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王孙6篇
篇一:[忆王孙]李重元:《忆王孙》
萋萋芳草忆王孙。
柳外楼高空断魂。
杜宇声声不忍闻。
欲黄昏。雨打梨花深闭门。
李重元(生卒年不详)。《唐宋诸贤绝妙词》卷七收其《忆王孙》词四首,词人以其不露痕迹的精巧构思,有声有色地描绘出闺中少妇寂寞愁苦的伤情离绪,不愧为一组情蕴深婉的小令佳作。
篇二:[忆王孙]忆王孙_50字
寒萼卧雪芳自知,待春来时燕语迟。而今泪眼恨成痴。叹当时、年少如血漫红池。
河南省郸城县才源高中高二:雨至尘归土
篇三:[忆王孙]风蒲猎猎小池塘。过雨荷花满院香。
出自宋代李重元的《忆王孙·夏词》 风蒲猎猎小池塘。过雨荷花满院香。沈李浮瓜冰雪凉。竹方床。针线慵拈午梦长。
篇四:[忆王孙]人间词话卷上 手定稿 咏春草绝调
卷上 手定稿 咏春草绝调【原文】人知和靖①《点绛唇》②、舜俞《苏幕遮》③、永叔《少年游》④三阕为咏春草绝调。不知先有正中“细雨湿流光”⑤五字,皆能摄春草之魂者也。【注释】①和靖:即林逋,字君复,杭州钱塘(今浙江省杭州市)人,北宋诗人。终身未婚娶入仕,隐居于西湖之孤山,赏梅养鹤,故人称“梅妻鹤子”。卒谥和靖先生。有《林和靖诗集》。《全宋词》存其词三首。②《点绛唇》:“金谷年年,乱生春色谁为主。余花落处,满地和烟雨。又是离愁,一阕长亭暮。王孙去,萋萋无数,南北东西路。”③《苏幕遮》:此指梅尧臣之词:“露堤平,烟墅杳。乱碧萋萋,雨后江天晓。独有庚郎年最少。萃地春袍,嫩色宜相照。接长亭,迷远道。堪怨王孙,不记归期早。落尽梨花春又了。满地残阳,翠色和烟老。”④《少年游》:此指欧阳修之词:“阑干十二独凭春,晴碧远连云,千里万里。二月三月,行色苦愁人。谢家池上,江淹浦畔,吟魄与离魂。那堪疏雨滴黄昏,更特地忆王孙。”⑤“细雨湿流光”:出自南唐词人冯延巳《南乡子》:“细雨湿流光,芳草年年与恨长。烟锁凤楼无限事,茫茫。鸾镜鸳衾两断肠。魂梦任悠扬,睡起杨花满绣床。薄幸不来门半掩,斜阳。负你残春泪几行。”【译文】人们知道林逋《点绛唇》、梅尧臣《苏幕遮》、欧阳修《少年游》三首词是咏春草词中最为杰出的作品,不知道先有冯延巳的“细雨湿流光”五字,都是能够摄取春草魂魄的佳作。【评析】上一则说及梅尧臣的《苏幕遮》,这一则其实仍是由这一话题引发。梅尧臣此词写春草,但牵连到一个互相竞胜的故事。据吴曾的《能改斋漫录》记载:梅尧臣与欧阳修同座,有人提及林逋这首《点绛唇》,特别对“金谷年年,乱生春色谁为主”两句称赏不已。梅尧臣遂作《苏幕遮》,也写春草,赢得了欧阳修的赞赏。欧阳修并自作《少年游》,或有与林逋、梅尧臣彼此较胜之意。吴曾认为欧阳修词后出转精,是林逋和梅尧臣所难以企及的。如果简单比较一下林逋、梅尧臣和欧阳修的三首词,可以发现,林逋和梅尧臣的风格比较相似,都写了春草的具体形态,传神细致,同时也寓思归之意。欧阳修的思归之意虽然与林、梅二人相同,但并没有描摹春草的形态,只是在隐约之间写出春草的意境。所以吴曾将欧阳修之作置于林、梅二人之上,我认为是合理的。但王国维并无意于比较林、梅、欧三人之短长,而是将冯延巳的“细雨湿流光”五字拈出,认为是摄尽春草之“魂”,也就是将春草的精神意态写出来了。显然,在王国维看来,林、梅、欧三人之词虽有佳处,但都无法与冯延巳媲美。王国维用了一个“皆”字,意在说明这五个字均非虚设,各有意思又彼此衬合,形成了一种整体的神韵。春雨蒙蒙,自是“细”雨,有雨自是“湿”;雨冲洗过的草,自有一种光泽,而草的细狭,自然也难以留住雨水,所以只能是“流”。如此将春草笼罩在烟雨蒙蒙之中,写出视觉的光亮感、湿润感、细微感和流动感,确实堪称能摄春草之魂者。冯延巳的词被王国维誉为“深美闳约”的典范,此则从写景角度再次将冯延巳的地位彰显出来。有意味的是:在引述王国维此则时,不少学者将王国维所说的“人知”林、梅、欧三词为“咏春草绝调”,误解为是王国维本人的认知。其实王国维此则恰恰是部分否定了“人知”的意思。
篇五:[忆王孙]寂寞梨花情_2000字
春天,一场花的盛宴。春宴一词送给它最合适不过。你瞧,迎春开了,玉兰开;桃花开了,梨花开。春光灿烂,灿烂的是人间三月的天,四月的雨,还有春回大地的花。绿油油,白寂寂,黄灿灿,粉艳艳。春风暖人,春花醉人。
白玉兰抽出绿叶,红玉兰开。桃枝钻出叶,柳叶满枝头。花朵是春天的宠儿,赶着趟,你来我往,你去我回,生怕错过花期。春天是绿,是粉,是黄,是白……她最美丽,最朝气,最青春。
惆怅了白玉兰的凋零,伤感了桃花的短暂。猛然发现,忽如一夜的春风,吹开了千树万树的梨花。对梨花,一直没有热爱之心。远远地看,苍茫的白,惨淡淡。春天是绚烂的。这白,白得的确不像玉兰冰清玉洁,不像西府海棠高雅华贵。都说白,纯洁,干净。可梨花的白,白中似乎带着尘,轻轻一碰,白色的粉末轻舞飞扬。梨花,白的压抑,无奈,伤感。也许,是这白不够沉稳的原因吧。
傍晚,独自在河岸行走。河水绿如翡翠,在夕阳中缓缓流淌。喜欢水的绿,温婉中的软,柔得妩媚。岸上的柳在暖风中摇曳,同样的绿,不一样的是色,层次分明,浓淡相宜。再配上岸上的白,的确是不错的景致。
我寻了梨花而去。未到梨花前,已然望见了草地上的落英。白,指甲盖大小的花瓣,一个个散落在草坪上。草地白绿相间。驻足观望,哦,好大的一片梨花树。“梨花淡白柳深青”想着苏轼《东栏梨花》中的诗句。站在树下,隐秘的风飘来甜甜的梨花香。我望着这春天的花朵,这儿一簇,那儿一团,挂在树枝间。花朵娇嫩美丽。黑色的花蕊,丝一般支棱在花瓣中间。花瓣简直不可触碰。娇柔的花朵,哪里招架得住一阵春风。风柔,花瓣落,像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第一次走进梨花,第一次赏她,猛然发现,这花的确是个尤物。梨花带雨,用来形容漂亮女人哭泣的容颜,还真准确。
花瓣雨,是花瓣从空中凋零的飘逸之美。唯美的意境,充斥人们美好的遐想。在梨花园中漫步,在花瓣雨中行走,风吹梨花,花瓣纷飞,那才是雨。小,白,多,轻,柔,凉,密。那雨是伤感的哭泣。点点泪,滴滴情。
梨花是伤感的花。白居易曾用“一枝红艳露凝香”形容杨贵妃牡丹花容之美,而用“梨花一枝春带雨”描写她泪流满面,痛苦的心境。梨花,是等待,是别离。
刘方平在《春怨》中这样写道“纱窗日落渐黄昏,金屋无人见泪痕。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夕阳西下,落日黄昏,满窗的灿烂,是伊人归来的时候。然,只换来,金屋藏娇,独守空房,静守流年的寂寞。梨花的灿烂,还没有为他开,就老去了容颜。一首春怨,一声叹息,一帘寂寞。深宫中的女子,倚靠窗前,望日落,盼君来,想着心事,用丝绸的帕子,擦着泪滴。庭院深深深几许。院中的梨花开了,谢了,一年又一年。想的人儿至今还没有出现。深宫虽好,寂寞难耐,对于美若天仙的女子,不能不说是残酷的等待。后宫佳丽三千人,得到赏识,遥遥无期。地上凋零的哪里是花瓣,分明是女子破碎的心。
梨花的花语,纯真的爱,守候,分离。任何的花语都是人们根据花朵的秉性赋予。梨花的弱不禁风,赐予她爱的孤寂。“萋萋芳草忆王孙,柳外楼高空断魂,杜宇声声不忍闻。欲黄昏,雨打梨花深闭门。”春来,芳草萋萋,独上高楼,遥望远方,盼着远方的他归来。日日的思,夜夜的念。鸟鸣,惊了心,滴了泪。
一样的黄昏,一样的梨花,一样的寂寞,一样的守候,一样的春愁闺怨。中国古代的女子,就是这样,以寂寞之心,孤苦之意,守着忠贞。梨花,熬过漫长冬季,终于等到了春暖花开。盼来的却是等待,在等待中逝去了容颜。生命最光鲜的时候,浪费过去。叹漫长守候,叹深闺寂寞,叹容颜老去,叹远方的你,不知思念的浓。
梨花的轻,薄,像极了那些哀怨的女子,命是薄的,情是重的。难怪诗人笔下以梨花书写愁苦之情。元稹的妻,那个叫韦丛的女子,大家闺秀,守着元稹,放下千金之身,受尽尘世之苦。等待他与自己相守,安享流年。等来的却是病中,元稹与大他十一岁的薛涛诗词酬唱。那个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的柳永的妻,十二年的婚姻,守了九年的寂寞。等来的是柳永在烟花柳巷与歌女一段段爱恋。湘灵,白居易一生深爱的女子,为他守着爱情,等来的是终身未嫁,孤独一生。
梨花的惨白,注定爱寂寞。花瓣薄如蝶翅,注定青春短暂,红颜易逝。梨花是深闺中的女子,等,盼,老了容颜,短了命。中国古代人物画中,无论是清朝的晓寒图,落花独立图,芭蕉仕女图,还是柳下佳人图,都是以孤独女人形象出现。寂寞中的女子,不是雨打梨花深闭门,就是梨花满地不开门。本以为,闭门不开,锁住了寂寞,实际不然。现实中的门易锁,心里的门难封,只留下凄凄惨惨戚戚,怎一个愁字了得。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暮春,绿肥红瘦,空山念远。人生的短,与其感叹,与其在外寻花问柳,倒不如赶赴家乡,怜惜那个为你守候,等待你的人。她的花容为你开,她的爱情为你守。她愿,执子之手与尔偕老。怜惜值得怜惜的人,不要让爱你的人等待,不要与疼你的人分离。相爱容易,相守难。守着你的女子,最值得你用生命爱一生。
在梨花树下行走,闻香,赏花,想人。蓝天下,梨花怒放。“惆怅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暮春时节,一场春宴,一年繁华,过眼云烟。人生能有多少这样最美的季节?
初一:冬的温度
篇六:[忆王孙]如何让我遇见你_1000字
如何让我遇见你,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经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五百年的回首等待让席慕容换得一段尘缘,可我只有逐步的靠近你,方能看见你的盛放。
天目山,以天为首,四季为木,山处江南,每每一个季节令人都会想起。她有有夏的鲜艳、灼热,秋的沉淀与积蓄,冬的庄严与严峻,但我还是会立即想到春—美好、充满希望。盛放她的美的春天。
人生不留下点遗憾总不会美满,我第一次游山是在冬天,白雪覆盖,通灵成性。她的灵性也便于如此,以雪为喻,落雪化水,他不是深潭会让人看的透,触的明,我自人她是浅溪,平易近人,一听她的名字没有五岳那么庄严。她浅而清,清则透,透易明。于此游山是虽心情愉悦,但也未必能将她了解清楚。
我第二次游山也并未赶上正春,而是秋季。来到山脚,自叹这个秋季比别处温柔,他的沉淀我看见了:几处水杉别样滋味,半死梧桐落下点点回忆。母亲常说山上的些许树种还是她当年亲手栽下,只是现在不知道是否存活。我望着母亲满脸的阳光与些许阴霾,才知此处为何民风淳朴,代代以此山为荣。
经过夏季的一消,山中的秋意也浓了起来,古人对此季节是最为敏感不过了,一叶知秋,落叶便愁。山中的落叶已经铺满山路,更有枯黄落叶偏偏下坠,倘若如此,文人墨客岂不是愁更愁?呵呵,解铃还需系铃人,也许,我会常在不经意的想到你们,就像今天的微风吹落一两片叶子那样心随自然。隔着不远不近的时空,倘若有风吹到你时,要记得那是我托它带给你的问候。
是谁将你勾勒成传世的佳人,浅浅的微笑如江南的烟雨。绵绵细雨另此山朦胧之美脱颖而现,可惜我现在身在此山中,只是察觉不出罢了。有人说天目山的巨树是一绝,没错,但山泉自然不比夸赞,山泉虽少了春日的恬静与欢快,但它至少还有落叶的陪伴,山泉叮咚,从山的这头开始,自山的那头终,山的血脉莫过于如此,少了它,山林定会逊色几分。现在想起易安的那首《双调忆王孙》,“山光水色与人亲,说不尽,无穷好”。不正是如此?
“花有花的世界,草有草的地盘,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途径山的某一处角落,也许是它太过低调,才不会被人们轻易发现,我看见着不显眼的标语,心中纳闷:树何在?但又当我看见漫山遍野的树,显然我是多虑了,也许是他们太过显眼,此处才会生得这样的标语吧?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
落地的细细碎花,细看。传送每个人的心灵深处都有一座花冢,埋藏着那些滂沱凄美的却不为外人道的情感。花冢我是没有的。而我心中的树冢。被春的寂寞上了一道枷锁。
二年级:丹青墨季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