心里不住的回荡着那个男人声音:你能原谅我吗……

“珊珊,如果原谅我的话,就请你回答我,好吗?”

迷迷糊糊的,倪小萍说:“我原谅你……”

倪小萍心中一惊,我这是怎么了?这时,那个声音说:“谢谢你,小萍。”

说完,话筒里传出了“嘟嘟”声。电话被挂断了。

小萍!那个人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倪小萍惊呆了,一股寒意慢慢从心底滋生出来。

隔了一会儿,倪小萍不禁哑然失笑,一定是哪个老客户在故意吓我。想通这点,她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准备继续写她的恐怖故事。

然而她刚刚提笔,胸口一阵突如其来的刺痛令她手一抖,笔跌落到桌上,墨水将笔记本沁湿了一大片。

不会这么巧吧?自己正在构思一部关于电话的恐怖故事,接着就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倪小萍不敢再往下想了,她决暂时封笔。

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是2:50了。困意袭上倪小萍的眼皮,她强打精神翻开桌上昨天没看完的晚报。

这时,她的眼皮猛跳了两下,一颗心瞬间沉了下去,她看到娱乐新闻版的头条,斗大的标题写着:玉女歌手珊珊香消玉

第三篇短篇恐怖故事:恐怖短篇鬼故事 明星


有时候,老人们一起闲来无事拉起家常,最喜欢讨论谁家的小子命好,谁家的闺女运道差。所以有歌云: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命是生下来就定了的,除非父母先知先觉,否则没办法改。所以,现在的大多数人把目标都放在了第二的运气上,尤其是本身运气不错,但也有难以满足的人。

十月中旬,正值秋高气爽,本市马上要迎来一场歌舞盛宴,中央台某著名节目要来本市演出。为此本市的多个部门早早的就在人广场搭了临时舞台,以及各种灯光音响,还选了不少志愿者和伴舞人员,据说整个前期耗资达数百万之巨。各个高校里更是早早地宣传开来,只弄得演唱会的门票一票难求。不知道算不算运气,我的志愿者申请居然被通过,在前期选拔中也被最终留了下来。我承认,我还真的是一个比较爱凑热闹和多管闲事的人。

万众期待的一天终于到来了,这天傍晚,人流纷纷涌向人民广场,那座号称能容纳十几万人的政绩工程终于能真正地发挥下作用了。虽然是夜晚了,灯光效果把广场弄得如同白昼。这时,一个可怜的忙了一天才吃了一个免费盒饭的大学生志愿者在干什么呢,对了,在舞台后面端茶递水,收拾杂物。的确是近距离接触了,却是在舞台的背面,真是欲哭无泪。

我正一头黑线地在舞台后面收拾,忽然从外面传来了粉丝们异常的叫喊声,正出去的时候,一个工作人员把我一拉,说了句:“出事了,你也赶紧一起来帮忙。”

原来一个正红的发紫的明星从高高的舞台上跌落了下来,而且进入了休克状态。人手严重不足,保安全部维持秩序去了,现在只剩下明星的经纪人,两个工作人员和我这个志愿者。我们七手八脚地把明星从后台通道抬上了一辆车,一个工作人员开车冲往医院,另一个工作人员则在给急救中心打电话,经纪人则在旁边紧张地叫喊着明星的名字。

我在干什么呢,对,这个时候我又发现不正常的事情了。这个明星的阴气重的吓人,阴气中还带有极大的怨念,伤口很深而且伤及动脉,本应不住地流血,但是却只是裂开并未流血,就像是有人护住了血脉一样。这种情况似乎是怨灵附体,但没见过哪个附体的怨灵自己摔倒后还受伤休克的,车上不好做法开法眼观察,只有先送到医院救治以再说了。

在急救病房,我和经纪人留下来照顾经过急救的明星,工作人员则去办各种手续和拿药。

唉,明明还是一个小女孩,却受盛名所累,我一边想着一边找借口到外面悄悄做法开了法眼。

等我再回去的时候,一幅惊人的景象出现在我面前,三男两女五个小孩在明星身上爬来爬去。怪不得阴气这么重,原来在有这么多夭折小孩的怨灵附在身上,不行,得马上做法驱除,不然明星估计活不过今晚。我出去烧了一道符纸,将符灰化在水中,然后喝了一口,再进入病房的时候我装作打喷嚏悄悄地把符水喷了一些在明星身上。那些小“东西”突然哭闹不止,但并不离去,而明星这时候也突然伤口大出血,心律加快,浑身抽搐。经纪人看到明星病情突然恶化,赶紧冲出去找大夫,临走吩咐我好好看着。

我望着明星那张已经失去颜色的脸,心里纳闷:怎么会这样呢,莫非是,对,一定是了,明星身上被人施了罕见的五灵增运术。

五灵增运术是养小鬼用来增加运道的邪术中罕见的一种,因其难以寻觅的施术材料,使其成为罕见但效果最为明显的增运邪术。

这种邪术需要找到,阴年阴月阴日中分别在符合五行属性的五个不同时辰出生的三男两女五个夭折的婴孩,集齐五行怨灵的力量帮人增运。这么难施展的增运邪术不可能是别人拿来害人的,况且若无被施术者的自己签的血字契约也不能成功,那也就是说是明星自己或是亲近的人为了帮她大红大紫而做的了。想到这里,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唉,这种术虽然厉害,但如果长期不喂养小鬼,反噬也很厉害,今晚的意外恐怕就是反噬的初现。

经纪人带了医生来看,做了些紧急治疗,总算稳住了病情。医生走后,经纪人紧张地握着明星的手祈祷着。

我走到经纪人旁边轻轻地说到:医术真的救得了她吗?”

“你什么意思?”经纪人小心地问了一句。

“我看你在祈祷,也许真的只有上帝才治得了她吧,不过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你知道什么?”

“我只想救她,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就算不做明星也能过得很开心的。”

“你能救?不可能!”

“血字契约一定在你身上吧,想来你也很久没有找到能供养小鬼的尸油了。”

“是我的错,我昨天不小心把装尸油的瓶子弄丢了,想今天晚上演出完马上飞回去取,本以为就一两天的时间应该没多大关系的,谁知道,呜,呜……”经纪人开始抽泣起来。

“这女孩恐怕过不了子时,你如果拿出血字契约,我还有办法强行解除这邪术。”

“但是,契约解除,五十年的大运就没有了啊。”

“这时候还想着运气!”我暴怒地吼了起来。

经纪人颤抖着从身上衣服中的一个夹层里拿出一张发黄的纸,上面歪歪扭扭地画着奇怪的咒文,右下角上面赫然签着明星的名字。

我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血液在契约上写下“敕令”,然后把符纸泡在符水当中。只见契约上的咒文和名字渐渐消失,然后契约在水中燃烧起来,最后化成灰烬溶在水中。

我将水一点一点的撒在女孩身上,然后口中念到:“尘归尘,土归土,从来处来,回去处去。”

当撒完最后一点水,所有的小鬼都离开了,这时,女孩也长出了一口气醒了过来。

在后来的报纸上看到,明星健康出院,不久后宣布暂时推出娱乐圈而去国外念书充电。

若不能视名利如浮云,至少也不要看得比生命还要珍贵。

第四篇短篇恐怖故事:鬼故事短篇 木偶儿


小沫的卫生间里有一尊木偶儿,当然,它的名字叫匹诺曹。

匹诺曹的眼睛很大,鼻子很长双手捧一个大木桶,桶里装着一卷卫生纸。

护士小沫年轻漂亮,追求她的男孩比傀儡戏里的木偶兵团人数还要多,而匹诺曹是其中一个最痴情的追随者送的。那家伙为了接近小沫,曾经一天去医院献过三次血。

而这过分的举止反而引起姑娘反感,小沫毫不犹豫拒绝了他。

“沫,我的眼睛从此不会流泪了……只会滴血。”就在小沫闺房外的小客厅里,那家伙居然操着娘娘腔冲小沫大喊大叫,台湾言情片式样的拙劣表演,害得小沫恶心了三天。

也许害小沫恶心的不是拙劣表演,而是表演者身上发出的怪味,那家伙身上喷的不知是什么劣质香水。

还好,背诵完毕烂台词后,那家伙消失了。

人是走了,但那家伙身上发出的怪味似乎还在屋子里徘徊,小沫打开门窗让空气流通,跑到好姐妹家住了三天。

第四天晚上,正在床上和小姐妹说这贴心话,姐妹的男友回来了,小沫知趣地连夜回家。

回到家时,窗外下起了小雨,凉丝丝的雨水味飘进屋里,味道很好闻。

可是,卫生间里还是灌满了那家伙身上的怪味。小沫怀疑是厕所没冲干净,检查马桶,发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

木偶儿匹诺曹的左边眼睑上出现了一个红点儿,小沫是化验科护士,凭职业经验一眼便认出,那是一滴人血。

突然,耳畔传来“啪啪”,不知谁在敲打玻璃窗,吓得小沫差点没放声尖叫——她可是住在十一楼,窗外怎么会有人?

原来是夜空的小雨加大,雨点打着玻璃,噼里啪啦的。小沫战战兢兢爬到床上,直后悔不该回来。

那一晚,小沫辗转难眠,诡秘的血泪加上愈来愈浓的怪味儿充斥着整个屋子,水蛇一样钻进被子里,欲藏无处,欲逃无路,小沫几乎崩溃。

好不容易睡着,却梦见那家伙血淋淋的站在小沫面前,阴森森地说:“沫,我的眼睛从此不会流泪了……只会滴血。”

说完那家伙应声倒下,发出一声巨响。而小沫被巨烈的响声震得从床上跳起来,看见屋里闪过一道惨淡炫目的白光,紧接着,耳边又是一声巨响,震得窗棂嗡嗡作响。

窗外狂风风大作,电光闪闪,小沫吓得急忙躺下,用被子蒙着脑袋,不料小腹一阵鼓胀,只好开灯起身往厕所跑。

坐在马桶上,小沫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回头看,千万不要回头看……木偶儿匹诺曹就在她身后。

可是,不回头也不行啊,膀胱轻松了,总得去扯卫生纸。回过头来,正好与木偶儿匹诺曹的大眼睛来了个眼对眼。

这下,小沫彻底,彻底崩溃了。

木偶儿匹诺曹的右边眼睑上,也出现了一个红点儿……也是……湿湿的,一滴人血!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风停雨歇,朝阳冉冉。洗漱完毕,小沫恢复了一个医务工作者的冷静。

她把匹诺曹装在塑料袋里带到医院,凭直觉,她相信这两滴匹诺曹血泪与那家伙有关联。

那家伙曾经疯狂鲜献血,很容易查到他的血样资料,经化验对照,果不其然——匹诺曹眼睑上的血滴,与那家伙血型相符。

小沫拨打了110,按键盘时,拇指不停地颤抖。公安局法医再做深度化验,证实了这两滴鲜血同属那家伙。

警察仔细搜索了小沫的小屋,在浴室天花板上,找到了那家伙的尸体。

那家伙不仅眼睛滴血,整个七孔都流出污血。

根据痕迹判断,那家伙是乘小沫开窗透气,从楼道气窗爬进浴室,躲进天花板图谋不轨。不料小沫彻夜不归,那家伙被天花板里积蓄的装修废气熏得晕死过去……最后由于晕厥时间太长,一命呜呼。

小沫家刚完成装修不久,四天前她闻到的怪味,其实是劣质油漆、涂料的味道。

第五篇短篇恐怖故事:恐怖故事 心事


小王是西区三环路边某楼盘的保安,每天做的事情无非是站岗、值班、巡逻。

下班以后,大部分的保安都会聚在一起喝酒、打牌、吃烧烤,但是年轻的小王却不太喜欢参与他们的这类活动。因为他长了张娃娃脸,其他的保安都拿他当小屁孩看待,经常毫无顾忌地当着他的面,拿他是否还是个雏儿这件事来打赌。

小王确实还没有交过女朋友,但这并不等于说他就没有自己心仪的女孩子。

他早注意到了那个在自己租屋对面的女孩,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女孩,他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从未鼓起过勇气与之搭讪。

尽管这一带的漂亮女孩大都是做那种生意的,那个女孩好像也不例外,但是小王却觉得那女孩身上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忧郁气质,使得她看上去完全不同于其他流莺。

私下里,小王曾多次幻想自己能和女孩一起约会,哪怕只是和她静静地坐在公园长椅上看湖畔垂垂柳依依,小王也觉得是一种奢侈与荣幸。至于花钱去找那个女孩陪自己之类的想法,他即便偶尔想到,也会立刻给自己两个嘴巴,觉得自己亵渎了女孩。

潜意识里,他一直没有真的把那个女孩看作出来卖的。

如果他有足够的勇气,或许已经主动和女孩搭讪,开始正式追求她了。

可他却只是安于现状,每天下班后立刻回家打开窗户,从飘动的窗帘背后窥视对面的女孩。

女孩总是专注地对着电脑,偶尔起来倒水、吃点儿东西,直到出门的时候才会关掉电脑。

可是有一天,他在自己所在小区上早班时,却惊喜地发现,自己喜欢的那个女孩竟然也到小区来了,难道她早已察觉到自己对她的好感,所以……

小王不敢想下去,却又忍不住要想。他看着女孩走近自己,终于憋出了一句话:“早啊!来看房子?”

女孩明显有些惊讶,却还是点点头,朝他微笑了一下。

接着,女孩走进了楼盘的某个单元门洞里。

看着对方苗条的背影消失后,小王十分沮丧地在心里责备自己自作多情外加白痴大傻蛋。人家怎么会在意他?那个女孩很明显从来也不曾注意到有自己这号人物。她根本不可能留意到小王对她的暗恋。

令小王悬心的是,女孩走进小区以后,就好像再也没有出来过,不,或许已经出来了,正好就是在他憋不住上厕所的时候离开了小区。小王不禁埋怨自己“懒牛懒马屎尿多”。

整整一天,小王都魂不守舍。一下班,他就冲回了家里,却没有看到女孩的身影。

这一夜,他都没有睡好。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小王都在重复着相同的失眠,可是他尽管心里牵挂,却仍然不敢有任何行动,他甚至连走到对面去打听一下女孩为什么没有回家的勇气也没有。

他害怕自己暗恋女孩的事情被人知道,害怕别人可能会对自己爆发的嘲笑。

三个月以后,小王所在的工作小区内发生了件轰动的杀人案。

这件杀人案对其他人来说,引起轰动的原因仅仅是凶犯将尸肉带给母亲做人肉粽子,但对小王来说,却是因为他悄悄暗恋了许久的女孩,正是此案的受害人,也是在这样的时刻,他才得知了女孩的名字:柳絮。

在小王无数次的幻想中,他和女孩相处的情景总与垂柳有关,这是他最喜欢的一种植物。没想到,女孩的名字竟也和柳树有关。

这个女孩,真的是他梦想中的女孩,但,因为他的怯弱,她真的永远成了自己的一个梦,再也没有实现的可能。

事后很久,小王都在想,如果自己当初勇敢地追求女孩,和女孩在一起了,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下场了。

因为女孩的死,小王整个人都变得更加沉默寡言,虽然他每天都还是按时上下班,但却不再对自己的生活有任何期待了。

直到有一天,他注意到另一个人,那是一个老头儿,他每天早上都在小王到小区工作的这段路程中的一个站台上车,然后赶十几站路以后才又下车。由于老头儿穿着运动服,所以一眼即知对方是在晨练。

老头儿曾经来过小区,当时他还穿着警服,就案件询问过小王几句话。小王说了那个女孩的情况后,老头儿不以为意地说道:“这么说来,那个女的本身也有问题。这种女人……”言下之意似乎很不齿柳絮所做的职业,这也是正常人的反应,但小王却有点儿反感对方在柳絮惨死后仍然毫无同情心的表现。

所以,每次看到老头儿上车,小王都会暗自瞪他几眼。

可惜的是,如同柳絮没有发现小王对她的好感一样,老头儿也没有发现小王对他的恶意。

这一天,小王再次看到老头儿挤上了公交,不过今天老头儿的运气不太好,坐在红座椅上的人要么和他一样是老人,要么就是怀孕的孕妇,所以一直也没有人给他让座。他只好慢慢地朝后排蹭了过来,最后竟然站在了小王的身边。

看着老头儿头发花白还紧抓着吊环、在公交车上摇摇晃晃的样子,小王的心里竟又泛起了一丝怜悯。一时间,他有些想给老头儿让座,但仍然没有任何行动,只是愣愣地看着老头儿,游移不定。

突然,老头儿面色大变,猛地松开抓着的吊环,跌跌撞撞地朝车门跑去。就在此时,公交车一个急刹车,老头儿一下子摔到公车的地板上。

然后车厢里很沉闷地响了一声,像是某种东西被突然折断。

紧接着,人群四散开来,小王看到摔在地上的老头儿,只看了一眼,他就明白,老头儿跌断了脖子,已经死了。

小王不禁想,如果刚才自己把座位让给他坐,或许对方就不会跌死了。

这天晚上下班后,小王再次拖着疲惫的身躯上了公交。

今晚赶车的人似乎不是很多,车上的乘客三三两两下车后,就只剩下司机和小王两人了。

经过白天出事时的那站路时,小王刻意看了看站牌处,那里只有一个老头儿在等车。

公交车停了下来,老头儿动作缓慢地上了车。

小王感到有些不耐烦。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感到有些奇怪,就在这站路之后,几乎每一站路的站牌前都站着一个等车的老头儿,每次车一到站,等车的老头儿就动作缓慢地爬上公车。

由于这趟公车是自西向东穿城而过的线路,中间有好几十个站牌,结果,在车子快要行驶到目的地前两站时,整个公车上已经挤满了各种各样的老头儿了。

小王开始吃不消了,额头冒出阵阵冷汗。这么晚了,怎么还有这么多老头儿挤公交?

他站了起来,打算在下一站处就提前下车。

一个老头儿立刻就抢占了小王的座位,同时嘟哝道:“该早点儿让我坐嘛。”

他的话让小王头也不回地迅速走到车后门处。

要是那个站牌处也站着个等车的老头儿怎么办?小王猛然想到,抬起头来,远远的只见那处站牌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

小王才放下心来,可是很快,他的心又悬了起来,因为公车到站后,却从站牌前呼啸而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小王生气地看向司机,顿时就怔住了。

原来今晚开车的,竟也是一个老头儿。

“不就是没有给你让座吗?至于这么阴魂不散吗?”小王突然爆发道。

“你在说什么?”有个老头儿不解地问道,其他的老头儿也用或疑惑、或惊讶的表情看着他。

“我要下车!”小王几乎要崩溃了。

“师傅,有人想要下车。”一个老头儿提醒开车的老头儿。

老头儿司机怒道:“那就该早点儿行动!”

车停了,小王跳下车去,司机的话还在耳边回响:“那就该早点儿行动!”

小王情不自禁地回头看看,发现刚才还装满了各种老头儿的公车,其实一如往常都是些普通的挤公交的路人,并不存在满车老头儿的怪现象。

刚才那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觉罢了。

回到家,小王发现,柳絮所在的房间里,竟仿佛又再次出现了她美丽的倩影。

和见到老头儿的幻觉带来的惊恐不同,小王居然充满了激动与喜悦,他突然鼓起勇气,走到对面的窗口下,对着黑糊糊的窗户里说道:“柳絮,我喜欢你!什么时候有空,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公园走走吗?”

没有回答,但小王却终于做了自己长久以来想做而没有去做的事情,顿时感到一阵轻松。

不一会儿,他转过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就在他转身离开的刹那,一张忧郁的面孔出现在窗口,说道:“我愿意。”

然而小王已经走远了。

他回到家,满足地睡着了。终于,终于他不再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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