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畦4篇
一:[菜畦]游记作文400字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游绍兴游玩
游记作文400字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游绍兴鲁迅故里
“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葚······”到百草园的前一天,就从爸爸的手机上看过了这遍文章--<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可那时却不知道什么是石井栏,什么是皂荚树?这个疑问一直保留到了我去百草园的时候。
刚进百草园时,那只是一条通向百草园的羊肠小径,可一进那个拱门,却是耳目一新的感觉:参天大树笼罩着一片菜地,靠北边是一堵泥墙。正如鲁迅先生所说的,墙边有一棵桑树,听导游介绍现在的百草园只有那树和墙是当年保留下来的。很宽敞的大园子, 现在不像是荒地,倒更像田野了。
国庆出游的人很多,我们随着人群拥挤到“三味书屋”,只见稹密的竹子一根挨着一根便构成眼前这颇具特色的竹大门。沿着一条石头小径来到了当年鲁迅先生受教的书屋,进到正厅风格与“鲁迅故居”大同小异,书屋内挂着很大的“三味书屋”四字,下面是一幅卧着的梅花鹿画像,书屋内陈列几张书桌,这便是当年鲁迅先生学习的地方了······
这一行,我重温了鲁迅先生的童年生活,感受着那平日里朴素的快乐!
二:[菜畦]我的风景
我的风景
滔滔白水,千古运河。江南九月,阴雨霏霏。余独立古桥之上,身凭桥栏。目力所及,赏独属余之运河景,清风拂面,水雾缠身,不亦快哉。细雨濡发衫,亦不觉。
运河畔,古屋矗立。烟雨迷蒙间,依稀可辨:白屋黛瓦,青砖黑砾,墙面斑驳,或其历史亦与运河般恒久。亦闻鸡犬之声,炊烟斜生,一派祥和。近岸,菜畦碧绿,藤树丛生,盖河水滋润,千年生生不息耳。桥面上,因千年岁月沧桑,已然糟朽不堪。上桥,两岸各有石狮静卧,虽漆皮斑驳,亦口含灵珠,爪掌遒劲,彰显千年镇桥圣兽之肃穆。桥面上车辆行人熙来攘往,而无人驻足相顾美景如余耳。运河水面碧波荡漾,雾气蒸腾间,水波呈青黛色,横漂,纵流,拍案堤,成旋涡,随风而流无所形。水面大小船只南来北往,马达轰鸣,其热闹亦不逊于岸上行人。
余忆孩啼之年,常嬉戏于桥上,极目远眺,水面辽阔无比,一望无际,故以为雄伟壮丽之景,余激动不已,不由手舞足蹈,依呀侬语。又手脚并用爬坐于石狮上,抻脖抬头远视,见各式船只来往无数,乃庞然大物也。又骤然一声,船笛呜鸣,其声回荡不息。以为猛兽怒吼,不由得心惊肉跳,险些跌落于石狮背。然蔽石狮背后,又心之所向,渐渐出而视之。数时自得其乐。至余长大,运河似余之总角之交也。
舞勺之年,余携书立于桥面,看不尽滚滚河水远逝,书怀历史。今世人皆赞运河之伟岸壮丽,船只往来,水润土地,福泽人民。然谁曾忆当年,强隋暴虐生灵涂炭,百里无鸡鸣,为掘此河,大兴土木,万民陷水火。老人流离,孩童失所,壮士断臂,妇人哭嚎。一将功成,何止万古枯?念此余久久不语,自哀桥上,泪下双颊。
而今再回运河,亦似见故友一般。运河似乳母,养呢喃吴语,运河如慈父,育江南名士。然蓦然回首,桥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不如改成——然谁人肯驻步于此,凭栏细赏运河景?余独对此运河心牵之,情念之。余窃遥思,纵至古稀再回运河畔,即如耄耋再赏运河景,余定会欣喜如初。为其何?唯沧海横流,方显永恒……
三:[菜畦]家乡作文650字 我爱家乡的红薯
我的家乡处在太清山脚下,这里气候适宜,土地肥沃,特别适合各种红薯的生长。其中,黄皮红薯是我最爱吃的美味佳肴。
清明前后,爷爷奶奶把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红薯种从地窖里取出来,然后种在早已准备好的菜畦里,并盖上烧好的火粪,再覆盖上塑料薄膜保温。不多久,红薯的芽儿就从泥土中钻出来了。这时,爷爷就将薄膜揭开,并隔三差五给它们施肥。红薯苗沐浴着春光,吮吸着雨露飞快地成长。油菜小麦收割之后,爷爷奶奶就准备着栽红薯苗了。下雨了,爷爷奶奶把粗壮的薯苗剪下来,然后一根一根按照一定的距离栽在翻松了的泥土里。薯苗的生命力非常顽强,它猛吸这雨水,马上在新的土地里开始生根发芽。
当知了开始欢叫的时候,短短的薯苗已长成了长长的薯藤了,它们互相交错缠绕爬得满地都是。满地的红薯叶片像搽过油一般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金光。
“八月十五薯门开。”中秋节过后,就到了红薯收获的季节。奶奶在前边先割掉薯藤,爷爷就在后面一蔸一蔸地把红薯给挖出来。满地的红薯就像一个个胖娃娃,它们东倒西歪躺在地上还在睡大觉呢!红薯的颜色不同,味儿也不同。白皮的红薯味儿淡,但水分足;黄皮的不但水分足,而且味儿甜;红皮的又脆又甜了。我最喜欢吃黄皮红薯了,剥开皮后,那黄橙橙的薯瓤爽口极了!寒冷的冬天,我们全家人围坐在火炉边,一边取暖,一边吃着香喷喷的烤红薯,惬意极了!这时的烤红薯赛过了所有的美食。当阳光好的时候,奶奶常把煮熟的红薯切成片或丝,在太阳下晒干,然后用菜油炸酥,炸后的薯片或薯条好吃极了!
红薯全身都是宝。薯藤是最好的猪饲料。红薯淀粉可以做成爽口的红薯粉条,而且薯粉还是厨房里不可缺的辅助菜料。听说红薯在所有抗癌食物中排名第一,而且还能防便秘,降“三高”,因此,我就更爱家乡的红薯了。
四:[菜畦]《果院》读后感
评石舒清短篇小说《果院》
在这个普遍讲究提速的时代,石舒清的短篇小说《果院》,对于阅读者似乎有着限速的要求,也因此,它舒缓从容的叙述,倘若用时尚的环保主义目光看过去,多少可以算是有一些原生态的语境况味。
农民耶尔古拜请剪树师傅去了,他的女人就在果院里一边翻着土等待剪树师傅,一边即景即情地回忆着来来往往的剪树师傅和他们的工作情景。耶尔古拜家的果树每年春夏与秋冬剪二次,请的师傅每次皆不同,但是,此时,能够进入女人记忆里的,只有他们想回头再请的一老一少。少的那个乡园艺站小伙子,在她记忆里的位置更深入些,甚至一度让她动了情,有些一触即发的意思了,可是,就如同他对果树枝小心翼翼的修剪,他有意无意地绕开了她。后一个老者则是让她动了气,因为与前者的轻拿轻放轻剪相比,他对果树大动干戈,其多半不是在剪,而是骑在树上锯,直看得她心惊胆颤,怒气冲冲。结果呢,这两个人各自都剪出来个丰收年景来,待耶尔古拜再来相请,少的晋升做邻乡秘书了,老的已经睡进土里了,仿佛有寓言的意味。
当然,对《果院》这样简明扼要的概括,只能是女人回忆里有事件性的、容易转述的部分。实际上,正在果院里劳作着的女人,思绪却散漫得多,她的目光游移之处,总能随即牵带出农事生活里的无数精致细节来,如田园诗,如风景画,如现代读者们依据阅读经验可以想象的乡村歌谣。通常,这类不制造强烈矛盾冲突与戏剧情节的乡土题材小说,也正是以其如诗如画如歌谣的传统农事趣味,多用作精神乡愁的安慰剂,来缓解一下现代城镇生活中普遍弥漫的心灵焦虑。
然而,《果院》作者追求的,未必仅仅是这一层面的读者共鸣,其开端题记,引用博尔赫斯的那一句“我只对平凡的事物感到惊异”,就是其写作动机与创作声明:在乡土题材下面,是某种现代性的语言尝试。这种现代性的效果,在作者笔致所触之处,越是叙述得细致精确,就越是具备让人恍恍惚惚不能确定的记忆语言特征。
比如,女人翻完了两个菜畦坐在地埂上,目光信马由缰打量着果院,像电影里的特写长镜头,风格很纪实的一一扫过去,她每一眼是真切得要命,每一树都有不同的性格与语言和她交流,人们读了记得的却只是很诗意的一种抒情画面。另外,一小截烂葱、几个小土豆、一块牛肚子倒出来的草,也是经过精心剪辑的选材,用以控制结构上的起承转合,或者人物的内心节奏。
再比如,耶尔古拜的女人长什么样?就像果院里的果树到底是什么果树一样,始终,让人无法明详。可是,她的手,我们却非常熟悉,那是一双爱出汗的手。与小伙子一起时,曾经把一个小土块“攥得湿湿的”;看老头锯树时,她“两手上都急出了汗”;她独自翻土时,则戴着一双旧白手套,还能看到她如何摘下手套活动手指的细部动作。
可是,这些并不能帮助人们具体了解耶尔古拜家的其他人,他家的其他农事有什么呢?当看到这小两口对果院里的地力的理解,是“像一个彪形大汉背了一个小学生书包那样”,隐约地,便晓得这不像个寻常农家。而到接近尾声处,女人看见一棵小杏树“像个稚气的中学生”,就能明白耶尔古拜与周围乡亲们不同的这样不计成本的一年两次剪枝,并非是生产增收的需要,而是一种美学趣味需要。生长的这座果院里的一切果实与菜蔬的品类,同女人的所有心绪一样,在信马由缰的游走中,始终,围绕着博尔赫斯那句题记的旨趣。
这样貌似原生态的语言经营,对于作者的文字功力的要求,恰如耶尔古拜夫妇对果院土地生长力的认识,是用彪形大汉背小学生书包。在小说作家们格外计算语言成本与叙述效率的今天,似乎表明了人们对当代优秀小说尺度把握上的内方外圆。