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乐翻天3篇
全家乐翻天篇1:家有喜事
家有喜事
家中近日笑声不断,喜事连连。
雨过天晴
淅淅沥沥,缠缠绵绵,恼人的春雨一下起来就没个完。天气乍暖还寒,根本掌握不了老天爷的脾气,自然容易着凉。这可不?我、妈妈、奶奶相继感冒。我们一连几天头昏乏力、鼻塞流涕、喉痒咳嗽,全都打不起精神。老爸急坏了,四处求医问药。好在医生医术“高明”,药物疗效“显著” (其实是挺普通的病嘛),我们慢慢痊愈了。
雨过天晴,久违的太阳高挂在天空,全家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喜得贵女
“姐,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小姨又和妈妈电话聊上了。
“真的呀,我现在才知道呢!”妈妈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什么真的假的?”我凑到妈妈的身边,想探个究竟。原来是舅妈怀孕了,马上要回家了。我兴奋的大叫:“耶!真好!舅妈和妹妹一定会平平安安!”
“你怎么知道就是女孩?这么重女轻男?”妈妈笑着点点我的额头。
“因为……因为昨晚观音给我托梦了啊。”我望着妈妈一个劲的傻笑,心里盼着舅妈早日归来。
大奖乐翻天
超市这次举办活动的奖品吸引力老高老高了。一等奖:港澳双飞五日游。虽然中奖几率小,仅只一人。但小姑就是鸿运当头,说中就中,一等奖都把她砸懵了,连收拾行装时还以为自己是做梦呢。
姑姑顿时成了我们小镇的红人,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邻居们都笑着劝小姑旅游前赶紧去买张彩票,连我都想沾沾小姑的喜气,弄个五百万什么的乐乐。
幻想中……
全家乐翻天篇2:《小屁孩日记17》砰、砰、砰家庭旅行读后感
最近,我读了一本书,是《小屁孩日记》系列丛书里面的。名字叫《砰、砰、砰家庭旅行》。这本书非常有趣,每一个情节都让我捧腹大笑。
在格雷看来,暑假只要空调里能出冷风,游戏机里有电池就行了。但格雷的妈妈可不这么认为,她订了一套《全家乐逍遥》的杂志,这本杂志会介绍各种自驾游的方法和地方。格雷知道,他的妈妈又要蠢蠢欲动,带着他们去出游了。果然,正当格雷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他的妈妈就不出所料地说出他们要来一次全家自驾游。
他们的行李非常多,在车上,第三排的座位上放满了行李,格雷是坐在第二排的,他的哥哥是坐在第三排的,可今天,他的哥哥却主动把最后一排的座位让给他。格雷一口答应,还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后来,格雷根本在第三排坐不下。
在这次旅途中,我觉得最好玩的是:格雷的妈妈是整个家庭里最积极的人,她带了很多在车上可以打发、消磨时间的游戏。其中有一个游戏,这个有叫做“字母超市”。游戏的玩法是,第一个玩家要说一个以“A”打头的、能在超市里买到的东西,第二个玩家要说以“B”开头的,以此类推。格雷说了“apple”这个单词,接下来是格雷的哥哥罗德里克,他可能是故意设法没想到然后可以退出,结果还真的退出了。轮到格雷的弟弟曼尼了,他出其不意地说了一个单词:bapple!真是令人想不到。曼尼真可爱。格雷后来严正指出这是犯规的,但是他的妈妈却说曼尼只是在学习阶段。后来,格雷也退出了,就只剩下曼尼,他一直说到了“zapple”,真好玩!
格雷非常幽默,他会把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记录下来,即使是很小的一件事。他写在日记本上面的日记,总是让人哈哈大笑。格雷的生活真是丰富多彩!
我要向作者学习。
全家乐翻天篇3:头发变长的木偶
我很喜欢医学,这玩意博大精深,而且很有趣,所以,我准备报考医学系。
老妈抱着我的大腿,哭喊道:“孩子,说了几遍了,不要看那么多遍《人肉叉烧包》,现在怎么喜欢医学系了?”
我一边蹬腿一边道:“那好,你松手我就报社会系去!”
老妈一听,全家乐了。
我郑重且沉痛地说:“我要报社会学系的心理学。”
“女儿,其实医学系也不错……”
我叫毕韵,自小与鬼怪有缘,与桃花绝缘,每到过年过节,我们家显得特别拥挤,没办法,人寂寞,鬼也寂寞,就我能看见它们,所以,跟它们过年,成了我每年的必要任务,所以,我很讨厌过年,毕竟,大过节的,对着一些缺胳膊少腿的家伙,谁的心情也不会好。
我的生活就像恐怖片,充满了刺激的趣味,如果不小心惹到了它们,恐怕别人也别想好过,所以,我特地上南山拜了一个捉鬼的师傅,然后一边上学一边兼职捉鬼,业内人士叫我们为大师,无神论者叫我们做神棍。
我有个外号叫“一枝独秀”,因为从小学到高中毕业,我从来没早恋过,老师都夸我,当然了,我很想“双宿双栖”的,但是,上天没给过我这个机会,所以,一直到了大二,都是单身一人。
原因是我的体质特殊,经常可以见到一些别人见不到的东西,例如……幽灵。
师傅告诉过我,能看见幽灵的人,都是差不多特别倒霉的那种人,就好比走在大街上,地上刚好有一块香蕉皮,眼看着,还愣能往上踩,这就是有灵异体质的人,具说,能看见鬼魂游荡的眼睛,叫阴阳眼,我就是有一双阴阳眼的人,可以简称“阴阳人”。
我的师傅是个捉鬼高人,他讨厌别人叫他高手,因为,他说,高“手”和高“人”,一看就不是个档次的,光剩个‘’,能干啥?
有句话咋说来着,叫全面发展嘛!
我跟校方的关系不怎么好,因为,往往在学校上课时,当老师正讲得热火朝天,风卷残云时,总能让我一嗓子给惊到,老师怒气冲冲地叫我起来,问我为什么尖叫,我只能低头不说话,本来嘛,我总不能问他,老师,你后背上趴着的女人是谁?你是不是做啥亏心事了?
我估计,我要是说完这句话,他得当场休克了,又或者,把我这年度的学分扣上百八十遍的。
整个大学里,我就是名人了,俗话咋说的,人怕出名,猪怕壮;因为,我太出名了,导致,谁都知道我的大名,一个赋有流行创意性和警世的名字——毕韵。
经常会有人指着我,跟身旁的人嘀咕:诶,这不是二班的“一枝独秀”吗?听说精神有点问题呢,专门跟老师对着干,呵呵,还叫什么避孕……
“毕,你怎么了?看什么呐?”黄小容拿胳膊拐了我一下,我指了指左边靠墙的齐佳,肯定道:“她有问题。”
齐佳挺文静的,是比较寡言沉默的一女生,说白了,就是闷沉。
今天的她四周笼罩着一团黑气,黑压压的一片,衬得她脸色苍白如纸,黄小容知道我是兼职工作,所以当下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低声道:“你这双阴阳鬼眼又看见什么了?”
“她四周有……”
“毕韵……毕韵……毕韵!”
“到!”我猛然站起来,发现教授在台上阴沉地看着我,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用教鞭点了点黑板,“毕韵同学,请你回答一下这道问题。”
若排尿有异,是什么毛病?
我想也没想,就回答:“前列腺的毛病!”
堂下一阵哄堂大笑,再看教授,已经脸色发青了,抖着手,“坐下!”
我一阵不解,我回答的天衣缝啊,教授与同学们何以如此啊?
后来,我才知道教授为什么生气,黄小容告诉,他们今天是了解的是肾和膀胱。
下课后,我跟在齐佳后面出了教室,黄小容一向讨厌我弄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不,确切的说,是她太害怕了。
直觉告诉我,齐佳是一笔大生意。
“毕韵,你干嘛老跟着我?”她阴沉沉地转过头,表情有些恶狠,我嘻嘻一笑,“想送你回家,你今天的脸色特别差。”
齐佳冷哼一声,“不必了,我不喜欢女生。”
我愣了愣,随即才明白她的意思,她肯定是以为,我是个LES,所以才不交男朋友的,啧,有个好典型,她大概是看见我总是跟黄小容亲密无间的一起吃饭,一起上厕所,一起上课,反正除了现在,就没分开过。
我愣神完,齐佳的身影早已经远去了,我赶紧快步追上。
她走到公园湖边,一屁坐了下来,眼神幽幽地望着平静的湖水,我大惊,惊得不是怕她跳下去,而是她这么大了还在玩娃娃,怪不得不让我送,见不得人啊。
意外的是,齐佳拿着娃娃就开始哭,她周身的黑气又浓郁了一些,“你为什么要缠着我?”
“我哪点对不起你了?”
“你知道吗?我快要崩溃了,我快要疯了,你很得意吗?啊,你说话啊?”
她真的是疯了,要一个木偶说什么啊?
那个木偶仿佛在笑,看着齐佳静静的笑,齐佳脸色大变,一下子把木偶甩开好远,正好朝我砸过来,其实,我就躲在她身后的一棵大树后,她这一扔,完全让我措手不及,正中我脑袋。
我捂着额头出来,赞道:“真准!”
齐佳一见是我,脸色又阴了回去了,“是你?你到底要干嘛,为什么你也缠着我?”
我拣起木偶,仔细端详着,发现这个木偶根本没有在笑,而是似笑非笑,柔顺的长发就好像真的一样,柔滑美丽,最重要的是,它还冒着丝丝黑气,不过,这黑气也只有我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
“我是阴魂不散。”我好笑地回答,但很明显,齐佳听到我这句话,脸色又白了一些,最后,一把抢过木偶,喘着粗气,就离开了。
恩,这趟没白来,关键在那个木偶上。
第二天,齐佳再来上课时,她的气色明显更差了,就如同一个没有生气的木偶娃娃一般,阴沉沉地坐在角落里,而且当教授叫她回答问题时,她还在神游太虚。
柔长的发几乎遮住了她半边脸,我隐约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可是就是说不上来,忽然,她后面的一个女生拍了拍她的肩膀,齐佳面无表情地回过头去,“什么事?”
那女生指了指她又黑又亮的头发,“喂,同学,你的头发在哪里做的?”
齐佳不说话,四周的黑气忽强忽弱。
“同学,你干嘛不说话?啊?”那位女同学推了推正处于呆滞中的齐佳,我看到齐佳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呼吸越来越重,身子微微发抖,我暗道不妙!
可是,那位不知情的大姐还真有契而不舍的小强精神,爆出一句,“怎么啦你?鬼上身啊?”
这位同学,您还是一针见血,言语精辟。
眼见齐佳就要爆发,我手疾眼快地站了起来,大叫一声,“齐佳!”
听到我的一声大叫,齐佳浑身一震,双目渐渐有了焦距,却仍是浑浊一片。
这一嗓子,不光齐佳叫回神了,连带把前面讲课的教授也给呼唤了过来,黄小容猛然站起来,抹了把哈喇子,睡眼惺忪地嘟囔道:“下课啦?”说着,就要收拾书包。
教室里静悄悄的,只见,教授捏着粉笔,咔嘣一声,粉笔断了,在寂静的教室中显得格外清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