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酒醉老妈改口2篇
昨夜的酒醉老妈改口篇一:夜半醉酒歌一曲
苏轼被贬湖北黄州后,黄州的徐郡守虽有监督苏轼的责任,但他认为苏轼是个人才,因而对他很好,任由他自由自在地往来于附近各地。
有一天,苏轼在东坡雪堂喝得酩酊大醉,糊里糊涂地独自返回住地临皋。他醉醺醺地回到临皋时,早就半夜三更,夜深人静了。这时,他戴的帽子也不知丢到哪去了。只见他披头散发,歪歪斜斜地走到门前,敲了半天门也没开。他侧耳一听,听见家僮鼾声如雷,睡得正香呢。
于是,苏轼站在门前,对着夜空,放声高唱起来:“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家僮鼻息已雷鸣,敲门都不应。倚仗听江声。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阑风静 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第二天早晨,黄州的大街上就传说苏轼昨夜唱完《临江仙》之后,就把帽子挂在江边树上,乘坐小舟走掉了。徐郡守得知消息,大惊失色,认为在自己管辖的黄州走失了“罪人”苏轼是重大失职,还要被追究责任。为了落实这个消息真实与否,徐郡守赶忙到临皋察看,原来苏轼还酒醉不醒呢。
昨夜的酒醉老妈改口篇二:头发变长的木偶
我很喜欢医学,这玩意博大精深,而且很有趣,所以,我准备报考医学系。
老妈抱着我的大腿,哭喊道:“孩子,说了几遍了,不要看那么多遍《人肉叉烧包》,现在怎么喜欢医学系了?”
我一边蹬腿一边道:“那好,你松手我就报社会系去!”
老妈一听,全家乐了。
我郑重且沉痛地说:“我要报社会学系的心理学。”
“女儿,其实医学系也不错……”
我叫毕韵,自小与鬼怪有缘,与桃花绝缘,每到过年过节,我们家显得特别拥挤,没办法,人寂寞,鬼也寂寞,就我能看见它们,所以,跟它们过年,成了我每年的必要任务,所以,我很讨厌过年,毕竟,大过节的,对着一些缺胳膊少腿的家伙,谁的心情也不会好。
我的生活就像恐怖片,充满了刺激的趣味,如果不小心惹到了它们,恐怕别人也别想好过,所以,我特地上南山拜了一个捉鬼的师傅,然后一边上学一边兼职捉鬼,业内人士叫我们为大师,无神论者叫我们做神棍。
我有个外号叫“一枝独秀”,因为从小学到高中毕业,我从来没早恋过,老师都夸我,当然了,我很想“双宿双栖”的,但是,上天没给过我这个机会,所以,一直到了大二,都是单身一人。
原因是我的体质特殊,经常可以见到一些别人见不到的东西,例如……幽灵。
师傅告诉过我,能看见幽灵的人,都是差不多特别倒霉的那种人,就好比走在大街上,地上刚好有一块香蕉皮,眼看着,还愣能往上踩,这就是有灵异体质的人,具说,能看见鬼魂游荡的眼睛,叫阴阳眼,我就是有一双阴阳眼的人,可以简称“阴阳人”。
我的师傅是个捉鬼高人,他讨厌别人叫他高手,因为,他说,高“手”和高“人”,一看就不是个档次的,光剩个‘’,能干啥?
有句话咋说来着,叫全面发展嘛!
我跟校方的关系不怎么好,因为,往往在学校上课时,当老师正讲得热火朝天,风卷残云时,总能让我一嗓子给惊到,老师怒气冲冲地叫我起来,问我为什么尖叫,我只能低头不说话,本来嘛,我总不能问他,老师,你后背上趴着的女人是谁?你是不是做啥亏心事了?
我估计,我要是说完这句话,他得当场休克了,又或者,把我这年度的学分扣上百八十遍的。
整个大学里,我就是名人了,俗话咋说的,人怕出名,猪怕壮;因为,我太出名了,导致,谁都知道我的大名,一个赋有流行创意性和警世的名字——毕韵。
经常会有人指着我,跟身旁的人嘀咕:诶,这不是二班的“一枝独秀”吗?听说精神有点问题呢,专门跟老师对着干,呵呵,还叫什么避孕……
“毕,你怎么了?看什么呐?”黄小容拿胳膊拐了我一下,我指了指左边靠墙的齐佳,肯定道:“她有问题。”
齐佳挺文静的,是比较寡言沉默的一女生,说白了,就是闷沉。
今天的她四周笼罩着一团黑气,黑压压的一片,衬得她脸色苍白如纸,黄小容知道我是兼职工作,所以当下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低声道:“你这双阴阳鬼眼又看见什么了?”
“她四周有……”
“毕韵……毕韵……毕韵!”
“到!”我猛然站起来,发现教授在台上阴沉地看着我,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用教鞭点了点黑板,“毕韵同学,请你回答一下这道问题。”
若排尿有异,是什么毛病?
我想也没想,就回答:“前列腺的毛病!”
堂下一阵哄堂大笑,再看教授,已经脸色发青了,抖着手,“坐下!”
我一阵不解,我回答的天衣缝啊,教授与同学们何以如此啊?
后来,我才知道教授为什么生气,黄小容告诉,他们今天是了解的是肾和膀胱。
下课后,我跟在齐佳后面出了教室,黄小容一向讨厌我弄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不,确切的说,是她太害怕了。
直觉告诉我,齐佳是一笔大生意。
“毕韵,你干嘛老跟着我?”她阴沉沉地转过头,表情有些恶狠,我嘻嘻一笑,“想送你回家,你今天的脸色特别差。”
齐佳冷哼一声,“不必了,我不喜欢女生。”
我愣了愣,随即才明白她的意思,她肯定是以为,我是个LES,所以才不交男朋友的,啧,有个好典型,她大概是看见我总是跟黄小容亲密无间的一起吃饭,一起上厕所,一起上课,反正除了现在,就没分开过。
我愣神完,齐佳的身影早已经远去了,我赶紧快步追上。
她走到公园湖边,一屁坐了下来,眼神幽幽地望着平静的湖水,我大惊,惊得不是怕她跳下去,而是她这么大了还在玩娃娃,怪不得不让我送,见不得人啊。
意外的是,齐佳拿着娃娃就开始哭,她周身的黑气又浓郁了一些,“你为什么要缠着我?”
“我哪点对不起你了?”
“你知道吗?我快要崩溃了,我快要疯了,你很得意吗?啊,你说话啊?”
她真的是疯了,要一个木偶说什么啊?
那个木偶仿佛在笑,看着齐佳静静的笑,齐佳脸色大变,一下子把木偶甩开好远,正好朝我砸过来,其实,我就躲在她身后的一棵大树后,她这一扔,完全让我措手不及,正中我脑袋。
我捂着额头出来,赞道:“真准!”
齐佳一见是我,脸色又阴了回去了,“是你?你到底要干嘛,为什么你也缠着我?”
我拣起木偶,仔细端详着,发现这个木偶根本没有在笑,而是似笑非笑,柔顺的长发就好像真的一样,柔滑美丽,最重要的是,它还冒着丝丝黑气,不过,这黑气也只有我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
“我是阴魂不散。”我好笑地回答,但很明显,齐佳听到我这句话,脸色又白了一些,最后,一把抢过木偶,喘着粗气,就离开了。
恩,这趟没白来,关键在那个木偶上。
第二天,齐佳再来上课时,她的气色明显更差了,就如同一个没有生气的木偶娃娃一般,阴沉沉地坐在角落里,而且当教授叫她回答问题时,她还在神游太虚。
柔长的发几乎遮住了她半边脸,我隐约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可是就是说不上来,忽然,她后面的一个女生拍了拍她的肩膀,齐佳面无表情地回过头去,“什么事?”
那女生指了指她又黑又亮的头发,“喂,同学,你的头发在哪里做的?”
齐佳不说话,四周的黑气忽强忽弱。
“同学,你干嘛不说话?啊?”那位女同学推了推正处于呆滞中的齐佳,我看到齐佳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呼吸越来越重,身子微微发抖,我暗道不妙!
可是,那位不知情的大姐还真有契而不舍的小强精神,爆出一句,“怎么啦你?鬼上身啊?”
这位同学,您还是一针见血,言语精辟。
眼见齐佳就要爆发,我手疾眼快地站了起来,大叫一声,“齐佳!”
听到我的一声大叫,齐佳浑身一震,双目渐渐有了焦距,却仍是浑浊一片。
这一嗓子,不光齐佳叫回神了,连带把前面讲课的教授也给呼唤了过来,黄小容猛然站起来,抹了把哈喇子,睡眼惺忪地嘟囔道:“下课啦?”说着,就要收拾书包。
教室里静悄悄的,只见,教授捏着粉笔,咔嘣一声,粉笔断了,在寂静的教室中显得格外清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