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的故事5篇
白狐的故事篇(一):白狐【二】_3000字
(六)
我终还是不放心,施展术法,我再次来到了书生的窗外。
我的心头一惊,没有灯,书生此时不应该在读书的吗?还是,他……
我慌忙地推开门,是的,是推,我幻化成人形,我只是,只是想在他的窗口,远远地看一眼,只一眼,知道他好,就好。
“书生。”我先是轻轻地呼唤一声,没有人回答,我忍不住提高声音:“书生……”这一刻,我清楚的知道,我有多么着急,多么的担心他。
“傻书生,你去了哪里?”我忍不住嘀咕着,狠狠地剁着脚。
月光很美,柔柔的,有着一丝清冷,映照着地上的雪。
我焦急的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这一刻,心中只有一个声音:“我要找到他。”
“傻书生,你去了哪里?你回来,我不走,我一直陪着你,做你的小白。”我在心里呼唤着,脚下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我的心,乱了。
“书生……”
“书生……”
我的呼喊在这空荡荡地雪地里传的好远,好远。
来到城郊树林,远远地,我听见书生焦急地呼喊声:“小白,小白……”
“书生。”我忍不住大声答应着,脚下不由得向着树林处跑去,跑了很远很远,我方才记起,此时的我还是人类的模样,书生一定不认识我。
心在这一刻“扑通、扑通”跳动地厉害,暗自定了一下心神,我又变回了狐狸的样子,撒开爪子,我一下窜进了书生的怀抱里……
“小白,小白。”
他是喜极而泣吗?他的沮丧,他的焦虑都是为了我吗?
我将小脑袋往他的怀里使劲儿拱了一下,算是对他的安慰。
“书生,我回来了,我以后不走了。”我在心底对他说着。
“小白,你回来了,回来了就好,我担心死了,我以为你不回来了,我……”书生有些语无伦次的说着,他的手在我的头上来回抚摸着,微微地有些暖。
“走,小白,我们回家。”
回家,这个词就这样一下子落在了我的心上。家,我也可以有一个家,和这个傻书生吗?这就是所谓的千年一梦吗?哪怕明知道这是个梦,但依旧愿意沉沦,依旧愿意就此万劫不复也甘之如饴。直到一年以后,我也曾再次问自己,若是知道,这便是劫,你还是愿意跟他回去吗?答案是肯定的:愿意。没有谁可以管住自己的心,人也好,妖也罢。我动心了,为了那份温暖,为了他口中的家,为了心中的那份爱。
这天,书生破天荒的没有在他的油灯下看书,他就这样守着我,絮絮叨叨地,直到天边渐渐泛白,直到公鸡开始打鸣,他才闭上眼沉沉地睡去,耳畔传来了他的梦呓:“小白,回来。”
我幻化成人形,坐在床边将被子轻轻地往书生的肩上挪了挪,他的手,忽然就那样猝不及防的抓住了我的手,一种温度传了过来,心砰砰地跳动着,我脸红了……
我试着将手抽出来,可是只要我轻轻一动,他握得就更紧了,最后,我干脆任由他握着我的手,就那样靠着他的肩膀,悄然入睡……
(七)
记得曾经无意间听人类说过这样一句话:“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此时,我凝望着熟睡中的傻书生,脑海里就飘出来这么一句话。
他的眉,微微地皱着,他梦到什么了吗?他的梦里会有我吗?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忽然看见书生的眼睛微微动了一下,我赶紧变做小狐狸的模样,挨着他的肩头假装睡觉。
“小白。”
耳畔传来书生轻轻地呼唤,我继续装睡,感觉着书生的手在我的头上抚摸了一下又一下。等他转过身时,我悄然睁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心头竟然涌起丝丝甜蜜。
相依相伴的日子,时间总是在指尖轻易地溜走,很多次问自己,这样的相伴可以有多久?雷劫马上就快到了,而即使我躲过这场劫难,我还有三千年的岁月,可是书生呢?难道我也像母亲一样,去寻轮回的路吗?
我试着离开过,可每次夜幕中,当我躲在不远的地方,听见书生那一声声地呼唤,最终没能狠下心。我记得他说的话,回家。我留恋着,眷恋着他掌心的温度,眷恋着他口中的那个家。家,其实,我也想有个家,有个可以陪伴我的他。劫,应了,无悔。
这天夜里,趁着书生熟睡之际,我来到雪地里,对着月光修行起来。此时的我,早已经幻化为女子的模样,吸收了一会儿天地灵气,我精神格外的清爽。在我的身后,寒梅傲雪绽放,偶尔传来大雪压断枝头的声音,哗啦哗啦的积雪直往下落,伴随着落下的还有片片梅花瓣。
好美!这样的景致,在我的岁月里也不是没有看到过,只是,这一刻的风景在我的眼中最美,或许是心境不一样吧!寒梅飘香,我衣袂轻舞,长发飘飘。
莲步轻移,雪地上,我伴随着雪花起舞。积雪依旧从枝头扑扑地落着,惊了过往的风,风轻轻地绕过我的肩,浮起我长长的乌黑的发。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竟然没有发现,不知道何时,傻书生已经在一旁看了很久很久。
很久,有多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看见他的刹那,我的舞步凌乱了,我的心也乱了。
“书生……”我忍不住惊呼,脚下一乱,人也不由得倾倒。
“姑娘,小心。”
我的眼里,似乎只有眼前的这个人,忘记了术法,忘记了呼吸,眼睛就那样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任由心跳扑通扑通地向要挤出心房一般。
他的手,及时地握住了我的手。好温暖,熟悉的温度,比我做狐狸的时候来的更温暖,更真实。
许久,傻书生收回目光,低下头,手在衣服上反复摩挲着,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好意思,我……我……”
怎么了?这个傻书生。红着脸,就像做了错事一样,说话还结结巴巴的,我还从来没有看到他这么窘迫的样子。
“哈哈,哈哈。”看着书生的傻样,我笑地前俯后仰。笑了好久,我才想起此时的书生可不知道我就是他口中的小白。
他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傻傻地看着我,不知道说些什么。
“喂!看够了没?”看着书生的傻样,我就忍不住想捉弄他。
“啊!没!不,不是,我,我……”被我一说,书生脸上的红晕更深了,结结巴巴半天也没说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这么晚了,出来做啥?”我终是不忍,故意问着,打破了书生的尴尬。
“我找我的小白。”书生说着眼中瞬间凝聚着一股忧愁。
我假装不知道,询问着:“小白?”
“是的,小白。一只狐狸,我的朋友,我的伙伴。”他的神色暗淡了下去:“她不见了,我好怕她再也不回来了,毕竟她不属于我。”
“不。”我忍不住打断他的话,“她会回来的,一定会的,我陪你一起去找,好吗?”
“这,姑娘。”书生犹豫了一下,说,“天色已晚,外面太冷了姑娘还是先回去吧!我自己去寻小白就好。”
“傻书生!”我在心里暗骂,“有美女相陪,竟然不为所动。”
“好的。”我轻声应着,看着他紧蹙的眉,我忍不住安慰着,“你的小白说不定已经回去了,你不妨先回家看看吧!”
听了我的话,书生的眼中泛起一丝光彩,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说:“姑娘说的对,我这就回去看看,小白说不定已经回到被窝了。”
月光将影子拉得好长,好长。书生转身往茅屋的方向跑去,跑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又跑到了我的跟前。
月光下,他呼出的白色气息,在四周飘散。“姑娘,我,我叫凌晗。”他脸上的红晕未散,气喘吁吁地说。
“你好!我姓雪,名嫣然。”朱唇轻启,我想起了书生读的一本书中的一个词:浅笑嫣然。
“姑娘的舞,很美,当称惊鸿。”书生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有着一丝光彩。
我微微一笑,指着梅林深处道:“梅林深处,有个雪凌小筑,我就住在那里。”雪,雪嫣然。凌,凌晗。只是,此时的他怎会懂?
“雪凌小筑。”书生念叨了一句,微微一笑,“谢谢姑娘,我先回去了,也许小白真的已经回家了。”
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书生,我心头竟然有些嫉妒小白了,当这丝想法浮上心头的时候,我不禁好笑起来:“我就是小白,小白就是我啊!”
后来,直到后来,我才明白,我是小白,也是雪嫣然,但是雪嫣然却不是小白。
(八)
“小白。”我施展一个术法,回到了茅屋,书生的人还没有到,声音已经到了。接着,我听见屋外传来的脚步声,很急,很急。
本来我想假装睡着的,可是,他这般动静,我倒不好意思装睡了。
“小白,小白。”书生激动地将我抱了起来,他的脸贴着我的脸颊,我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喜悦,那份从心中流露出的失而复得的喜悦。
不知道从何时起,我恋上了这个名字:小白。
这天晚上,书生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关于雪嫣然的故事。故事里的雪嫣然,有着惊鸿的舞,甜美的微笑,如诗的名字,还有仙子一般的容颜。他说的时候,脸上露出着甜蜜笑容,眉毛,眼睛都在笑。
我也笑了,我暗自问道,傻书生,她有你说的那么美吗?此时,我的心犹如吃了蜂蜜一般,甜蜜。
此后的日子,白天我就是他身前的那只小狐狸,我开始陪着他去卖字画;油灯下,我喜欢趴在他书桌的一隅,听着他清朗的读书声,偶尔我还是会调皮的,逗逗他似乎成为了我生活的一种乐趣。当我静静沉思的时候,才恍然发现,三千年的光阴竟然不及此时的这份惬意与欢心。陪伴,竟然可以这般的温暖,哪怕我是狐狸,他是人。那么我为何修炼,我的轮回的路,又该去哪里寻找呢?
夜里,冰雪开始消融,梅花也已经过了它绽放的季节,可是,我就是夜色里他眼中的最美。我的惊鸿舞,只为他起舞,一生只一次,一次为一人。谈笑间,我在书生的眼中读懂了一份情,这是在我是小白的时候所没有的。他眼中的柔情,可以融化这冰雪,可以让百花绽放,我不知道,我是醉在他的眼神里还是恋上了他的温度,但我知道,不管是小白亦或是雪嫣然,我都遇见了命里的劫。他,注定是我躲不开,逃不掉的劫。
夏,雷雨阵阵。白天,还稍微好一些,入夜,雷声已经让我犹如“惊弓之鸟”。书生中午出门,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我蜷缩在被子的一角,瑟瑟发抖,眼角微微的湿润。这是心结,千年的岁月亦不曾解开的结。随着雷声阵阵,我的脑海里不断上演着父亲在我眼前灰飞烟灭的场景。冷……好冷……
“小白!”一声惊呼,在我耳畔响起。紧接着,我被拥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是书生,是书生……
“书生。”我呼唤着,只是,化作狐狸的我说的话,他听不懂。看见书生,我就仿佛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般,心忽然就落了下来,似乎屋外的雷声也已经远了。
“小白,小白,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他的声音很急,说着还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额头。他的心跳得好快,好快,扑通、扑通,告诉着我,他此时有多么的紧张。很多时候,他总给我一种错觉,那就是,在他的眼中我不是一只狐狸,而是他的朋友甚至是爱人。只是,书生对于我,对于化作雪嫣然的我,态度是一样的吗?我不懂,此时的我也不想懂。我只想静静地依偎在这个温暖的怀抱,只想远离这可怕的雷声,只想,在他的怀里,一生一世……
(九)
我就这样,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份”,用小白与雪嫣然的身份,陪伴着书生经过了又一个春秋,我甚至忘记了雷劫已经来临了,我只想,只想就这样守候在他的身边。哪怕,我只是一只小小的白狐;哪怕,我的舞蹈只能在黑夜里为他绽放;哪怕,我永远永远只能以狐狸的身份守候在他的身边;哪怕,守候,只有一年的光阴……
这天夜里,天地仿佛震怒了。雷声就在我的耳畔响起,我知道,或许,今晚就是我与书生最后的缘分了。
我从没有这般害怕过。在没有遇见书生前,我甚至期望着雷劫可以早早的到来,那样无论我是否可以躲过,我都可以去寻找父亲,去寻找母亲口中的轮回的大道了。可是,如今,我怕了,怕这份分离,怕这份撕心裂肺的不舍。泪,我的泪是苦涩的,比外面的风雨来的更猛,更急。
“书生。”我轻轻地呼唤着,我用术法隔离了外面的风雨声,所以此时的他正安静的熟睡着。
“书生。”我哽咽着,似乎有着千言万语,可就是无法说出口。泪,化作无声的语言,一点一点,滴落在被褥上。若可,用我三生烟火,换你一世迷离;若可,散去千年修为,只求与你守候一生。
雷声在屋顶炸开,我知道,我必须离开,我不可以累及书生。生与死,我都必须独自去面对。因为,我有了想要守候的人,我必须熬过这个劫,必须!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熟睡的傻书生,我不想说再见,我想说,好梦,书生。好梦!愿你的梦里,有你锦绣前程,愿你的梦里,可以有我,有我们相伴的点点滴滴……
出了门我化作女子模样,一个惊雷在我的脚边炸开,我的心一惊,仿佛就快跳了出来。一路向西逃离,我来到了梅林。梅林,我依旧记得初遇他的情景,白雪皑皑,一个傻书生抱着字画被我绊倒,叫嚷着,我的字画……念及此,我竟然微微一笑,嘴里不由得唤了一声,傻书生。
“轰隆——”一声惊雷在我的头顶炸开。我强自将所有的功力凝聚于全身,可饶是如此,我依旧伤的不轻,只觉得气血翻涌,一口鲜血涌了出来。
还没有来得及踹口气,第二道雷已经袭来……
(十)
“嫣然。”谁在呼唤?好熟悉,好熟悉!我的心头忽然一惊,一个名字在我的脑海里闪过——书生。此时的他,不是在睡觉的吗?他怎么来了,他怎么来了?我反复地问着自己。
“不要过来,不要……”我大声的吼了起来。
“嫣然。”书生依旧不顾一切的向着我的方向跑来,一如当初,我的父亲义无反顾地为母亲挡下了雷劫一般。泪,止不住的留下,合着雨水,迷蒙了我的双眼,“书生!回去,快回去……”我的声音被雷声淹没。
“不……”
“不……”
终于,雷劫过了,只是,书生……
原来,遇见,不是劫。相守,亦不是劫。所谓的劫,是这生生的分离,是这撕心裂肺的痛。
书生,书生。我轻触着他的脸颊,喃喃自语着,“你知道吗?我就是你的小白,我也是雪嫣然。我生活了三千年,而你,给了我除了父母以外最温暖的一段时光。傻书生,你怎么这么傻呢?”我的声音凝成低低地呜咽,这样的夜,没有了雷的轰鸣,谁会知道这一场生死离别。
我将所有的功力,透过手掌传给了书生,可他依旧没有半点生息。晕眩的感觉一点一点向我袭来,忽然,一声长长的叹息在我的耳畔落下。
“母亲。”泪再一次落下,声音里有希望、有委屈,还有一丝丝埋怨。
“傻孩子,何苦啊!”母亲的声音轻轻地落在我的心头。
“何苦?”我看着母亲,看着千年岁月里不曾相伴身边的母亲,我问,“母亲,父亲当年与您不是也一样吗?父亲不也一样为了你去承受着雷劫吗?”
“哎……”又是一声长长地叹息落下,许久许久,母亲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孩子,你真的想他活着,哪怕,以后的岁月,只能默默地与他相守,甚至,不能相守。”
我的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愿意。”我不假思索地回答着。
“母亲,救他。”我恳求着,双手使劲儿握着母亲的手。
“雪儿,你要知道,即使他从此以后再也不记得你,你也愿意吗?”
“愿意。”
此时,我只想他好好的。哪怕,他的红尘里再也没有我;哪怕,我只能远远地观望着他的喜怒哀乐;哪怕,我再也没有办法守候在他的身边……
(十一)
“咦?我怎么在这里啊?”凌晗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梅林里睡着了。
“对了,昨天卖字画回来晚了,然后,就歇了歇,再然后,就睡着了,好像,还梦到了啥?”凌晗拍拍身上的尘土,自言自语着。
忽然,凌晗的目光被一抹雪白的身影吸引了。“啊!好漂亮的狐狸。”凌晗叫嚷着,伸出手,将我搂在了怀里。
或许,这样就很好,就很好。
……
又是一季雪花飞舞,寒梅飘香。这天,我忽然很想去梅林看看,看看那最初相遇的地方。再相见,他忘记了过往的所有,庆幸的是,他依旧叫我小白,依旧宠爱着叫小白的狐狸。
“小白,等等我,跑慢一点……”书生在后面一边追赶着,一边叫嚷着。
我正怡然的欣赏着梅花,沉浸在花香中时,一阵说话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一下窜到了梅树上。很快,我看见一个女子向着我的方向走来,书生也来了。
我听见他们的交谈了,是那种相见甚欢的那种。我的心,忽然有些堵了,但转念一想,这一生,只要相伴便好,只要他好就好。
“姑娘,我,我叫凌晗。”
“你好!我姓雪,名嫣然。”
“我们,我们是不是见过?”书生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疑惑地问。
“也许吧!”姑娘微微一笑。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忽然笑了!原来,冥冥中,自有定数。小白还是小白,而嫣然已非嫣然。我,终只是他红尘的过客。不!不是过客,是红尘一梦。而他,是我的千年一梦。他醒了,而我明知是梦,却不愿意醒来。
(十二)
唢呐声响,十里红妆。
他,要离开了。自此,天涯海角,他再也不是我的傻书生了。离开前,他想带我走,可是,我不!我躲了起来。我看见了他眼中的焦虑,只是,我想留下,在这间破茅屋里,守候着属于我的最美好的那段记忆,守候着我一个人的孤独。
书生,安好!流着泪,我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
高三:君凉卿
白狐的故事篇(二):聆听自己的世界_650字
一个小女孩站在父母离婚的法庭上,她在选择自己的去向,如果她选择的妈妈,那么迎接她的是澳大利亚——一个陌生的城市,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陌生的生活环境,如果她选择了爸爸,那么迎接她的是清贫的生活,快乐的氛围,熟悉的城市。对于一个14岁的小女孩来说确实很残酷。深呼吸后,结果出人意料,爸爸却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笑容。毕竟是14岁,对未来的生活并没有计划,只是沉浸在美丽的童话故事里,她并没有想到父亲的能力。如果父亲爱她,那么他会让她跟母亲走或者让自己吃尽苦头地将小女孩抚养成人,我不能说小女孩不爱她的父亲,我只能说她没有聆听到她的内心。
一个猎人在一片丛林中抓到一只白狐,猎人似乎抱着十分坚定的态度,他一定要把那只白狐带回去用白狐给女儿做一条围巾。起初白狐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似乎说着:“你放了我吧,我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呢!”猎人很是固执,抓住白狐,说什么都不放手。在猎人与白狐“打斗”的过程中,不知不觉来到了悬崖。。。后悔已经没有用了,猎人是发自内心的悔恨,不仅没有抓住白狐,而且连同自己的性命也丢掉了,这就是得不偿失。当初猎人的良知告戒他应该如何去做,他却执迷不悟,因为他不会聆听,自己是疼爱自己的女儿的,白狐也爱自己的耗子,当猎人后悔的时候,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人类是最寂寞的动物,因为人类是最凶残的动物,他们让所有的动植物离他们而去,他们让这个世界变得充满暴力,他们让这个世界变得暗淡无光。到最后,人类只有苦咽着自己的眼泪,剩下的也只是那唯一的一个烙印。没有后路,人类永远没有后路,我们都会聆听我们自己的世界的,让我们的良知告诉我们,治疗我们心底那个通红的烙印的最佳的方法。
白狐的故事篇(三):聆听自己的世界_800字
人是最寂寞的动物,当我们孤独地面对一切的时候,悲伤的烙印已深深地印在了我们心底,在这个时候有谁会去让那个已经通红的烙印消失又有谁会拿止痛药让我们不那么痛苦。。。也许在这个时候,真正的医生,真正的止痛药就是我们自己,不要想着我们还能依赖谁,我们可以用心去聆听我们心底的绝望的呼唤。
一个小女孩站在父母离婚的法庭上,她在选择自己的去向,如果她选择的妈妈,那么迎接她的是澳大利亚——一个陌生的城市,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陌生的生活环境,如果她选择了爸爸,那么迎接她的是清贫的生活,快乐的氛围,熟悉的城市。对于一个14岁的小女孩来说确实很残酷。深呼吸后,结果出人意料,爸爸却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笑容。毕竟是14岁,对未来的生活并没有计划,只是沉浸在美丽的童话故事里,她并没有想到父亲的能力。如果父亲爱她,那么他会让她跟母亲走或者让自己吃尽苦头地将小女孩抚养成人,我不能说小女孩不爱她的父亲,我只能说她没有聆听到她的内心。
一个猎人在一片丛林中抓到一只白狐,猎人似乎抱着十分坚定的态度,他一定要把那只白狐带回去用白狐给女儿做一条围巾。起初白狐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似乎说着:“你放了我吧,我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呢!”猎人很是固执,抓住白狐,说什么都不放手。在猎人与白狐“打斗”的过程中,不知不觉来到了悬崖。。。后悔已经没有用了,猎人是发自内心的悔恨,不仅没有抓住白狐,而且连同自己的性命也丢掉了,这就是得不偿失。当初猎人的良知告戒他应该如何去做,他却执迷不悟,因为他不会聆听,自己是疼爱自己的女儿的,白狐也爱自己的耗子,当猎人后悔的时候,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人类是最寂寞的动物,因为人类是最凶残的动物,他们让所有的动植物离他们而去,他们让这个世界变得充满暴力,他们让这个世界变得暗淡无光。到最后,人类只有苦咽着自己的眼泪,剩下的也只是那唯一的一个烙印。没有后路,人类永远没有后路,我们都会聆听我们自己的世界的,让我们的良知告诉我们,治疗我们心底那个通红的烙印的最佳的方法。
白狐的故事篇(四):冰封九尾(十一)_3000字
慕雨嫣在宫内也难得清静,暂且在父皇给安排的泠夕宫住着,几日下来倒也舒适。
只是有时在御花园中会对上皇后不爽的脸,虽说皇后碍于宫规也不能说什么,但这梁子却是早就结下了,事后双方也都没有太过激的举动。
自从金凰死后,皇帝专宠皇后,这当然引起了众妃子的不满。
今日慕雨嫣刹见一只白色九尾,伸手去摸那条项链却再也没有了冰冷的触感,于是便想起自己师父灵芝仙子,悄悄的从后门飞了出去。
灵芝仙子心性极善,到民间救死扶伤也是常有,因此颇具盛名,据说本形乃是仙历上古时期的紫芝,遭人陷害流落凡间,记忆全失,修炼了几十万年的功力全然不复。
这事换做常人定然忍受不了,十年前,她隐居深山静修,偶然遇到跌落悬崖的慕雨嫣便将她救了下来,从此她便赖着她不走了。
灵芝仙子看慕雨嫣天资聪颖,这才答应收她为徒。
焚天与无寂总归风平浪静了,无寂不想让其他姑娘多看焚天一眼,焚天也同样不想让其他男子多理无寂一分,所以两人便易容成普通百姓的模样。
慕雨嫣郁闷的找到灵芝仙子询问她与焚天无寂的前世,灵芝仙子迟疑了。
“雨嫣,你确定要知道你与它们的前世吗,人妖殊途,相爱必有劫数,即使是我也无法予你逆天改命。”
慕雨嫣轻皱柳眉道。
“嗯!”
灵芝仙子拿出水晶球,念起咒语,水晶球内忽然翻江倒海,画面恢复清晰,场景重现。
琴离弦,然后飞出那幅画。
如墨呆呆的看着画里的瑶琴从眼前一闪而过,随即掀起一阵风便从那窗子离开。
画上的琴没有了,就像本来也不属于这里似的。
抚琴的白狐流下一滴泪来,落在地上如玻璃般碎了。
夜安静的诡异,月儿今夜的形状像个钩子,却一点儿也不亮,天也很是黯淡,似乎被什么东西蒙住了一样。唯有那星星一直不变,如今她成了最璀璨。
远处隐约一丝金黄,如墨看清楚了,是夜盗走了月儿的光,把月儿禁锢在本体之内,至于那琴如墨也不想管,任它去吧,也不会惹出什么祸端。
如墨有点想笑,自己把自己锁住的事这还是他遇到过的第一回。
出于本心,抽出腰间虚无,脚下一点飞出屋子,冲向月亮,青色的衣袂在风中凌乱的舞着。衬得那张脸越发刚毅,剑闪着银光,如墨双手合十念出咒语设法想召唤出月亮。
如墨,好久不见竟然想打本女王人质的主意了,你可真是自信不浅啊。
白发及腰,夜裹着黑色披风优雅的从天而降。
抬头看,月里朦胧两影,一影为月,二影不知何人,夜的半边脸蒙着假面,黑色绸缎凌厉的发起攻击,虚无虽说也不弱,但那绸子每被砍断一次都会不断的衍出新的来,长时间下来,如墨明显体力不支,夜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免有些惹人厌烦起来。
夜,把我姐姐放出来。
星穿着金黄色及膝裙子,手里一把象征光明的圣杖。
画上的他睁开眼睛,夜的假面被一股邪风吹开,露出另半边满是疤痕的脸。
这可不关我什么事,是你那笨蛋姐姐自己禁锢了自己。
月里的桂花摇动它的树枝,沙沙的响,夜面色狰狞,奈何失去灵性的黑绸无论再怎么扑打都无法伤及星与如墨一分。
假面,是夜的能量结晶。
天明了,夜不得不消失。星没有冲向月亮的方向,而是对着如墨家。
心想也没我什么事了,如墨打道回府,顺便看看被封印在画里的生灵如何。
终究星还是来晚了一步。如墨好奇的靠近那幅画,低语。
狐王,你与琴到底有什么关联。
狐王流着泪,悲伤地开始讲起了故事——
万年前,我与小瑶被画的主人,也就是天上的星女封印,她的原型是一张琴,于是在这画里便不能动不能说话,我的原型则是白狐,我慢慢发现我在消耗法力的前提下可以在画里做出各种微小的动作,而她只能静静凝望着我,画里除了她唯一的生灵。
我对她暗生情愫,于是便用七千年法力换来移动到她身边抱住她,如今她和月被一起禁锢,我只能呆在画里不能为她做些什么……
狐王脸上满是泪痕。
故事结束了,想必你也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那么,今日便死吧。
星持着圣杖,光芒刺眼。
飘渺的云一袭素衣,挥手夺下圣杖,解开了狐王与月、小瑶的封印。
狐王从画里走出,白衣淡雅的出尘,如画。
我为你孤等万年,还不够么,为什么爱上一个从未为你付出的人,如今我也放下这份执念,该是化神的时候了
云,天上道行最高的人,话语中透着威严。
白笙。
星未来及说些什么,月亮再度升起,就强行的被夜召去。
狐王,我道行有限,仅仅是解除了她的禁锢,很抱歉我只能恢复她的原形。
云消失,留下狐王和瑶琴。
〔本来此处是省略一千五百字省略的内容便是一世离歌省略是为了防止你们说我拿一世离歌凑字数哈突然又想到还要麻烦你们去离开此页面去看一世离歌就复制过来了求别喷我〕
水晶球逐渐暗了下来,慕雨嫣流下一滴泪!
初一:保密
白狐的故事篇(五):花落.伊人如梦 (一)上_3000字
场景一:亦紫卧室
天空高悬,带着永恒的湛蓝色。
金灿灿的阳光透过高大的落地窗照在了亦紫身上,屋内,可怜的亦紫正在网上搜寻上古时代神兽白泽的特点和性格,亦紫认真地注视着网络上的文字,手指敲击着键盘,还不忘小声咒骂道:“什么嘛,还要寻找上古时代的资料,九尾白狐是有毛病啊。”
“啊!”梦寻亦紫小声叫了一声,护住头,回过头发现九尾白狐正在身后,亦紫不满地说:“你这只狐狸真是神出鬼没。”
九尾白狐舔舔爪子,反驳道:“我是有名字的,是我的第一代主人取的,我叫岚烟。”
亦紫愣住了,眼睛里有一种怀念之情,嘴里喃道:“岚烟,好熟悉的名字。”
九尾白狐不以为然道:“怎么可能,你又不是我的第一代主人。”
亦紫笑笑:“也对。”
九尾白狐晶莹的眸子里充满憧憬:“我的第一代主人可是十分酷的!她一甩长鞭,连树都会倒呢;我的第二代主人,长得跟仙女一样;而你是我的第三代主人。”
亦紫期待地看向九尾白狐,九尾白狐把头一转,继续说道:“什么都不会,白痴一个,我真怀疑玄女看错了人,让你当我的主人。”
亦紫鄙视地看着九尾白狐:“怎么说,我也是校花啊,长的也还行啊。”
九尾白狐认真注视着亦紫,良久,吐出一句话:“嗯,我真佩服你们人类的眼光,长得太损了。”
亦紫不灰心,继续说:“我的歌也唱得很好。”
九尾白狐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快去看资料,下午就出发。”
亦紫丧气地回过头,继续看资料。
正午的阳光十分舒适温暖,那么亦紫他们也会这样顺利吗?
场景二:客厅
餐桌上,亦紫一家人正安静地吃着午饭,亦紫一边扒着米饭,一边注视着爸爸妈妈和妹妹,心想:爹啊,娘啊,妹子啊,这可能是亦紫最后一次和你们吃饭啊。
妈妈何纱像是注意到亦紫的不对劲,放下筷子,看着女儿和蔼地说:“小紫,怎么了?”
亦紫摇摇头,说:“没什么,妈妈,只是想多看一下你们。”
何纱好笑地说道:“看什么,又不是再也看不到了。”然后,便继续吃饭。
亦紫欲哭无泪,娘啊,万事皆有可能啊!
亦雪像没注意到大家的对话,打开电视,观看音乐频道,过了一会,电视里说道:“现在由我们的最红歌星亦紫来为我们带来她最喜欢的一首歌!”亦雪叫到:“姐姐快来看,电视里有你!”
一家人赶忙围在电视机旁,亦紫想:苍天,保佑我吧!
一曲终了,一家人都在夸亦紫,而亦紫也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赞美。
场景三:亦紫卧室
温暖的午后,亦紫趴在桌子上不知写着什么东西,她皱着眉,精致的瓜子脸成了哀伤的苦瓜脸,水一般澄澈的眸子里居然有着和天生乐天派亦紫不符合的忧愁。
九尾白狐岚烟看着桌子上的一行字,读出声:“亲爱的爸爸妈妈,紫儿不在了,您老人家照顾好自己,还有,雪儿在画画上很有天赋,请一定要好好培养她,紫儿。”
亦紫皱皱眉,把纸条揉成团扔进垃圾桶,又撕下一张纸,写道:“亲爱的爸爸妈妈,当你们看到这封遗书时,我已经不在了,请你们务必照顾好自己,紫儿。”
亦紫仰起头:“天啊!难道我连遗书也写不好吗?”抱怨完,亦紫坐到电脑前,准备搜寻遗书怎样写。
突然,亦紫直愣愣地盯着一段文字,读出声:“传说黄帝巡狩,至海滨而得白泽神兽。此兽能言,达于万物之情,故帝令图写之,以示天下,后用以为章服图案。唐开元有白泽旗,是天子出行仪所用;明有白泽补,为贵戚之服饰。“白泽”是个传说中的神兽,它知道天下所有鬼怪的名字、形貌和驱除的方术,所以从很早开始,就被当做驱鬼的神和祥瑞来供奉。尤其到了中古时期,对白泽的尊崇更是隆重。当时《白泽图》(又称《白泽精怪图》)一书非常流行,到了几乎家手一册的程度。书中记有各种神怪的名字、相貌和驱除的方法,并配有神怪的图画,人们一旦遇到怪物,就会按图索骥加以查找。在禅宗语录中,也常见有“家有白泽图,妖怪自消除。”“不悬肘后符,何贴白泽图。”“家无白泽图,有如此妖怪”一类的语录。人们将画有白泽的图画挂在墙上,或是贴在大门上用来辟邪驱鬼。当时还有做“白泽枕”的习俗,即做成白泽形象的枕头用于寝卧,其用意也是为了辟邪驱鬼。在军队的舆服装备中,“白泽旗”也是常见的旗号。人们甚至以“白泽”来为自己命名,出现了许多叫“白泽”的人。也许“白泽”就生活在我们当中,他幻化成我们所熟知的生物,终日隐伏于茫茫人海之中。。。。。。”
九尾白狐问道:“怎么了?”
亦紫高兴地说:“看样子白泽并不可怕,相反很温顺,这样我的安全就得到了保证!”
九尾白狐鄙夷地看着亦紫,心想道:怕死鬼,同时又感叹道:这个女孩真是个单纯简单的生物啊,她真的能适应上古的险恶和人们的勾心斗角吗?
屋外,天空依然高悬,太阳依然耀眼,白云依然洁白,九尾白狐叹了口气,是该起程了。
九尾白狐看着亦紫说道:“是该走了。”
亦紫深吸了口气,随即向九尾白狐扬起一个灿烂的笑,点点头。
九尾白狐跳到亦紫身上,亦紫的脚下出现一片耀眼的白光,等消失时,亦紫和九尾白狐已经不见了。
二
场景一:赤水村“神女,神女出现了!”“神女!请帮帮我们!”“神女,神女!”“神女!求求你了,降雨吧!”
亦紫皱皱眉:“好吵。”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的人们穿着古装,一个个面黄肌瘦,嘴唇都裂开了,渗出鲜红的血,眼前的大地上没有一棵草,树也无精打采,大地处处可见裂缝。
一个看似领头的老人跪了下来:“神女,请你救救我们吧。”
亦紫一惊,连忙扶起老人:“老人家,有什么事起来说。”
老人家慢慢说道:“神女,你有所不知,在我们这,有一个能引起旱灾的怪物,叫旱魃,她是黄帝的女儿,。。只要旱魃所过之处血流成河,寸草不生。最可怕的是旱魃不同于一般的僵尸,它是拥有智慧的。一个拥有强横的力量,不死的躯体,超绝的智慧,旱魃是光头,相貌奇丑,当年黄帝和蚩尤大战,旱魃张嘴可以喷出火焰,于是黄帝叫女儿旱魃帮忙打败了蚩尤,旱魃却因为和蚩尤的大战中喷火,元气不足,就在赤水养伤,我们的周边就是赤水,因为旱魃住在赤水,所以我们这儿常年都不下雨,人们都没水喝,所以请神女把旱魃赶走。”“是啊,神女赶走她吧。”“神女,帮帮我们吧。”“神女。”。。。。。。
亦紫一时间很为难,到底是帮还是不帮,自己又没神力,怎么帮?若不帮,这些人们又太可怜。
村民们见神女不答应,以为神女不愿帮他们,他们全体都跪下来,亦紫十分为难,发现九尾白狐不见了,便小声叫唤:“岚烟,岚烟。”耳畔传来九尾白狐的声音:“主人,我们已经变身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所以你看不见我,你快答应这些村民吧。”有了九尾白狐的肯定,亦紫答应了村民。
村民们欣喜若狂,把亦紫安定在整个村子相对来说最好的房子。
夜晚,墨色的天幕上凌乱地悬挂着几颗明星,昔日皎洁的月亮被乌云遮盖起来,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亦紫抱着九尾白狐来到窗边,凝望着夜空,凉飕飕的晚风吹来,亦紫打了个哆嗦,她轻轻抚着九尾白狐的皮毛,说道:“岚烟,你认为旱魃真的如村民们所说的那么坏吗?”同时,自已又在心里说道:爸妈,亦雪,我好想你们啊。
但愿,一切安好。
第二日,亦紫是在村民们的哭喊声中被吵醒的,她洗漱好,穿好村长给她准备的衣服,把还在熟睡中的九尾白狐拎了起来,走出了门。
亦紫刚踏出房子,就发现几个人身穿白衣跪在一副棺材面前哭,村长在一旁叹气,亦紫走上前去。
村民们看到是神女来了,纷纷鞠躬,亦紫急忙询问道:“这是怎么了?”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说话,最后是村长发话道:“神女啊,你有所不知,我们村因为没水而死了好多人,阿壮也是的。”
亦紫喃喃道:“阿壮?”
村长指了指那些穿白衣的人:“就是这些人的家属。”
白衣人中一个最年轻的女子跪倒在亦紫面前,哀求道:“神女,求求你为我家阿壮报仇吧,也拯救我们这些可怜的老百姓。求求你了,神女。”
亦紫怀中的九尾白狐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年轻女子,说道:“你放心,我和我主人一定会帮你的。”
人们骚动起来,年轻女子指着九尾白狐,声音发颤:“它它它它它。”
村长仔细端详九尾白狐,良久,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此乃神兽之一,九尾狐。”
村民们松了一口气,年轻女子崇拜地说:“不愧为神女之宠。”
村长拿出一块五光十色的石头放到亦紫手里,亦紫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源源不断地注入身体,村长说道:“神女,此乃女娲石,这是我的传家之宝,从此以后,就归你了。”
亦紫摇摇头,推辞道:“老人家,万万不行,我怎能要您的传家之宝呢?更何况是十分贵重的女娲石。”
村长硬是将女娲石塞进亦紫手中:“神女,那旱魃凶恶狠毒,招招可致命,如果你遇到危险,把这块女娲石往旱魃身上一扔,便可伤着旱魃,如果神女你打不过旱魃的话,切记,活着回来。”
亦紫鼻子一酸,想说话,可喉咙十分苦涩,只好点点头。
村长欣慰地笑笑,苍老的面容仍掩盖不住他笑颜的美丽,可以看出这位村长年轻时是美男子,但时间飞逝,留给他的也只有满头的白发和苍老的面容。
龟裂的大地仿佛历经风霜后老人脸上的皱纹,那么清晰的深刻,那么无奈的哀伤,时间不允许亦紫再磨蹭下去了,亦紫和九尾白狐对视一眼,点点头,突然间,一股淡紫色的光芒柔和地包裹住亦紫和九尾白狐,待紫光消去,九尾狐已经不见了,而亦紫也换了一种装饰,金色的大波浪卷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眸子里是一望无际的苍蓝,属于最明媚的天空的颜色,闪着灼人的光泽,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一袭粉紫色的超短款披肩小外套更加衬托出她一等一的绝佳身材,再搭配一条嫩黄色天鹅绒齐膝裙,一双黑色的高筒靴,全身上下透出一股娇媚的气质,也许这就是和九尾白狐变身的特性吧,村民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与纯洁的神女不符合的女孩,亦紫对大家灿烂一笑,大家这才回过神来。亦紫挥挥手,朝旱魃的住处走去,给大家留下了一个潇洒娇小的背影。
村长凄惨地笑笑,但愿,一切都顺利,但愿吧。
场景二:赤水
炙热的太阳像一个大火球,无情地烤着大地,一望无际的大地上,见不到丝毫绿色,在通往赤水的路上,有一个娇小的身影在艰难地一步一步前进着,水般澄澈的眸子透着一股坚定,豆大般的汗珠滴在干燥的大地上,在阳光下绽成一朵透明的花,转瞬即逝。
九尾白狐不知道是看不下去了,还是劳累过度,轻声说道:“主人,天太热了,我们休息一会再继续赶路吧。”
亦紫擦擦汗水,皱眉道:“不行,不能再碍下去,大概一会就到赤水。”
九尾白狐好心提醒道:“目前我们的位置距离赤水步行需三天,你,走得下去?”
三,三天?亦紫瞪大眼睛,充满质疑,随即又不满地撇嘴:“那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九尾白狐神秘地笑笑,道:“方法是Fasjer!”
“Fasjer?”亦紫轻轻问道。
下一秒,随着一声惊叫,亦紫已经飞上天空,并且向着赤水的方向前进着,辽阔而悠远的天空中,一抹黑色的身影闪过,高高的斗笠遮住了大部分面容,但还掩盖不了那种神秘的气质,嘴角微微上扬:“这么快,就找到了一个守护者呵。”
黑色的身影消失了,没留下任何一点痕迹。
微风吹来,送来的只有无尽的寂寞,风拂动着亦紫的发梢,澄澈的眸子里充满着向往,金色的发丝像瀑布一般缕缕滑过亦紫的脸庞,是那样令人心动的柔软,雪白的肌肤有着如丝缎般的华丽,谁能想象出这是一个年龄只有十三岁的少女?
望着面前碧绿的赤水湖,说多少亦紫也有一丝害怕,她颤颤巍巍地开口:“岚,岚烟,你确定我们必须要,要跳下去?”
岚烟的声音在心底回荡:“哎呀,主人你害怕了么?”
亦紫反驳道:“我,我才不害怕!”
“那就走喽!”岚烟的的语气里说多少有一种戏谑。
亦紫深吸一口气,雪白的脸上浮起两片红晕,面朝湖水,一跃跳了下去。
冰凉的感觉瞬间袭来,眼睛像注入了铅一样睁开不了,大脑中的意识瞬间被汹涌而来的水淹没,只剩下一片空告白。
然而,下一秒,理智告诉她,她还要活着。
过了许久,身体在不断的下沉,岚烟看着也只能干着急,没有主人的认可,是不可以取消变身的,况且在这危急关头,取消变身,亦紫搞不好会死的。
一只手从背上托起亦紫,将她带出水面。
手的主人是那个黑衣人,他的手抚上亦紫白皙的脸庞,嘴角浮起一丝苦笑:“槿萱,没想到昔日一别竟然能在遇到你,你加入了守护者么?”随即,声音的主人站了起来,俯视着亦紫,眼神绝情冰冷且留恋,轻轻启唇,声音空灵:“今日我救了你,也报了当年你对我的恩情,从今以后,我们亦再也无瓜葛,下一次见面,我们便是敌人,你,好好保重。”
湛蓝的天空,黑色的身影愈来愈远。
细长的柳眉皱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猛然睁开,眸子里是天空一般一望无际的湛蓝,明净清澈,灿若繁星,精致的鼻子傲然挺立着,甜美的樱唇轻轻开启:“我这是在哪儿?”
岚烟暴躁的声音传来:“你是白痴啊?不会游泳就不要下水啊!”
亦紫气不打一处来,反驳道:“不是你说要跳下去吗!”
岚烟无语:“罢了,罢了,现在主要是找到旱魃,拯救村民,然后我们才能去找白泽。”
亦紫撅起嘴:“那你说,该怎么办?”
岚烟神秘一笑:“看我的。”在亦紫周围迅速布下了一层肉眼可见的苍蓝色的结界,亦紫浮了起来,向水面飘去,亦紫紧张地闭上眼睛,过了好久,都没感到那种冰冷的感觉,她才慢慢将眼睁开。
蓝,一望无际的蓝,它蓝似海洋,可比海洋要蓝得纯正;它蓝似天空,可比天空要蓝得深沉。
亦紫忍不住惊叹道:“好美的水底啊!”
岚烟不语,却十分赞同亦紫的话。
碧绿的水草微微倾斜,似乎在给亦紫一些指示。
按着水草生长的方向,亦紫来到了水底最偏僻的一个地方,这里,并不像刚刚那么纯蓝,反而蓝得发黑,虽然处在结界里,但亦紫还是感到有一股凉风吹过。
亦紫哆哆嗦嗦地说:“岚烟,这地方蛮阴森,我们到别处找找吧。”
岚烟不得不承认亦紫的说法。
背后有冷风吹过,杀机沉沉。
一个冷艳的声音响起:“既然来了,就不会那么容易走。”
是旱魃!
六年级:陈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